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放好杯子,轻抚她有些苍白的脸颊,“身体好一点了吗?还想不想再喝水?”
她不高兴的拂开他的手,“你走啊,难道你想食言?”
棕眸里渗入笑意,“我并没答应妳任何的事,我也不会离开妳。”
郝晴瞪着他,怒红了眼,“玩弄一个人很有趣吗?我不是你的玩具。”她手脚并用,再次要离开。
“女圭女圭。”健壮的手臂又成功囚住纤细身子。
“放开,让我走,放手啊……”她努力抗拒,却像小娃儿对上大力士,半点用都没有,泪水终于溃决。
“为什么不放我走?你还要欺负我到什么时候?你为何要来招惹我?我讨厌你,呜……”揪着他的衬衫,她呜咽的哭着。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很抱歉,对不起……”安德烈俯脸吮着她的泪,也吻着她的唇。
郝晴摇着头闪避他的温柔攻势,“伤了我再对我好,我不要……唔……”没说完的话被封在炽热的吻里。
她不能沉迷,不能,想想自己所受到的委屈,想想他恶劣的行为,不行……她不可以这么没用,不……不……
“别拿我当泄欲的对象,不要……”在理智离散前,她用力挤出最后的声音。
瞬间,唇上的压力不见了,她由醺然飘浮的云端跌落,得回了她的自由,却有些怅然若失。
“我从没当妳是泄欲对象。”浓眉严肃蹙起。
郝晴垂下眼,不语。
“就算事隔多年,尼克的死犹然是我无法释怀的痛,也是我的禁忌,所以我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让妳受了伤害,真的很抱歉,对不起。”他柔柔在她发上印下一吻。
纤细的身子静默了下,又妄动起来。
“女圭女圭。”她还是无法消气吗?
“我一身汗,想洗澡。”总不会连这也不行吧?
“我抱妳到浴室。”安德烈马上抱起人儿下床。
放郝晴在洁白的磁砖上站好,安德烈打开莲蓬头,调好热水温度。
“我不放心妳一个人,让我帮妳,妳不愿意做的事,我绝不勉强。”他认真诚心的提出保证。
郝晴只看他一眼,不置可否,径自走入淋浴间。
安德烈当她是默许,尾随而入。
不想示弱,她忍着羞怯月兑去外衣,一双手伸来,帮着她褪下其余的衣服,扶她到水柱下,拿起海绵倒入浴沐乳,轻柔的擦拭她细腻的肌肤。
AA海绵略带粗糙的触感从肩背往下游移,在雪白的臀上打转多圈,然后继续滑下大腿、小腿到脚踝,再转到前面,膝盖、柔女敕的大腿内侧,经过神秘的三角地带,来到微微起伏的月复部,最后细白的泡沫覆上浑圆的双乳,他的手劲更轻了,拭过粉红的、窄狭的到腋下,没放过任何的细微之处。
郝晴连忙咬住唇,防止自己会不由自主的吟哦出声,她看得出他眸里没带一丝邪气,虽然透过了海绵,却像他的手抚过她每寸肌肤般,难抑的热流在体内奔窜,让她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他的好意帮忙却可能会导致她脑充血。
她连忙再调低水温,免得“雪上加霜”,看他衣服都湿了,自己身上的泡沫也溅了他一身,令她不忍心。
“你也弄湿了,一起洗吧。”她主动解开他的衬衫扣子。
“谢谢。”薄唇贴近道谢。
颈畔喷洒的热息令她指尖颤动,力气彷佛都被抽走了般,手指勾缠着衣扣,却怎么都解不开。
安德烈低笑,“我自己来吧。”接手她的工作,一下子就月兑得光溜溜。
郝晴气闷在心,明明他错待了自己,她偏偏就是抵挡不了他的引诱,实在太不争气了。
“想什么?”
