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袖月满意地笑了,“这样才像我的人,小金、小银你们没让我失望。”
“主人,那您要如何处理这面令牌呢?”小金忙提出。
风袖月看著飞龙盘旋、金光灿然的令牌,想起今晚被打坏的生意,一道灵光闪过,面纱下的小嘴弯弯的往上扬,“我知道要怎么『处理』这东西了。”
她想到个能“物尽其用”又能赔偿她损失的好法子,而且包准她满意呢!
而小金、小银看主人如此的神情便明白,她们又要做大生意了。
***
一个面貌方正,勉强称得上英气的公子带著两个清秀的小厮来到洛城府衙前,其中一个小厮上前对守卫说了番话,又亮出一个金闪闪的令牌,让守卫当场脸色大变,急急慌慌的快速冲入府里禀报。
很快的,府衙门大开,边扶著头冠边拉正官服,涨红了脸的洛城太守三步并作两步,跌跌撞撞的飞奔出来,见到少年公子便五体投地行大礼。
“下官拜见太子殿下!”
“起来吧。”太子淡应。
“谢殿下!”太守叩头跪谢,起身后恭敬的请太子入内招待。
太子来到大厅,在首座坐下,两个小厮立在身旁。
太守再次跪拜,“不知殿下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请殿下恕罪!”
“小王这次是微服出巡,不知者无罪,你起来吧!”太子略为清雅的嗓音开口。
太守闻言松了口气,急忙跪恩起身,恭谨的立在一旁。
太子看著太守表示,“小王是奉了父皇之命,出京巡察民间情形,小王来到洛城后,发现城里繁华热闹,百姓都能安居乐业,显见卫太守是个称职的父母官,这令小王很是欣慰。”
太子的称许让卫太守非常高兴,“殿下过奖了,下官只是克尽其力,完全是皇上德政让天下升平、人民和乐,下官不敢居功。”
“卫太守不用如此谦虚,小王会将所见的一切据实禀报父王,不过小王现在遇上了一些问题,让小王不得不来向太守寻请帮忙了。”太子做出了有些为难的神情。
太守见状忙说:“殿下太客气了,说帮忙是折煞下官了,只要殿下有事吩咐,下官一定尽所有心力达成,鞠躬尽瘁而止。”
太子感到好笑,“卫太守不用如此紧张,也不是严重的事,只是小王来到洛城后,突然记起有件要事待办,需要一笔银子,但因离京城有段距离,不方便回宫取来,所以只得来麻烦卫太守了!”
“原来如此,这事简单,不知殿下需要多少银两?”太守看著太子。
太子沉吟了下,先问起,“府库里还有多少的银子呢?”
太守忙调财务人员上来回禀。
“回殿下,府库里还有白银二万两,黄金五千两。”
太子略低下的头,正好掩住了听到金额时闪过眼里的喜悦,抬起头后又是一脸平常神情,“虽然还略为不足,但勉强可用,为免府库空虚,那二万两白银就留下,卫太守你让人将黄金五千两换成银票,小王要用!”
卫太守不敢迟疑,立刻回应,“连命,下官立刻去办!”太守人正要退下,又被叫住。
“卫太守,此事很紧急,所以要快办好来,别让小王枯等了,”太子再次叮咛。
“是,下官一定即刻办好,不耽误殿下宝贵时间。”太守有礼应答,急急就办事去了。
丙然效率惊人,不到一刻钟时间,太子就拿到了银票,让太守恭恭敬敬的送出府衙。
“卫太守,此笔短少的公款,小王会尽快知会京师补上,为免小王的行踪暴露而引来麻烦,这事也请卫太守保密,不准多言!”临去前,太子还特别嘱咐一番。
“下官明白,恭送殿下,也祝殿下一路顺风。”卫太守恭声执礼。
太子便带著两名小厮从从容容的离开了府衙。
转个弯,在离开府衙所能及的视线后,两名本是态度严肃的小厮登时就露出了雀跃欢喜的神情,一口女子高亢的嗓音也泄底了。
“主人,四万两银子耶,就这样轻松到手了!”
“主人真是太聪明了,拿著今牌巧扮太子,就赚得了大银子落袋,奴婢真是自叹弗如!”
“小银,到现在你才明白主人的厉害,主人的聪明是无人能及的!”原来两个小厮是小金、小银所假扮,那个所谓的太子自然就是风袖月装的了。
风袖月得意笑著,拍拍脸上服帖的人皮面具,这是她学成下山时,师父送给她的礼物,两张一男一女的人皮面具,一直放在她身上没机会使用,现在难得有时机可用,而且一用就出师大捷赚大钱,真是幸运的好东西呢!
但光是这样就够了吗?怎可能,这么好的赚钱时机怎可以轻易放过!
“走,我们去买马。”风袖月告诉两个婢女。
“为什么要买马?”婢女们不懂。
“赶场赚银子啊,”风袖月愉悦说,忙拉著婢女找交通工具去了。
没过多久,三人三匹马,风驰电掣的离开了洛城,往最近的城镇奔去。
然后,同样的戏码在不同的府衙、县府理上演,凭著一块金龙令牌,风袖月所扮的假太子大大方方的向城镇里的太守、县令调银子,那些地方官震於太子的身分哪敢说不,不但恭敬的将银子呈上,还大礼叩拜的送走太子,从没想到过这名太子可能是假扮的。
这样的情形也是当然了,寻常人哪有这么大的胆子,敢玩这种不要命的游戏,也唯有风袖月这个罗刹女了,凭籍的除了大胆,还有无人能抓到她的自信!
这晚,在下榻的客栈里,风袖月已经拿下人皮面具,没有外人在,她脸上的面纱也除下,还她一张叫人惊艳赞叹的绝色丽容,不过她的真面目,也只有随著她的贴身婢女见过,是不会露给外人见著,尤其是男人!
小金和小银二点算著今天的成果,加了加后,答案出来了。
“主人,所有的银票总和是十一万五千五百两银子,加上那姓威的县令暗地里送上的孝敬银票五千两,全部共是十二万又五百两银子。”小金宣布。
“哇,竟然在一天里就赚到了我们一年才能赚到的银子,今天真是大丰情啊,主人你可以好好休息一年不用再奔波为人看病了。”小银开心叫道。
小金也同意,“说的也是,没想到一个金牌竟然有这么大的权力,太惊人兖了!”
风袖月把玩著手里沉甸甸的金牌,“说是这金牌的威力吓人,不如说太子身分的至高无上,让人敬畏尊崇了。”
“当然罗,他是一国的太子,又是长太子,以后要继位做皇帝的,当然有权势了。”小银附和。
小金看著主人手中的金牌忙问:“主人,那明天我们还是和今天一样用这告牌向官府拿钱吗?”
风袖月看了眼婢女,“怎么?你们玩上瘾了?”
两个婢女都用力点头,被人又跪又奉承,还可以拿银子的事,玩再多次也不会累!
看她们满脸的玩兴,风袖月笑出声,不过却泼她们冷水,“这等好事只能今天玩,再玩就会出事了!”
“为什么?”小金、小银同声问。
“今天我们能用令牌通行无阻四处拿银子,是因为天龙真一行人都中了我的袖针,会昏迷一天,当天龙真清醒后便会发现身上的令牌不见了,生怕令牌被误用,定会知会官府,那我们今天假冒骗钱的事就被揭穿了,如果我们还故计重施,一定会被逮个正著的!”风袖月告诉婢女。
两个婢女睑上都有著惋惜,“如此一来,这块令牌不就没有用武之地,只能摆著好看,或是熔了当金子用罗!”小金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