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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光四射 第19页

作者:可儿

陶伯夫却还是摇头,“我也说过,我们是兄妹,能有的就是兄妹关系,不管经过多久时间,我的心意都不会改变,我不能再让妳沉迷于一个不可能的结果,所以我才要搬出去,最初妳会难过、会不适应,但妳终会想通的。”

“原来你想通的事就是丢下我,搬出这个家,那你的吻是假的吗?那些热情狂烈的吻都是假的吗?如果你从头到尾只想甩了我,为什么要吻我?”她抓住他的手,大声质问。

陶伯夫无法直视她哀戚的眸子,只能道歉,“那是我的错,对不起,我很抱歉。”无法说出的是,搬出去也是为了克制越来越无法掌控的情感。

郝艳落泪痛吼:“我不要听你的道歉,你明明就是对我有感情,为什么你不敢承认?你到底想逃避到什么时候?”

“世上的男人这么多,妳一定会遇到能给妳幸福的,那不会是我。”他沉重也平静的说出结论。

郝艳大力的推开他,泪眼迷蒙的瞪着眼前最爱的男人,痛彻心扉的厉喊:“我恨你,我恨你……”转身奔离。

陶伯夫追了一步又硬生生停下,既然做出了选择,他就要放手,只是她含悲带怨的神情令他好心痛,这个他一直捧在手掌心上的丫头,想不到最终伤她最深的人竟是自己。

他做错了吗?

他没有解答,一切就留给时间来证明吧。

幽暗的房里只听得到细微的哭声,除了哭泣外,她找不到更适合她现在心情的反应,她不让任何人打扰,睡醒哭,哭累了睡,成了她的所有生活。

想安慰她的人都被拒于门外,她听到许多人的声音,连泰哥和心心都来了,唯独漏了让她哭的男人,表示他真是铁了心,不会再为她改变。

郝艳趴在床上,哭肿的双眼好痛,哭哑的喉咙也好痛,因哭而缺氧的头更痛,但是最痛的心还是不甘,难道她除了哭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女人真这么脆弱?她的幸福只能等男人施舍吗?

咬咬唇,她缓慢的爬起身,想想从小到大,自己所花的心血,就算被叫牛皮糖、小恶魔也不曾放弃,现在她又怎能就这样被打败!

小恶魔是吗?她长大了,就该变成魔女了。

她有办法挽回一切,只需要一个人的帮忙。

三个小时后,她拿到了东西。

“祝妳成功。”布莱恩俊脸含笑。

她有些意外,“你不会不齿我的举动?”

“为达目的,极尽所能,这是爱情的唯一法则。”

郝艳漾开了笑,挺起了胸膛。不管是不择手段,还是极尽所能,她只要不后悔。

手段用尽,就不后悔。

第八章

陶伯夫看着搬运工人将家具一一搬入屋里,酒柜靠墙放下,摆上电视,L型的沙发、玻璃制的茶几,原木的餐桌,同型的餐桌椅,还有一个小巧的吧台,房间里的床组、衣柜昨天就入驻,床上已铺好了床单,枕头、被子也已备齐,让他明天下班进门就能有个舒适的家。

一切就绪,工人打声招呼后离开,屋里登时寂静了下来。

他环顾这个崭新的家,突然有种空虚的感觉,明天要入新居,他却没有一点的欢喜,脑里一直重播着郝艳伤心哭泣的脸。

他狠下心不去看她,不愿她的泪水影响了他,可是他也无法轻松,心沉重得像灌了铅,他离开家是想让两人过得更好,但是适应期却是出乎他预料的痛苦难熬。

但是脚步都已跨出,就没了退路,他只好硬着头皮承受,更希望艳艳能早日走出阴霾。

叮咚、叮咚……门铃响起。

陶伯夫走去开门,没想到自己担心的人儿就出现在眼前,让他有一时间的失神。

“不欢迎我吗?”郝艳娇笑的看着他。

“呃……欢迎,请进。”陶伯夫退开,看着她优雅的走人屋里,对她一副没事样是惊讶又疑惑。

郝艳将屋内摆饰看了一遍,微笑的称赞,“布置简约,很不错,有你的风格。”

“谢谢。”陶伯夫只能这么说。

“呵……夫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陌生了?”

