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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谑美男子 第30页

作者:纪莹

分担?他猛然狂笑不已。

分担!天杀的他苦恼的根源就是她,她却说要为他分担。

他蓦地掐住她粉女敕的细颈,狂猛地将她抵在身旁的冰箱上,力量之大让她明显地感受到一股疼痛从背脊传遍全身,她不敢喊痛,她被他脸上想置她于死地的凄厉神情所震撼住,她不知道他所有愤怒的来源是哪里?是什么事情驱使他发如此大的火?

懊死的她连惊讶的表情都那么吸引他,他铁青着脸一字一句地把话吐出:“你是哪个蔚紫绫?”他心里只要一想到他这阵子一直被她耍着玩,他就恨不得宰了她。

昨天,为了自己对她莫名其妙的无礼和坏脾气,想向她道歉而追了出来。

没想到竟发现了这天大的谎言,一个该死的谎言,他竟被她耍得团团转。

一思及此,他更加重了力道,而她颈上也明显地出现一圈红晕。

她咬着,却无法从他话里的震惊中回醒,瞪着如铜铃般的双眼,她所害怕的事终于发生了,“你……咳……你什么时……知道……”她难过地吐出心中的疑虑。

懊死!管她是哪个蔚紫绫。

他封住她虚弱无气的嘴,品味着她身上独特的气息,尝着那份甜美。他粗鲁地钳制住她的下颌迫使她痛得张开口,好让他能再一次进占。

他的吻是那么的粗暴不堪,让她凄然地看待他的举动,他的举动明显地让她感受到低贱、龌龊不堪,让她感觉到自己就好像是个低贱到出卖自己灵魂的妓女。

没有感情,没有体贴,更没有他先前的甜言蜜语,有的只是不屑,只是猥亵……只有对她的憎恨——

倏地,尝到她嘴角上那一丝摄人的咸水,他转移阵地直捣肩窝,不想理会她那令他心烦又怜惜的泪水,无情地啃蚀她白皙的女敕肤,留下他曾停驻的痕迹,也明白地控诉着她的欺骗。

他将脸没人她的肩窝,让她双脚各摆放在他的身侧,往卧室而去。

被他猛然地抛丢在床榻上,她双眼痛苦地紧闭,她知道他想借由对她泄欲来纾解满腔满怀的愤怒,她无从反抗。

在她决定以真面目面对他那一刻,她就决定将心交给他,就算她会被伤得体无完肤也好,她这一生已注定让自己堕落在他身上。

他不会原谅她的欺骗,永不!

他无情地低头吻紧她的唇,当他进一步占有她的时候,她的青涩让他吃了一惊,而他眼中的惊骇告诉了她,他心中原本的想法。

他的举动无疑对她来说是她这辈子最难堪的一件事,他让她和着衣服和他发生关系,摆明了想以对待妓女的方式对待她。

他做到了,而且成功得很彻底,她从未感受过如此椎心的痛楚,这种污辱让她恨不得咬舌自尽。

她止住汩汩而流的泪水,禁止自己无助的哭泣,她不让自己再为他掉下任何一滴泪。

他无法让自己的动作因刚才的震撼而停止,他只想感觉她。

先前的疼痛让她无所适从,但她却能明显地感受到疼痛后的欢娱,她讨厌那种感觉,那让她觉得自己放荡。

一股暖流传遍她全身,明显地飘忽在情爱间,她不住地申吟让他更无法停止动作,他恨她,恨她的欺骗,但却无法让自己的心恨她,他的心早就背叛了他的理智,在深刻地爱着她后,他还能再欺骗自己他不爱她吗?

