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妳,我要妳……”陶伯夫轻吼,想再吻她的唇。
“你要说,艳艳,我要妳。”
被蒙蔽的瞳眸有剎那间的清明,定定看着身下的郝艳,她心在怦怦跳,呼吸困难,还是不行吗?
然后他扬起唇角,低低呢喃:“艳艳,我要妳。”
“夫哥哥,我也要你。”拉下他,迎上薄唇,现在她能给他完整的自己了。
一个急于掠取,一个急于付出,两具身躯狂野交缠,敲击着天地间最原始的节奏。
离开樱唇,他的嘴重重落在她的颈项,郝艳拥住他的头,微瞇起眼等待他下一波的攻击。
但是等了好一会儿,却不见他再有动作,她疑惑的推推他,“夫哥哥,夫哥哥……”用力的扶起他的脸,才发现他闭着眼,好似睡着了。
郝艳使劲的推开身上沉重的躯体,他仰躺在床上,她仔细的查看,证实他真的睡着了。
哪有这种事引她哭笑不得,不知道是要去找布莱恩算帐,他竟给她这么差劲的药?还是气愤床上男人的不配合,软玉温香在怀竟梦周公去了?这下子怎么办?事情才做一半啊!
不管如何,事已至此,怎能不成功,就算剩她一个人,她也要“做完全程”。
主意打定,郝艳奋力月兑下他的上衣,接着是长裤,眼前的男人成了只穿着小裤裤的睡美男,当然没人做那种事时还能穿着内裤,所以……她毫不犹豫的伸手褪去他仅存的衣物,虽然现在社会很开放,不过她还是不敢直视男性的“重要部位”,但好奇心让她忍下住偷看了下,马上脸红心跳的拿被子掩住。
哇,那应该算是“雄壮威武”吧。
换自己了,她的好处理,三两下就月兑掉衣服丢下床,偎着夫哥哥睡下,这下子就成了。
才闭上眼,郝艳立刻又张开,她似乎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她没做过爱做的事,因此第一次应该会落红,这是最重要的一个步骤,千万不能省。她看看四周,找下到可以代替的东西,那只好委屈自己了。
郝艳从床上跳起,果身跑到厨房,拿起手果刀忍痛的在食指上切个伤口,再回到床铺,挤出血滴在淡蓝的床单上。
重新在夫哥哥身旁躺下,她抿抿唇,翻身抱着他,脸儿靠在他的肩窝里,手脚纠缠着他。
“夫哥哥,不要气我,我真的很爱你,我爱你,我一定会做个好妻子的。”她闭上限,然后就等着“东窗事发”了。
一大清早,在陶伯夫的公寓外,陶亮正翻着口袋找东西。
“找到钥匙没?你不会没带吧?”郝思嘉忧心仲仲的急问。
“我确实有放到口袋里啊,别急,我再找仔细点。”
“我怎么不急?艳艳昨天一晚没回家,手机又打不通,她心情那么差,我真担心会出事。”郝思嘉满脸忧心。
“别慌,她都说来找小夫,应该在这里。”陶亮安抚道。
“小夫的电话也打不通,手机没人接,按门铃也没人开门,这样的情形怎能教人放心。”
“找到了。”陶亮拿出钥匙,赶紧开门。
门一开,郝思嘉先走入,马上就注意到客厅茶几上的酒瓶,“咦?有酒呢,还有两个杯子,这是艳艳的皮包啊。”她发现了躺在沙发上的蓝色皮包。
陶亮笑了,“这表示艳艳果然在这里,妳可以安心了吧?”
“没看到人之前还下行。艳艳、艳艳……”
郝思嘉在屋里找女儿,厨房没有,她直接走入卧室。
“啊……”
尖叫声让陶亮紧张的冲入卧室,“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郝思嘉转头看着丈夫,手指了指床铺。
眼前的情况让陶亮也傻了眼,床上的男女亲密的相拥而眠,由露出被外赤果的肩膀、手臂推断,他们两人应该是全身光溜溜,做过了什么事不言而喻,但是不巧,他们却很刚好是他的儿子和女儿。
“这该怎么办?”
