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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空心思吸引你 第9页

作者:陶乐思

现在,她又说为了要迎接他回台,去学开车考驾照……

她天真热情的心思总会令他的心湖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两年来不曾停歇的来信,也在他心田灌溉出一亩沃土,就等着她亲自来播种。

齐之恒将信件附加的档案点开,一张清丽容颜跃上萤幕。

照片上,海宁娇羞含笑,穿着端庄素雅,望着镜头的水灵大眼因笑意而弯弯瞇起,浪漫的鬈发又矛盾地为她增添了几许妩媚风情。

那样美丽的风姿,宛若专程为他而绽放,彷佛只有他一人能撷取……他哪里还能将这样的她归类为“小妹妹”啊?

看着,齐之恒心中怦动、眼色黯邃,温柔的笑容挂上嘴角。

其实无须照片,她的形影声音、柔美笑靥,就会不由自主地浮现他脑海了!可见她的心思日积月累,已在他心房堆积出明确的爱意,难以忽略、无法漠视。

他又何尝不期待再见到她呢?

看看这住了两年的房子,已收拾得差不多了,显得相当空旷,他却一点都不觉得留恋,因为远在台湾,还有个更值得他爱恋的可人儿等待着他。

情生意动,他敲键回信,写着写着,却突然心生一念--

或许,他可以给海宁一个惊喜。

海宁兴高采烈地点开署名“齐之恒”的信,浏览之后,不由得感到一丝丝的失望。

还没那么快呢……

原以为这封回信可以得到确切归期,没想到齐医生却说还没决定。

柔荑托腮,红唇微瘪,美眸看着萤幕中的信,怔怔发呆。

两年了,想想自己也真有毅力,守着一个不知结果如何的爱恋,度过了女孩子最宝贵精彩的时期。

“唉……到底还要等多久呢?”

“不用等、不用等!我回来了~~”卧室房门陡然被撞开,劈头就是一阵嚷嚷,冲散了寂寥落寞的氛围。

“青,进来也不先敲敲门,想要吓死我啊!”海宁一脸惊吓地拍抚着心窝,瞋瞪着太过活泼的妹妹苑海青,低斥怪罪。

“免惊、免惊哦!”俏皮的苑海青凑上前来,食指沾了下唾沫,点了点她光洁的额头,作势收惊。

“脏死了,我已经洗过澡了耶!”海宁赶紧抹抹额头,随后想起地问:“妳刚上来的时候,大姊在不在?”

“刚出门,未来大姊夫来接她了。”海青跳到床上,倒头躺成大字形。

“大姊真幸福!”海宁羡慕又向往的低喃。

“嘿,这都要归功于我的恋爱小魔法啊!”海青骄傲地说。

当初大姊就是听了她的方法去做,才会顺利盼到一份恋情,而且已经订了婚,即将步入礼堂了。

呵呵……大姊的神奇进展让她对小魔法信心大增,因此在那之后,她还协助两位同学展开了甜蜜的恋情,这更令她自信膨胀,愈来愈崇拜自己,在同学的口耳相传下,还有了“恋爱小魔女”的封号。

现在,则是她开始帮忙二姊追求真爱的时候了!

“是啊,小巫婆,帮帮我吧!”海宁取笑她。

“唼,什么小巫婆,是小魔女!”海青马上抗议。

“管他小什么,亲爱的妹妹,二姊的心上人要回国了,妳快想办法帮我加把劲吧!”海宁来到她身边,撒娇地摇着她的手臂。

“哼哼,做妹妹的我当然没忘记妳的交代啦!”她得意地说着,小巧的下巴昂得老高。

话说一个星期前,她在学校宿舍接到了二姊的电话,要她教她一些小魔法,她立刻义不容辞地赶在这星期放假搭火车返家,直接面授机宜较清楚,还特地在校园里摘来两片枫叶做为魔法材料咧。

“太好了!”海宁立刻取来纸笔要做笔记。

“先教妳两招。”海青从背包里翻出记事簿,里头夹了两片枫叶,把它交给了二姊。“喏,第一招,在枫叶上写上妳和心上人的名字,在午夜十二点时,对着月光许愿,反复念他的名字三遍,就能愿望成真哦!”

