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么不让我分批领分红?难道你偏好马拉松式?但是你体力不好,老是撑不了太久,这也让身为男友的我相当苦恼……”费朗吮着她的雪肤,大掌抚住她的臀部,将两人最亲密的地方牢牢互触着。
聂柏珍低喘着气,全身敏感地像有针在轻刺一样。
嘟嘟嘟……
“对讲机响了……”她低喃着,蠕动了子。
“别管它。”他将她放平在地板上,大掌在她细致大腿内侧诱惑地画着圈。
“不行,可能是我哥……”聂柏珍贝齿咬住唇,忍住一声申吟。
“厚——”费朗懊恼地闷哼了一声,只得妥协地放开她。
聂柏珍拉整好衣服,小碎步地跑了出去。
费朗则拚命地深呼吸,忍受着男性分身因为得不到满足的灼热疼痛感。
他得忍!聪明男人不该在未来大舅子来访时,对未来老婆手脚不干净。
这个念头才窜过费朗脑海,他电击一般地弹坐起身。
什么大舅子、什么未来老婆!
他根本没有结婚的念头,那是什么鬼想法啊?!
他烦躁地抓着发丝,嘴里喃喃地诅咒出声。
两人真的在一起后,柏珍从不曾要求过他给任何承诺,反倒是他因为开始习惯了她,一日没看到她,便会全身不对劲。看来他才是真正渴望温暖与陪伴的那个人吧……
“费朗——”聂柏珍小跑步地走入书房,神色有些慌乱。
“怎么了?”他皱着眉问道。
“你爸爸来找你。”她睁大眼睛,紧张兮兮地说道。
“说我不在。”费朗马上接话。
“可是我请他上来了啊。”
“你搞什么鬼,我现在哪来心情应付他!你让他上来之前,就不能先问问我吗?”费朗霍然起身,劈头就是一阵大吼。
聂柏珍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意,吼得瑟缩了子。
“但他是你爸爸啊。”她小声地说道。
“是谁告诉你,我需要那种一年只现身一、两回的爸爸?”光是想到爸爸一看到她,会有多喜出望外地开始算计财产,他的怒气就像火山一样炸了开来。
聂柏珍咬住唇,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只能小声地问道:“那现在该怎么办?”
“我哪知道该怎么办?那家伙除了催我结婚、伸手拿钱之外,从来就没做过什么有建设性的事情——”
叮咚!
门铃声打断了费朗的话。
“按什么按!催魂啊!”费朗还想发飙,但才一看到柏珍一脸内疚地站在一旁,他立刻闭上了嘴。
他与家人的恩怨不干她的事,他不该迁怒的。对她而言,什么父慈子孝、兄友弟恭都是天经地义的事。
费朗大跨步上前,紧紧抱住了她。
“我去处理就好,你乖乖待在这里。”费朗冲出书房,穿过大厅,很快地打开大门。
“我现在在工作,你如果没事的话,可以请回了。”费朗说道,双眼不客气地看着他的爸爸。
“刚才接电话的那个小姐……”费政问道。
“是我的女人,有什么事吗?”费朗粗声说道。
费政一听,立刻喜上眉梢。他这个儿子纵横情场多年,从没听他承认过谁是他的女人,看来婚姻一事大大有望啊!
“你想工作就去工作嘛!让我跟那位小姐聊聊,总不为过吧。”费政从儿子身后,看到书房外那抹娇小身影,连忙对她点了点头。
“费伯伯好。”聂柏珍小声地说道。
费朗不悦地抿起唇,转身瞪了她一眼——他是想帮他们两人少些麻烦耶,她干么出来凑热闹?