陶亮揉揉太阳穴,“先叫醒他们吧。”走上前推了推儿子的肩,“小夫,小夫,醒醒,小夫……”
陶伯夫晃了晃脑袋,眼皮眨动了好几次,才缓缓的睁开,面前出现了一张脸孔,他努力再眨眨眼才看清是父亲。
“爸。”他惊疑的叫唤,紧接着眼前再出现另一个人。“嘉姨,你……你们……”
靶觉到自己身旁似乎也贴着一个身躯,他连忙转头,娇甜姣美的脸蛋再落入眼里,他闭了闭眼,昨天的记忆全涌入脑海里,现在爸和嘉姨又出现,最坏的情形莫过于此了。
娇吟一声,被下的身子蠕动了下,看来身旁的女伴也醒了。
“我们到外面,你们穿好衣服再出来。”郝思嘉交代,拉着丈夫先离开。
陶伯夫看了眼还未完全清醒的郝艳,轻轻将她的身子移开,俐落的下床,快速穿上衣服。
乍然失去温暖的依靠,郝艳立即睁开眸子,看到的是正在穿上衣的陶伯夫。
“夫哥哥。”
陶伯夫边扫衣扣边说:“爸和嘉姨来了,我先出去,妳穿好衣裳再出来。”话说完就走出房间。
郝艳顿了三秒钟,接着就跳了起来,手忙脚乱的穿衣服。
她才闭上眼,怎么那么快就天亮了?爹地、妈咪又怎么那么快找上门?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就演到“捉奸在床”这一幕,天啊,她要说什么?该有何种表情呢?
穿好衣服,她急着要出去,但又收住脚步。不行,心慌意乱就会露出马脚,她要先冷静,想好自己的说诃,还有昨晚的事要如何解释?万一夫哥哥想逃避的话,自己又要怎么办?
她在房里来回踅步,转了好几圈后终于做好了准备,深吸口气,她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你决定要这样做吗?要不要再考虑清楚?”
“婚姻不是同情,我们不会逼你,你应该再想一想。”
“爸,嘉姨,我不是没有智慧的人,也不是被逼,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就是我要的,我决定好了。”
“那也要问问艳艳的意思啊。”
郝艳来到客厅,还没弄懂他们的意思,妈咪就快步过来,抓住她的手。
“艳艳,妳愿意嫁给小夫吗?”
她直觉的点头,“愿意啊,妈,妳为什么问这个?”
郝思嘉很开心,“太好了,我们家又要办喜事了。”
“喜事?”郝艳还没回神。
“丫头,就是妳和小夫的婚事啊,妳终于如愿的嫁给妳的夫哥哥了,高不高兴啊?”她为女儿欢喜,一片痴心总算有了着落。打铁趁热,郝思嘉立刻再问:“小夫,婚期要定在什么时候?”
陶伯夫微笑,“全权由嘉姨作主。”
“那就越快越好,我马上回家翻黄历,老公,走了。”郝思嘉性急的拉起丈夫就离开,将空间留给那对情人。
“你要娶我?”郝艳挤出话。
“我会负起责任,我们尽快结婚。”陶伯夫神色淡然的回答,收拾着茶几上的酒瓶、酒杯。
就这样?她准备了满肚子的解释说明,预计还需要眼泪来助阵,结果她什么都没用上,甚至她只被问了句“妳愿意嫁给小夫吗”,她答声“愿意”,一切就水到渠成,她就要和夫哥哥结婚了,轻易得教她感到很不真实。
郝艳拉住了拿着酒杯和酒瓶欲进厨房的陶伯夫,“夫哥哥,我们真的要结婚了?”
她脸上的迷惘敦他好笑,“真的,妳的愿望实现了。”
郝艳捧住脸,克制住大笑的冲动。成功了,真的成功了,她要和夫哥哥步入礼堂了,她终于走到这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