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恣意地品尝,冷焰看著她粉红的面容,炽烈的视线顺著她形态美好的酥胸飘移而下,过她纤细柔软的腰身之后,手掌再也按捺不住地往下滑去,隔著末卸下的裙覆上她令人销魂的三角地带。
他灵敏放肆的巨掌令她的身躯饱尝惊叹。无言悸动的抽气,在他连串的揉捏之下,忍不住发出一波波短浅的喘息。随后双腿一股凉意袭来,她微睁春意涟涟的水眸,望著放浪邪气的他动作俐落地拉高她的裙摆,探索著褪去她的底裤。
“焰……别在这里……”期待两人结合的快感冲击著她,无言有些慌乱,就怕侍奉他们的仆从突然进人撞见。
“不会的……”薄唇扬起一抹邪肆的笑,迅速地解下裤头,“没有我们的召唤,没人会来的……”语音一落,雄臂一伸,他又撩高她的裙摆至腰际,抱起她滑女敕的圆臀,再次在她胸脯艳红蕾苞上舌忝吻吸吮。
“嗯……”一声绵柔的低吟,无言伸出藕臂攀著他的颈项,修长的双腿也本能地圈上他的腰,任他再次在她体内注入逼人疯狂的烈火。
冷焰失去所有的自制力,登时不假思索地冲进她湿润温暖的体内,也进入她的灵魂深处。
他巨大坚强的生命瞬间密不可分地填满她的所有!无言快乐的呼喊,逗引著冷焰加速挺进,仿佛永远也要不够她那般的无法罢手。
凶悍的激情在无言体内蔓延开来,她紧咬著唇瓣,放任他将赤果火热的惊悸一波波地逼人她纤细的身躯内。但随著他愈来愈深、愈来愈狂的刺戳,她再也抵受不住地娇吟连连。
“焰……啊……”她狂乱地呼唤他,而他纵情地低头亲吻她细致的锁骨,以一连串坚实猛烈的挺进来回应她、吞噬她、尽情地品尝她。
这样和谐的律动,这样赤果果的亲密,令无言更加体会到两颗心是如此无嫌隙的结合为一,她感动、快乐地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不知不觉潸潸泪下。
“无言……”冷焰爆出——声低吼,紧紧锁住她的腰,以另一波如海啸般的翻腾欲浪,撞击著她的身躯。
无言挺直背脊,默契十足地迎合他的亢奋,仰首欢愉地不住喘息。
终于,在彼此交融的呼吸、心跳之中,他锐不可挡地冲至她的核心,引领,心灵交会的两人一起登上超凡人圣的境地。
春阳依旧迷人,春花依旧向阳摇曳,而和煦的春风也透过窗纱,晕晕然吹拂著在激情过后回到床榻休息的一对神仙爱侣,冷焰拥著不愿分离的无言,凝睇著她那张布满迷媚嫣红、直教柳下惠也怦然心动的小脸,呵护地吻著她反射柔美光泽的发鬓。
“嗯……”无言轻吟,更加贴紧他雄伟却温柔的胸膛。她累坏了,有些昏昏欲睡。
蓦地,冷焰开口,语调中透著惊疑,“无言,你颈上的玉降龙呢?”此刻他才想起方才欢爱时,她的颈项上已是空空如也。
睡意霎时一扫而光,无言陡然睁开双眸埋首在他怀里,不敢看他。“呃,这阵子我一忙进忙出,怕它掉了,所以将它收起来了。”事实上,玉降龙早在冷焰和徐老夫人身上的毒解了的第二天,就让严娇上门来讨了去。
“喔!”冷焰不疑有他,细心地吩咐道:“那么等我们离开徐家时,你要记得带走。五降龙是你爹娘的遗物,千万别掉了。”
无言作势点了点头,依旧蜷缩在他怀中。
在片劾的沉默之后,冷焰从她毫无动静的状态研判她睡了。
大手占有性地将她紧紧抱了抱,唇角含著一抹满足的笑,他闭上双眼,放心的睡去。
四周静谧,冷焰规律的呼吸声传来,室内流窜著一股令人安心的详和气息。
一直清醒的无言贪恋地深深嗅闻了一口他的气味,抬起头来望著他俯卧的侧脸,满心酸楚的柔情。
她的脸上很快恢复了平静,心却在滴血。该是拾著那美好的片段记忆,离开他的时候了!