“你既然那么爱打招呼,人就交给你负责了。”费朗没好气地转身走人。
费朗怒冲冲地走过聂柏珍身边,走进书房,啪地一声关上门。
她拍拍胸口,无奈地对着眼前与费朗有几分相似的长辈点点头。
“费伯伯,对不起,他脾气不好。”
“没关系。我儿子的个性,我最清楚了。”费政走进来的同时,已经将这个年轻女孩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会儿——单纯可爱,有一股让人舒服的气质,和儿子之前交往的明艳型女人完全是两回事。
“您请坐。”聂柏珍柔声说道。
很快地她到厨房里沏出一壶茶,浑然不觉对方已将她有如在自家一样的熟悉姿态看在眼里,整个人兴奋到简直坐不住。
“费伯伯,请喝茶。”聂柏珍说。
“你住在这里吗?”费政问道。
“没有。”
“你和费朗什么时候结婚?”费政喝了口茶,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
“费朗不结婚的。”聂柏珍小声地说道。
“他如果真的在乎你,就不该让你没名没分地跟着他。你一看就是个好女孩,一直这样和他耗着,家人难道不会心疼吗?”费政为了得到财产,一个劲地拚命鼓吹着。
“没关系的,我不想勉强费朗。”聂柏珍只是摇头,觉得费伯伯很奇怪。他们今天刚见面,费伯伯甚至不知道她是个好人还是坏人,干么催他们结婚?
“费朗如果不想结婚,你可以用怀孕逼他结婚啊。”费政压低了声音说道。
聂柏珍吓得倒抽了一口气,连忙摇头又摆手。
“不可以的!结婚怎么可以用怀孕这种事来逼迫呢?”聂柏珍说。
“你们一日不结婚,你就永远只有被玩玩的分。”费政撂下重话,一脸刻薄地看着她。
费政的话像一把利箭直刺入心里。
聂柏珍低头不语,心里觉得难受。她只是不想为难费朗而已,为什么要用那么难听的话伤人呢?况且,她知道费朗对她其实好认真好认真啊。他只是讨厌婚姻而已……
书房大门突然被打开。
“你少在这里给我挑拨离间,给我出去!我不会结婚!包不会为了你的贪财野心而结婚!”费朗大吼一声,直接把聂柏珍拽到他身后,恶狠狠地瞪着他爸爸。
“你们这样下去不会有结果的。”费政看着聂柏珍说道。
“门在前方。”费朗凶恶地命令道。
“有空带她回家玩。”费政对儿子的横眉竖目视而不见,慢慢地走出门口。
费朗一脚踹上大门,脸色难看地往回走。
“你爸爸急着要你结婚,也是出于善意,你别老是那么怒气冲冲,好像你们之间有深仇大恨一样。”聂柏珍柔声说道。
“他善意个屁!”费朗马上斥喝出声,脸上脖间的青筋毕现。“那是因为我祖母认为他毫无责任感可言,所以规定他一定得和我保持联络,他非得盯到我结婚了,才能拿到一笔三千万家产。否则,他从小到大,哪一回认真管过我的死活了?”费朗吼得声嘶力竭,刚毅五官因为情绪而危险地贲张着。
聂柏珍默默地走到他面前,搂住他的腰,将小脸靠在他的胸膛上,心里很难受。
她从小被爱包围着长大,但他却无时无刻不将爸爸的居心叵测看得清楚明白。他怎能不愤世嫉俗,怎么有法子去好好地爱人与被爱呢?
“至少你女乃女乃很关心你,那样很好啊。”她柔声说道,只想让他知道,在他身边还是有许多爱他的人。
费朗将脸埋入她的发丝里,用力地深呼吸。
他知道他自小衣食无虞、设计才华也不费吹灰之力地便得到了大家的认同,现在再加上有了聂柏珍的陪伴,他真的认为自己够幸运了。
他累了,不想再和家族里的虚伪与算计对立了,爸爸的自私,没道理来让他承受啊。
今天,幸好有她陪在身边,否则每回与爸爸对峙之后,他的愤世嫉俗,总是要困扰他许久才有法子褪去的。
“你避孕药有按时吃吗?”他双唇贴着她的耳朵问道,暂时不想两人世界有所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