大手轻卷她的发丝,没有过分的举动,却一样暧昧得让她血液往脑门冲,看着他无害的笑脸,她不甘的要拉他下水。
媚眼一挑,小手抚上英俊脸庞,红唇微噘,“你猜。”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唇。
他微愣了下,紧接着是抱紧人儿热烈回应,手掌罩住斑挺的玉乳,不再严守着礼貌分际。
郝晴贴着冰凉的壁砖,承受他如火山爆发似的热情,就在大手滑入柔女敕的大腿内侧,堂而皇之的要进占欢乐泉源前,被她喝住。
“你忘了自己的承诺了?”
安德烈硬生生停下,粗重的喘气,咬牙挤出话,“妳这是报复吗?”还是现世报。
看他忍得辛苦,她又差点心软了,“我只是提醒。”
他苦笑,尝到了什么叫自讨苦吃。“妳会得到妳该得的。”将洗净的她推出淋浴间,拿起浴巾将她包裹住。“妳先出去吧。”
他转回淋浴间,将水龙头转至冷水,努力浇熄满腔欲火。
郝晴看入眼里,转身走开。
饼了一会儿,安德烈才踏出浴室,却看到让他冲冷水的原凶仍裹着浴巾,露出香肩和大部分修长的美腿坐在床边。
“怎么了?不舒服吗?”他蹲,审视她的脸色。
她眨眨水眸,“你还想要我吗?”
“妳还要惩罚我?”安德烈没有欢欣,只有无奈。
“如果是呢?”小手搂上他的肩。
“为了赔罪,我是不能拒绝吧。”
“你不愿意?”她歪头看着他。
“就算会被踢下床,我也乐意之至。”他倾身吻住小嘴,品尝她的甜美,搂住纤腰,一起躺倒在床上。
纵然明白她有权可以随时叫停,但是安德烈没有急色猛攻,他反而用加倍的温柔对待,用唇、用手抚遍每寸细致肌肤,让身下女子娇泣吟啼,纵情欢快。
这一夜,郝晴都没推开拥住自己的强健臂膀。
第八章
叮咚……
“来了。”大门被拉开,丰腴的女人满脸的笑意,连忙对门外贵客比了个手势,“欢迎,欢迎,请进。”
安德烈牵着郝晴的手走入透天厝,宽敞的客厅布置得古色古香,尤其一组仿古的紫檀桌椅组更是古典气派,铺了锦垫的长椅上坐着一对和蔼的老夫妇,露出笑脸迎接他们。
“外公、外婆。”在亲人面前,安德烈收敛了冷厉的脸色,温声问候。
“少昕,你来了,这位一定就是郝小姐了。”老夫人的眼光掠过外孙,对郝晴仔细的上下打量着。
郝晴粉颊微红,这肯定是莎姨为她大打广告。
“外公,外婆,她叫郝晴,是我的朋友。”安德烈介绍,自然也明白是母亲别有居心,这由她强力要他带人来探视外公外婆的行为可以得知。
“巫爷爷、巫女乃女乃,您们好。”郝晴有礼的叫人,和莎姨聊过后,她才明白安德烈的中文名字是特意从母姓。
“叫错了,妳该和少昕一样叫外公、外婆。”老夫人连忙出声更正。
她的脸更红了,看了眼安德烈,后者挑高双眉回应她,意思就是由她决定,她只得乖巧的顺势改口,“外公,外婆。”
“哈……好,别站着,快坐下。”老爷子招呼他们坐下。
安德烈将手上的礼物放在桌上,在一旁坐下,而郝晴是在老夫人的招手下,坐在她身边。
“人来就好,干嘛要带礼物,太见外了。”老夫人说。
“不是礼物,是少昕的心意,听说外公爱喝茶,所以我选了风味独特的东方美人茶,请外公尝尝。”郝晴从袋子里拿出一罐茶叶放到桌上。
老爷子拿起茶罐一看,惊讶的睁亮眼,“咦?这是冠军茶啊,数量少、价格高,而且就算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呢。”
“是小晴的功劳。”安德烈没居功。
“外公当然知道,你从来都不喝茶,怎么可能买得到这么好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