小心翼翼地自冷焰身边移去,她悄悄地下了床榻。
望著衣衫不整的自己身上还残留著方才两人共赴巫山的欢爱痕迹,她俏脸儿一红,在理也理不清的复杂思绪中,抖著纤纤素手穿戴整齐,随后拿起桌上的纸笔,留下几句话之后,转身欲走。
双脚才迈了一步,无言忍不住回头望了兀自熟睡的冷焰一眼,而泪也不知不觉地滑落。
手紧握,心一狠,她断然斩去情丝,怯懦惶恐地踏出了小楼,也独自踏上浪迹天涯、随风飘零之路。
第九章
炽烈的夏阳强势地驱走了柔软的春风,“幻灵剑”重现的消息,也在黑白两道争相走告之下,如野火般沸沸扬扬地席卷了武林。
可从未有人见过那手握“幻灵剑”的神秘男子的庐山真面目,因为他的脸上始终挂著一副青面撩牙的鬼面具。
表面郎君!神龙见首不见尾,没人知道他来自何方,去向何处。
众人唯一知道的是,哪里有“恶”,他便在哪里现身。剑起血溅,毫不手软!铲奸除恶,毫不留情!
他——是专取恶人首级的恶魔!
而蓬莱县令何庸正是最近一个被他取下首级之恶人。
上千月初,蓬莱县境连日豪雨,灾情十分惨重,以致饥荒遍地,盗贼四起,而何庸竟将赈灾款项中饱私囊,视哀哀百姓生命如蝼蚁。
这种草菅人命的贪官污吏当然该死!阴云满布,冷焰立在街头,听闻著人们议论纷纷时,忍不住扬起斗笠掩盖下的黑瞳,回想他取下何庸首级之前,他那害怕恐惧的模样,薄唇边也闪现一抹嗜血的笑。
“恶有恶报!”冷哼了声,他又垂下头,在风飓衣飘之间,扬长而去,出了城外。
愈走愈偏僻,愈走愈荒凉,雨也倾盆似地白天而下。
一捧黄土挨著一捧黄土,一片荒芜连著一片荒芜,水冲路断,沟壑纵横,远处山岳,土层剥落,露出白森森的石头,像抛撒遍地的死人骸鼻,风声呼啸而过,吹向前方破败如废墟的村落。
冷焰扶著斗笠,不畏大雨,举步往村落而去。
只见汪汪大雨中,断壁残垣,举目萧条,几株残存的柳树秃著光溜溜的枝条,在风雨中瑟瑟颤抖。
时近正午,已到了燃薪煮食时分,可远远近近却看不到一丝炊烟,只有偶尔从废墟的浮尘堆里,挣扎著伸出一只枯骨般的手,向路人乞讨,这才浮现出一丝生命的气息。
如此残破的景象令久战江湖、可谓杀人不眨眼的他也不禁心惊胆跳。
闭了闭双眼,冷焰不忍卒睹地转身往回走。因为他知道再走下去,景况只会更糟,而凭他一己之力,也是爱莫能助。
在杀了何庸之前,他曾要何庸将侵吞的款项交出来,但何庸却该死的说,那些钱他早运到京城里贿赂高官,好让他从此平步青云,届时钱财他要多少有多少!
“该死!”冷焰不禁痛斥了一声,在滂沱大雨中疾步奔回城里。
束手无策的感觉令他亟需酒精的麻醉,好让他忘了这种软弱的无奈、忘了无言出走所留给他的伤痛。
寻觅芳踪这么久了,可任凭他走遍大江南北,她却似从人间蒸发般音讯全无!
她到底在哪儿?过得好不好?为什么要不告而别?
早已自问千遍、万遍,困惑又开始在胸怀激荡……“无言!”冷焰蓦地仰头朝天狂喊,任由雨水冲刷过他疲惫憔悴的脸,撞击他血迹斑斑的心……呛鼻的酒味充斥在空气中,身在酒楼的冷焰狂饮了数杯后,意犹未尽地舍弃酒杯,一把拿起酒壶,仰头大口大口地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