海宁振笔疾书,一字不漏地抄写,嘴里还念念有词。

“这简单,今天晚上就可以做了,我要许的愿望是--齐之恒像我喜欢他一样喜欢我。”

见她抄写完毕,海青继续开口。“准备一张他的照片,用粉色的笔将照片中的他用爱心框起来,然后在睡觉前一边看着照片,一边默念『我将与XXX热恋』,就能拉近你们俩的距离。”

海宁边点头,边记录,像个小学生般认真。

“这样就能热恋?真有这么神吗?”她狐疑地嘀嘀咕咕。

“嘿,心诚则灵妳不懂吗?大姊刚开始也是像妳一样的想法,结果妳看呢?遇到这么优的未来大姊夫,哎唷,反正试一试妳也不会有损失咩!”海青用那一百零一套说法来鼓吹。

“好吧!”海宁没反驳,她的确见证了大姊浸婬在爱情里的幸福快乐,也才愿意尝试海青口中的什么小魔法。

“其他的,到时再看情况对症下药呗!”海青一副煞有其事的口吻。

“呵,还对症下药咧!”海宁瞋睐了妹妹一眼,忍不住摇头嗤笑。

是妹妹沈迷,还是她愚蠢呢?

听说,恋爱中的人都是傻兮兮的?那她还在暗恋程度就傻得这么严重,以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不管了,灵或不灵都要一试,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等了两年,爱意和热情也酝酿了两年,在简单的mail背后,全是她矜持压抑的浓情密意,涨满胸臆的情愫早已阻断了她回头的退路。

而今,他即将归来,她不再裹足不前,她要抛开乖宝宝的形象,拿出积蓄已久的勇气展开积极的行动,大大方方、明明白白地让他了解她的心意。

第五章

超过一个星期了!

从她最近一封信寄出,一直到今天为止,她都还没有收到齐之恒的回信。

打从他们开始通信至今,等待最久的纪录顶多三、四天,齐之恒的回信速度从来没有那么慢过。

辨律的习惯,使得这次的月兑序令人感到格外不安。

海宁怀疑过网路通信的可靠程度,因此在前两天还重新寄过一次,但下场同样是石沈大海,杳无音讯。

她还去找过巫岗询问齐之恒在美国的电话,没想到打去已是空号……

怎么会这样?

连和他交情不错的巫岗也不知道。

一堆揣测在脑袋里交错,将她的心纠结成一团,其中最令她害怕的,就是他是否出了什么意外?

不能怪她有这不吉利的臆测,否则实在没有理由可以解释他怎会突然像是失踪似的,连个消息都没有!

静心等待逐渐被忧心焦虑取而代之,她愈等愈慌,愈慌愈乱;心神不宁之余,只得寻求帮助,而她和齐之恒共同认识的人,唯有巫岗,所以她能商量的,也只有他了。

趁着午餐休息时间,她将他拉到医院附设的庭园中,借着树荫遮蔽正午灼烈的阳光,两人低声交谈。

“还是没回信?”听了海宁的叙述,巫岗不禁皱眉。

海宁沉重地点点头,眼眶泛红。

压抑了这些天的不安,一遇到唯一可以商量的人,压力释放,眼泪也要跟着释放了。

见她泫然欲泣的脸庞,巫岗呆然。

惨了,她像是快哭了!

他巫岗是天不怕、地不怕,最怕女人的眼泪,可别在他面前哭啊!

“已经八天了,他从来没有那么迟回信过,我好担心,怎么办?”她无助地绞紧手,忧心忡忡的嗓音中是掩不住的牵肠挂肚。

巫岗恐惧地注意着她眼睛的变化,眼眶中承载的水雾好像快要溃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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