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他是爱惨她了。
也因此,她想逼她太紧,甚至成全殷闻风和原本该从世上消失的情。
就算他晓得,她根本无意履行对他的承诺,他也愿意等,虽然这是种痛苦的折磨,但最终还是被他给等到了。
莞儿冻结所有动作,呆滞又震愕的表情明显流露出她的难以置信。
“你……你少自以为是了,我才不是因为担心你呢。”莞儿吼完的刹那,才惊觉自己的声音竟柔软到活像在跟他撒娇似的。
“呵!”
“你还笑!”她发嗔。
“呵呵!”
“喂!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她又羞又窘又蛮横地瞪住他一双漾满着柔情的笑眸。
“我只是很开心,非常非常的开心。”
“你!哼!我承认我是在担心没错,但对象可不是你。”
“我了解。”越描越黑所指的,大概就是这种情况。
“你了解个头啦!如果你认为你的身份不可能曝光,那就大错特错,我告诉你,我大哥二哥很快就会发现,你就是躲在幕后的大坏蛋,到时候,你不仅吃不完兜着走,连那些曾经在你手上吃过闷亏的人,也会找你报仇。”
“我该怕吗?”
“你不要把旁人都当成笨蛋!”他那副无所谓的模样,再度让莞儿燃起一把无名火,“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我二哥已经对你起疑了。”
“那又如何?”反正殷闻风他们迟早会知道。
“你……你真的一点都不害怕?”
“莞儿,你有没有想过,既然你都说殷赤风已经对我起疑,又怎么会容许你四处乱跑?”
“那是因为我二哥还没有抓到你的把柄。”在愣了下后,她撇唇轻哼。
“你错了,莞儿,不是你两位哥哥抓不到我的把柄,而是他们十分了解,就算插手也无力回天。”
殷闻风为了情是决计不会跟他作对,至于殷赤风嘛?正因为他太了解莞儿的个性,以致不敢加以阻挠,以免届时弄巧成拙,反倒将莞儿推入他怀抱。
他的用词令她瞠陵大眼。
“什么叫无力回天?”他要骄傲自满可以,但也不要太超过。
“钦!莞儿,我们可以谈点别的事吗?虽然他们是你的兄长,可我还是不太喜欢你把他们时常挂在嘴边。”他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有嗅到她清馨又干净的味道,他好生怀念。
忽尔染上的魅眸增添几分危险性,让想出言反驳的莞儿硬是梗住话,脸蛋还莫名其妙地产生一股臊热。
“那你、你想谈什么?”心慌意乱下,她掉开视线,谁知这一扫,却赫然发现原本简陋的工寮,竟摇身一变成了有度假风味的小木屋,至于那将近二十名的工人目前也仅剩两、三位正在做收尾。
有钱能使鬼推墨,这实在是太神奇了!
“当然是谈我们俩的事了。”邢尹极其自然的将微微绷紧的娇躯挪入怀里,俯首,将下颚枕在她肩上,笑说。
莞儿猛地打了记寒颤,却仍逞强应道:“我们哪有什么事好谈。”山上的夜晚果然冷多了。
而且,好像才一眨眼的工夫,整个天际就迅速暗下来,除了月色外,唯一有光亮的地方,就是工人才安装上,垂吊在屋檐下那几盏散发着温柔光束的美术灯。
莞儿紧紧瞪住其中一盏,即便看到眼睛都花掉仍不肯转移视线。
“莞儿,你不会又在害怕了?”
