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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起你 第17页

作者:李允乐

一律正好一把抓起菲力固。“咬我?”说着将狗丢入勿药怀里。“好啦!我认真听妳说。”

勿药犹豫了一下,有点艰难地开口:“……你可不可以把我爸爸的资料还给我?”

看勿药说不出口,一律本人其实也不想再回想起自己威胁勿药的过去。“我……我马上把妳爸爸的资料拿给妳!”

一律匆匆跑到书房拿出勿药爸爸贪污的资料,兴匆匆跑出书房,手里抱着资料,脑海却突然浮现小美说过的话:

“很奇怪嘛!他家教之前那么讨厌他,现在却突然说要跟他在一起,我看这是想整一律吧?不然就是有把柄落在一律手上,先弱再强,先装得……”

一律笑着,摇摇头。

真是的,他现在和勿药好成这样,又有了亲密关系,两人都快变糖融化在一起了,竟然还想这些有的没的。

勿药开开心心地捧着一律还给她的资料,婉拒了一律送她回家的好意,难得地,蹦蹦跳跳地回家。

苞一律在一起,超幸福,被人宠,有人疼,原来谈恋爱这么棒,难怪贯谦乐此不疲!不过她只要有一律就够了,绝不像贯谦三心两意,嘿嘿。

把这些资料拿给爸爸,和爸爸好好地谈一谈,问问爸爸这么做的原因,这么一来,所有最近困扰她的事全都要消失无踪了。

才一回家,眼前的景象却残酷得令勿药近乎恶心想吐。

“爸爸!”勿药大喊。

家里乱成一团,有一群人架着她爸爸狠狠地殴打着,她爸爸流了满头满脸的血,似乎已经丧失神智,而她的大喊声吸引了那群人的注意,他们停下了动作。

“抓起来!”横加天出声。

小马抓住勿药,勿药拼命要挣月兑,她看着横加天,惊慌失措喊:“你为什么……为什么……”

她根本问不出话,根本想不出原因,她做了什么事惹到一律的爸爸?

横加天缓步走到勿药面前,眼神阴冷地看着勿药,伸手将烟在勿药肩上按熄了,勿药痛得皱紧眉头,瞪着眼前的人。

横加天却笑了;“不要招惹横一律,妳配不上我儿子,今天来是个警告,如果让我再见到妳出现在我儿子面前,我会让妳全家吃不完兜着走!妳爸爸做了什么事,我一清二楚,到时,不只要你们名誉扫地,还要你们父女痛不欲生!”

李致钦突地清醒,听见名誉扫地几字,突然猛烈挣扎起来,狂吼狂叫:“我做过什么?!我做过什么?!你们胡说什么……”

横加天冷笑:“你做过什么,天知地知,证据,我有!”

“你说什么……”李致钦更是疯狂地挣扎着。

相对应于李致钦的挣扎,那些抓住李致钦的人也使了更多力,甚至再度动手打起他来。

勿药拼命想挣月兑小马抓着她的手,“不要刺激我爸爸!他有心脏病!”她转向父亲:“我已经拿回来了,没事了,爸爸!”

“证据这种东西是要多少有多少,只要出得起,不怕没人查。”

横加天见到勿药眼中不驯的神情,更加恶意惩罚似的不阻止手下殴打李致钦,就是要勿药亲眼见证这个教训。

勿药终于挣开小马,扑过去伏在父亲身上,代替他承受拳脚,不让那些人再伤害她看来奄奄一息的爸爸。

“……我不会名誉扫地……没有……胡说……我……我错了……不要……不要……”李致钦失去意识,喃喃念着。

勿药紧紧抱着父亲,就怕他受不了。

横加天见差不多了,遂叫手下收手,一群人就这么摇摇摆摆地离开了。

勿药想站起来叫救护车,却发现浑身无力,只有热辣麻痛在周身不停地蔓延着,好不容易挣扎着将自己拖到电话旁,叫了救护车,回头却发现爸爸一阵一阵地抽搐着,勿药惊慌不已。

“爸爸……”虚弱出了声。

想再回爸爸身边,一疼,失去意识前,只感觉一道暖暖的液体流过大腿。

第七章

八年后贯谦结婚会场

“好久不见。”