他脸上有些不自然,“妳不再生我的气了吗?”

郝艳看他一眼,径自在沙发坐下,从带来的提袋里拿出两瓶酒,“我想喝酒,你陪我。”

这话马上让陶伯夫忘记不自在,连忙阻止,“女孩子学什么喝酒,不行。”

“你不陪我,我就找别人,想陪我喝酒的男人多的是。”

陶伯夫皱眉,只好让步,从吧台拿来两个玻璃杯,“我陪妳。”

郝艳将两瓶酒都打开,各倒出一杯,选了杯放到他面前,“我带了两瓶酒,威亡忌和香槟,为了庆祝你新居落成,你就喝香槟吧。”

陶伯夫端起酒杯,将两人的酒交换,“我喝威士忌,香槟给妳。”

郝艳挑起秀眉,没有异议,举了举杯,“干杯。”仰头一口气喝下。

“妳别喝得那么急,小心会醉。”陶伯夫连忙提醒。

“你的酒还没暍呢。”郝艳提醒。

陶伯夫拿起酒杯,也将整杯酒喝下。

“再来。”白皙小手拿起酒瓶,再倒满酒,拿起自己的酒杯,又是咕噜咕噜的灌下。

陶伯夫来不及阻止,只好拿开酒瓶,“酒不是这么喝的,别喝了。”

“我不是酒鬼,只想将这两瓶酒喝完,如果你不想喝,我就自己喝完。”她伸手要拿他的酒杯,陶伯夫自是不肯了。

“我喝,记住妳的话,两瓶喝完就不准再喝了。”这丫头不会想借酒浇愁吧?他不知如何劝她,能做的就是帮她把酒喝完。

于是郝艳连连斟酒,陶伯夫没有犹豫都喝下,她自己也喝了两杯,更暗地里观察他的反应。

“夫哥哥,你不会醉吧?”

“这点酒还难不倒我。”陶伯夫回答,但是却感到一股灼热感在体内翻搅,脑里更充斥着莫名的绮思,让他涨红了脸。

“夫哥哥,你的脸好红,你还好吧?”郝艳贴近,伸手为他拭着额头的汗。

陶伯夫抓住了她的手,本是晶亮的眼眸注入了异样的狂热,他用另一只手轻抚着她的脸,“艳艳……”

“夫哥哥,你醉了吗?”她关心的问。

“我没醉,但是……”陶伯夫甩甩头,想让自己清醒点,可是万种遐想同时钻入思绪里,他控制不住自己缓缓的靠近郝艳,唇吻着她嫣红的脸蛋,手也不安分的解开她的衬衫扣子,抚触滑腻的肌肤。

仅存的理智叫他住手,可是身体里的像野兽般,挣月兑了礼教束缚,只想得到这刻的满足,低吼一声,唇终是吻住香甜小嘴,大掌更急切要探索她的柔美。

郝艳反常的扭捏推拒,“别这样,夫哥哥,不要……”

欲拒还迎更令陶伯夫欲火沸腾,急切的搂住她,“我要妳……”

郝艳挣扎着推开他溜走,站在客厅里对他娇笑,“想要我就来追我啊。”

“妳别跑。”陶伯夫满脸狂野,像看中猎物的狮子,扑了过去。

她灵巧一闪,“没抓到,没抓到……”跑向房间。

他立即追了上去,虽然喝了大半瓶的酒,但没影响他的速度,下一刻他就抓到了调皮鬼,嘻笑中,他们撞到床头柜,电话摔落地,他抱着她一同倒向床。

“抓到了,妳跑不了的。”他急切的吻住怀里人儿,甚至粗鲁的拉开她的上衣,直袭丰润的胸丘。

“啊……”郝艳低吟一声,酥麻的感觉如浪潮般席卷着她,她强撑住不被蛊惑,捧住他的脸先要问个清楚,“夫哥哥,你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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