一阵欢娱后,双双虚弱地喘息着,蓝骆放松身体让过重的躯体趴在她的身上,汲取她软弱无力的呼吸。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她冷冷地劈头一句问话让他莫名地找不着头绪。

“知道两个蔚紫绫其实是同一个。”她冷漠得叫他害怕的脸一丝感情也没有地问着。

她的心已经冷了、死了,得不到该有的温暖,只有屈辱陪伴着她。

“昨天。”他知道他伤害了她,但她的反应却更叫他感觉一切过错都在他,他有些恼火。

“所以你决定这样羞辱我,让我感觉到自己像个妓女般的任你玩弄!”她怒喊着。

“和我让你觉得自己像个妓女!”他支起身子怒瞪着身下的人儿。

懊死,她脸上的泪痕看得他的心揪着疼。

“难道不是吗?”她不想让他看到她虚弱无助的面容,借由冰冷的语气来让他找不到她的悲恸。

“该死!”他愤怒地在她头侧的床榻上捶下深狠的拳头。

意识到两人暧昧的姿势,让她思及刚才种种画面,她推着他的胸膛,努力想挣月兑他的钳制。

她想做什么?“做什么?”

“我要离开这里,让开。”她现在只想回家将身上属于他的气味洗去,然后好好舌忝舐着心口的伤痕。

离开?他不会让她这般狼狈地离开他。“如果你没搞错,这里是我家,而我是主人,我不打算让你走。”天杀的!他不会让她这般明显的让人爱过的模样被人瞧见。

“你还想怎么样?羞辱我还不够吗?接下来你是不是该死的想让我接客?”她怒声斥吼着地。

“我不准你这么作贱自己!”她非得气得他减少十几年寿命才甘愿吗?

“但你却是那个切切实实将我看贱成妓女的人。”她无情的指控让他意识到适才毫不考虑她感受的冲动实属不智。

她挣月兑出他的怀中,努力压制住羞辱的感觉地整理衣服,“对,我是耍了你,但你也直接地污辱了我,我们算是扯平了。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以后谁也不欠谁——”她的心好痛,痛到不能呼吸。

“你怎么了?”他急切地问着。

好痛!

她痛得跌躺在地,手揪着发疼的胸口痛苦地皱紧眉峰。

快一步的他接过她虚弱的身子,抱紧她,眼中满布像会失去她的恐惧。“该死的到底怎么了,说句话让我知道!”得不到她的回答,他害怕地吼着。

“心……痛……啊……”她的心像有万马奔腾般狠狠地践踏着,又像有人拿把刀在割着她心头上的肉。

他慌张地让她躺在床上,对于她断断续续的话根本就无从组织起,只好马上电话给武隽,才刚接通,电话就被一只手切掉。“我……袋子里有……药……”

他慌忙地跑出去翻找她的皮包,果真找到一瓶有着白色药丸的小瓶子,顺手倒来一杯白开水回到房里。他扶着她的后脑,帮助她吞进药丸,在她的胸前揉抚着。

“怎么样?好点了吗?”光想着她的皮包里随时放着这么一瓶药,他就不能释怀地想着如果哪天她又犯病的时候,谁能帮她将救命的药丸拿到她面前让她服下呢?

“嗯……”她闭紧双眼努力让胸前这股疼痛消失。

“你是不是生了什么病?”可以想象她肯定患了与心脏有关的疾病。

“狭心症。”她虚弱地吐出这三个字,觉得胸口那股疼痛似乎因药丸的及时服人而明显地压了下来。

“家里的人知道吗?”

“不知道。”

“为什么不让家里的人知道,你知道刚刚那种情形有多危险吗?”他克制住奔腾的怒气,柔声地斥责。

“这种痛我一个人承担就好了,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难道你这样他们就会放心吗?”他猛然抱紧她,紧得像怕她会突然消失,“该死的我不会让你离开我!”

尽避她欺骗了他,但他宁愿她骗他也不愿再来一次刚刚的情况,天晓得他看见她揪紧胸口,忍住痛地跌躺在地上时,他的胸口就闷紧得无法呼吸。

他绝对没法再忍受一次,他一定会痛得死去。

他的反应把她惊吓到。

他不再恨她欺骗了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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