一律的微笑出现得突然,贯谦搞不清楚这些表情间的变化,只好告诉自己,之前是自己看错了,笑笑说:“我这里快结束了,先过去思琳那边。”

见着一律眼中、嘴角的笑意,勿药不经思考地吐出:“你知道了?”

知道横加天逼她离开,知道她爸爸心脏病发,她也因此休学,知道她流产了,而她爸爸撑不到半年即死亡的事吗?

一律疑惑,皱眉,知道什么?知道她只是为了资料才接近他,背叛是理所当然?

就这么一秒的瞬间,一律点点头,僵硬地。“嗯。”

忽略这一秒的犹豫,勿药松了一口气,笑开了看着一律。如果可以选择,她不会这样一句不说就走,她不想没有任何联络的休学离开。可是她没有选择,爸爸当时的情况很不乐观。

“过来啊!”勿药主动拉起一律的手。“过来这边坐下。”

勿药将一律带到会场外,专用来等候的沙发上坐下,边走的瞬间,一律发现勿药的脚微微地有一点跛,但不仔细看其实是不会发现的,他再度疑惑地皱了眉头,却一声不吭地没说什么,只是任由勿药带着他坐下。

一律一坐下,勿药反而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偶遇的确令人很兴奋,接下来的尴尬却也令人很难处理,她刚刚是不是表现得太热络了?说不定一律已经忘了她这号人物,毕竟时间已经悄悄往前进了八年,大家……都跟当年不一样了……

“妳变热情了。”

听一律这么说,勿药干笑了两声,怪只怪,今天是个太好的日子,先是贯谦结婚了,再是巧遇一律。不知怎么简短回答这个问题,勿药只好另找话题:“你今天来这里是做什么啊?”

一律没有回答,却说:“妳最近过得如何?”看到勿药一时答不上的样子,补充到:“我好久没妳的消息。”

勿药笑了。“嗯,很好啊!”

“工作呢?”

“也不错,在一家小证券公司当营业员。”

“很忙吧?”

“嗯,每天都像被鞭子催着跑,根本没有自己的时间。”

一律听了轻笑,勿药像是看见什么稀奇东西直盯着一律。

“怎么了吗?”

“好象……”好象有哪里不一样。

以前的一律,是不会轻轻笑这样如同敷衍般的微笑的,如果真的好笑的话,他是哈哈笑到连五官都告诉对方他在笑,眉毛、嘴唇、眼、脸上的线条都是笑的;现在他却只是优雅地坐着,服顺的头发梳得整齐,嘴角微微上扬,如同帝王坐在上位,看底下人卖力表演着。

解释不出,也再没那身分作解释,勿药最终只是摇摇头。

一律也不追问。

沉默再度流转两人间。

回头看了一眼贯谦的会场,勿药出声:“我看他们差不多了,我先进去了,改天再联络。”

一律点点头,浅笑目送勿药进去,站起身,进电梯前被追出来的贯谦叫住:

“等一下!”

一律回头。

跑到一律面前,贯谦心情轻松愉快地笑喘着,他为勿药高兴。“勿药休学的时候,我记得你有来找过我,问勿药去了哪里?”

一律不自然地点了头。

“我那时候跟你说我不知道,其实是骗你的。”仍是那样迷死天下女性般的微笑,贯谦附带眨眨眼:“是勿药交代我不要说的,她交代我什么都不能说,所以……现在我还是不能说。”卖弄关子。“不过你可以自己去问问勿药。”

电梯门开了,眼看一律就要进入,贯谦伸手阻止电梯门关上,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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