“我……”
“先生,您看这样可以了吗?”赶在指定的时间内完竣的工头,满头大汗,表情却十分谦恭的向他请示。
“嗯。”邢尹眼神仅专注在莞儿红扑扑的侧脸上,完全没看工头一眼。
然而,这一声轻应却足以让工头露出大大的笑脸,之后便偕同另二位工人火速离开。
“他们……他们都走了耶!”见工人们一个个走掉,莞儿竟显得无措,她不明了,自己又小是没跟他独处过,可此时却能深刻感觉一股颤抖从体内不断传出,让她直想跟着工人一块上货车。
“难道你想让他们留下?”他吐出如谜的煽情诡句。
她倒抽气,体内那股颤栗瞬问化为奇异的电流,强烈席卷她所有的感官,尤其在他突然间咬住她圆润的耳垂时,她更是重重一震。
“你……你认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搭建而成的房子能住人吗?怕是我随便一碰就塌下来,所以他们当然得留在这里待命了。”
殷莞儿,你抖什么抖,他若想对你用强的,你就比他更强呀,真要打不过,顶多……哼!大不了就给他嘛!
说不定,等他一得到她,就不会再对她有兴趣了。
“真塌了,我会用身体护住你,决不让你受到一丝伤害。”说完,邢尹便毫无预警地将她打横抱起。
莞儿咬唇压抑下惊呼,小手别无选择地攀住他的肩头,任由他用身体推开半掩的木门,走进。
活动拉门将原来斑剥的石壁以及有些腐朽的木栏全给遮蔽起来,形成独特又美观的墙壁,而原本凌乱又推满杂物的地板,如今更是铺上一层厚厚的波斯地毯,至于最显目地,莫过于那张充满罗曼蒂克的雪白大床与纱幔。
莞儿再度对工人们的化腐朽为神奇而感到惊叹不已。
然,就在她被轻轻抛上大床时,所有的惊叹也瞬间化为慌乱与羞窘。
“你真的想对我……”明知今晚是逃不掉了,她还是想做困兽之斗。
“莞儿,我已经放过你很多次了,难道,你忍心再让我遭受一次那种几乎快灭顶的折磨?”他轻叹,双手却毫不迟疑地褪去西装外套,解开衬衫钮扣,而期间,他的眼从没离开过她。
正因为她一直被他一双充满掠夺之意的黑眸给蛊惑住,以致没法动弹的她,只能无意识地揪扯着被单。
“喝!你……你不是有很多女人,尽可去找她们解决呀!”当赤果的男性上半身呈现在她眼前时,她吓得赶紧撇过脸,颤声急吼。
怎么办?怎么办?再不赶紧想办法,她准会被他连皮带骨的给啃下去。
“但那些女人都不是你,莞儿。”邢尹已经褪去所有装束,高贵的性感显得特别魅惑又动人。
他缓步走向大床,在莞儿终于受不了地转身想逃的刹那,突然如狩猎的豹子般跃起,轻易将她这只可怜又可爱的小猎物箍制在他身下。
“等等……等等啦!哪有人像你这样硬来的!”被迫趴伏在床上,只能像只乌龟般象徵性地挣动四肢的莞儿,气急败坏的直吼。
“你用错字了,这不叫硬来,而是两情相悦。”他欺近她涨红的脸蛋,邪气一笑,而同时,他也很顺便帮她剥下外衣,尔后,大掌滑下她衣服下摆,准备再替她褪去T恤。
两情相悦!噢!她快晕了啦!
喔不!现在如果晕倒,后果可是会很严重……
“啊啊啊!你怎么可以……”当身上的T恤被他由下往上拉起,而贴身胸衣更是被他扯落抛出时,她已经吓得连话都讲不清了。
“小莞儿,只有我可以对你这样,又这样……”他将她翻转过来,再俯,轻咬她浑圆上那朵粉红蓓蕾。
莞儿惊喘连连,下意识想推开他时,却发现她的双腕早已被他用单手紧拢压在她的头顶上。
“莞儿,你可以感受到,我要你的欲念有多强烈吗?”在逗弄另一朵颤抖花蕾时,他也顺势月兑下她的长裤,大掌硬是采入她的私密恣意。
他到底要不要做呀!她的意识都已经快要溃散了!
“你不说话,就代表你愿意是吗?”邢尹笑得好魅,好满足,在还她双手自由的同时,亦深深吻住她欲开口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