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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人配不配?! 第12页

作者:孟妮

她有时回家去补眠,有时候就直接去上班了。有时候他一通电话过来了,她也得去载他回家。

“喂,是司机吗?我半小时后要下班了,妳来公司门口接我吧!”

“大哥呀,我文案还没写完耶!”

“好,那等妳写完后,来拿我车子修理费的帐单。”

“半小时是吗?我马上到。”她马上堆上笑脸地说。

王八蛋、混蛋!她心里咒骂了上千次,但也得放下手上的笔,百般不情愿地去接他。

“妳慢了十分钟。”廖至伟一坐上车,开口便说。

凌芬摆出一副晚娘脸孔给他看,没好气地说:“一路塞车,我也没有办法!”

“吃饭了没有?”

现在已经晚上八点了,她这才想起来她吃完午餐后,就没有再吃东西了。一头栽进去文稿里也忘了饥饿,现在经他提起,才感到自己的饥肠辘辘。

他笑了一笑。“我也还没吃,我们去吃日本料理吧!”

“我们当时说好了,我只要负责送你上下班,可没包括要请你吃饭。”凌芬急忙说清楚。开玩笑,这老兄食量大,吃顿日本料理要花多少的抠抠呀!

“我请妳,瞧妳的眼睛跳动着金钱符号,还亏妳是学文的,一副斤斤计较的铜臭嘴脸!”

“我只是个爬格子的穷酸,更何况我现在又没有男朋友养。”

“好、好、好,我养妳。”

没注意到他玩笑话背后的认真语气,凌芬按照他刚刚的指示,把车开进餐厅的专用停车场,开始打量起这间餐厅了。

这是一间非常气派又高级、雅致的餐厅,位于一个幽静的巷弄内,看起来就像很贵的那种,而菜单上的价钱也确实让她昨舌。但她毫不客气地开始点菜,反正今晚有人付钱就是了,她何必替他心疼。

现在想一想,廖家虽然家境不错,但她知道他从念大学开始到出国念书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他自己赚来的。还有,他早早就买了一间漂亮的大房子、还有车子;她无意中知道,他有投资股市和汇市、还有房地产,因此她从来没看他为钱烦恼过。

而他一回国后,自己就开了间公司。虽然她不是很清楚他到底是在做什么的,因为只要她问,他就讲了一堆她听也听不懂的话。看到她一脸的茫然,他就一副悲悯的样子说:“这已经超过妳的智能所能理解的了。”

她虽气愤,但也早就放弃弄清楚了,只知道他肯定比她有钱。

她怀疑地上下打量他。“你到底一个月赚多少?”

“只有我未来的妻子才能知道这个答案。”

她被嘴里的哇沙米呛到,眼泪几乎快流出来,猛咳了一阵之后才说:“那让它还是个秘密吧!傍未来的嫂子知道就好了。”

他扬了扬眉,笑得古怪。

看着她津津口味地吃着烧烤,他一边喝着日本清酒、一边帮她小心地剥鱼刺。

“妳真是贪吃。”

“喂,你请我吃是出于你心甘情愿的,我可没有强迫你,你也不该对我进行攻击。”

他慢吞吞地说:“我说的是事实,从以前妳就贪吃,只要有吃就有可能出卖我。”

这家伙真会记恨,几百年前的陈年往事了,他小小的心眼还死死地记着!

凌芬突然又想到车子的修理问题,因此又开口问他何时会修好车。但他依然一脸凝重的表示,车子是进口车,很多零件要从原厂进口,所以要比较久的时间才能修理好。

然后他又会意味深长地说:“如果要快一点修好的话,多付一点钱也是可以的。”

她马上就闭嘴不问,赶紧继续大啖美食了。

有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了,他也慢慢地进驻她的生活了……

第六章

苞平常一样的八点,廖至伟在楼下按着她家的电铃。

平常宋凌芬会从阳台出现和他打一声招呼,然后走出楼下、钻进他的车里o但今天他在楼下按了好几声的电铃,也没有听见她的声音。他皱了皱眉,爬上五楼,按着她的门铃。但仍是没有反应,他开始六力地拍打着门。

“凌芬、凌芬,开门!”

他的拍打和叫声越来越急促。昨晚送她回家后,他就见她有些病恹恹的,心中一阵恐慌,他开始要踹门了。

就在这时候,铁门打开了,她满脸病态的潮红,两眼无神、声音沙哑微弱地说:“至伟,我今天不出门了,车子你开走吧!”

说完,她又踩着不稳的脚步,摇摇晃晃地倒在床上,蜷缩着身体,又陷入了昏睡

“妳生病了吗?”他模了模她的额头,随即蹙紧了眉。“该死!怎么这么烧,告诉妳多少次了,睡前要把窗户关好,妳这样多容易感冒!”

凌芬呢喃了几声。至伟贴着她,才模糊听到她说:“至伟好冷喔喉咙好痛。唔,好难受!”

他模了模她的额头和四肢,她浑身发冷,但额头却烫得惊人,身体畏冷地蜷缩着,嘴里无意识地说着一些话,他心头一紧,知道她病得厉害,马上为她加了外套、穿上鞋子,将她紧急送到医院去。

她迷迷糊糊地攀附着他。昨天她就知道自己不大对劲,但逞强的没有去管它,赶完稿后,她倒头就睡。睡到半夜浑身发冷、全身都痛,痛得难受,痛到想哭,一直睡睡醒醒的,直到至伟来了。

她模糊地知道他将自己带到医院,好多人在她身边走来走去,还有各种的声音响起,一会儿要她起来、一会儿要她躺着,各种仪器替她检查着。她好难雯、好难受,她脆弱的抽噎着。

至伟温和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嘘,乖,我知道会疼,医生在帮妳打针,一会儿就过去了。”

他的手安抚地抚着她的脸,一双手坚定地握住她,自始至终都没有松开过。

她呜咽地低泣着,靠着他的胸膛,感到前所未有的温暖和安心。

“没事的、没事的,一会儿妳就会舒服了。乖,吃药。”

有时,当她感到那胸膛要离开她时,她小手就会紧紧地抓住他,说什么也不肯放手。

“别走。”

靶到他柔软的唇像轻风似地拂过她的脸,他像轻叹又像保证的低语。“放心,我不会离开的。我从来都没有离开过。”

她再度沉沉地睡去。怎么至伟不像她记忆里的那样?不,不对,至伟没有变过,他一直都在那里。想到自己病了一夜后,听到他的声音,自己有说不出的安心。

当她睁开眼睛后,她原本感到灼热、发痛的喉咙已经好多了,而意识也清醒了。她环视四周,看到的皆是一片白色的世界——白色的天花板、还有白色的床单。而至伟在她床边闭眼假寐着,他满脸的胡碴、还有显得有些选邋遢的衣服。

她动了动,床单因此发出窸窣窣的声音。

“醒了?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他马上睁开满布血丝的眼睛问道。

“渴……”

“好,别急,我拿水给妳喝。”

他小心地扶起她,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手拥着她细瘦的肩膀,让她喝着水。

她艰难地打量了一下病房,这里是单人的病房,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少时间了。

至伟抚着她的头发,用手探着她额头的温度,他的身上有种可以让她稳定的力量,鼻间呼吸着她早已熟悉的气息,这是她已经习惯了味道.,不管什么时候,他一直都在她身边。或许是生病的人都特别脆弱吧,在此时她的感性严重泛滥,居然想要抱抱他。

“热度退下来了,没有那么严重了。”他的手顺着她额头抚下来,轻拍着她的脸,声音沙哑而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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