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颗?太暗淡的,我可不要。”他可挑的了。
“就那朵夜云旁边的那一颗,看到没有?它很亮、很亮的!”抓起他的手,她兴奋的强调,也说的认真。
“嗯,不错。”检查一下夜空,她选的那颗星,果然是最亮的。
搂过她的腰,法兰给她一记缠绵的吻。他的小笨蛋,有眼光,很会挑。
“你——”突来的亲密一吻,教她呼吸急促、粉颊臊红。
意犹未尽地再吻她一次,法兰一把拐她仰躺草皮上。
她笑着挣扎想坐起,但被他的手臂紧紧扣在他身侧,而难以起身。
“别动,换我也替你选颗星。”
但,三分钟过去,他选到了吗?
没有,因为,她把最亮的星星给他了。
看着满天不断闪烁的小星子,他想起了她浸瞳的泪光……
他翻身压住她,凝进她含笑的黑瞳,记起那天的落泪红颜,一道疼意划过他的心口。
“它们全是你的泪。”埋首于她散有淡淡清香的黑发里,他轻声低语。
“法兰?”
“我会疼你一辈子,所以……请你千万别哭了。”
他愿以自身的一切换取她的粲笑欢颜,就只求她今生今世永不再哭泣。
“你——”意外得到他一辈子的承诺,真衣怔住,继而笑得星眸灿烂。
因为,不管两人的未来会如何,她知道这一刻的他,对她是真心的。
同时,她也终于知道,母亲为什么突然舍得下她,而独自一人走了。
那是因为……母亲已经猜到眼前这个疼她,也喜欢逗她的男人,将会代替病魔缠身的她,疼惜她的宝贝女儿,一辈子。
仰望星光灿烂的夜空,慕真衣美丽红唇轻扬。
对吧?妈妈。
似回应着她的心中语,一颗闪亮流星,疾速划过美丽夜空,为她送来一份来自天国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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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一袭设计简单大方的名牌连身裙,脚踩白色高跟鞋,真衣与他十指交缠,漫步在洋溢着巴黎风情的香榭丽舍大道。
他与她像恋人般的亲密依偎,走过一间又一间的精品名店。
想疼她、宠她的他,花下大笔金钱,为她添购一件又一件价值不菲的服饰精品,而她则在一旁拚命摇头、拚命拒绝。
“为什么?”
因为,她不要那些漂亮的衣裳,她只要他用心疼她、宠她,这样就好。
但她不敢说,怕给他压力,怕他烦,怕他最后烦了就不疼她、不宠她了。
“你买给我的衣服、配件饰品,已经够多了,真的够了。”她不要变成外人眼中贪婪的女人。
“不够,怎么疼你都不够。”他笑着,拥她走进名牌店。
一切是他说了算,所以,他的白金卡继续递出去。
因为,他想买下全世界送给她。
但是她不要全世界,她只要他,还有他那件曾陪她许久的白色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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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趁他开会之时,慕真衣重回泰勒家,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而接到新仆佣通报有人闯进小破屋找东西,瑶亚立刻联想到是突然消失好一段时间的真衣。
找人把她抓进大厅里,一看果真是她,玛亚眼底有恨。
要不是她母亲的出现,丈夫的心不会离她越来越远,也不会不顾她的面子,而把她们母女接回家里,害得她一直被外人耻笑,而无法抬头做人。
包可恶的是,在丈夫死后,她的母亲竟还白白分走了原该只属于她与薇丝的财产!
“你还回来做什么!?”玛亚恶笑一声,一把抓过跟仆佣要来的扫帚,就往真衣身子重重挥下去。
“她不是死了吗!?你还回来做什么?怎么?是在外面过不下去,所以又想回来讨打了,是不是!?”
毫不留情的一棍,打得慕真衣双膝跪地,也吓得厅外偷看的几名仆佣个个打了个寒颤。
“不是,我只是回来拿东西,东西拿了我就走。”强忍住痛意,真衣拄地想站起身子。
“就是那件衣服?”玛亚看向沙发的一件衣物。
那是刚才仆佣自真衣手中抢来,而被她一手丢开的改良式中山服。
“是,那是我的,拿了它我就走。”走向沙发,她想带走它。
但,抢在慕真衣之前,玛亚拿起它,展开一看。
知道它设计时尚,也模出它的极佳质料,又看出真衣心中对衣物的重视,玛亚碧眸一扬,就想撕毁它。
她要慕真衣在死了妈之后,变得一无所有!
“不!那是我的,你不可以撕坏它!不可以!”真衣惊惶扑去。
看见从未反抗过她的慕真衣,为了一件衣服朝她扑过来,玛亚吓了一跳。
但,随即,她恶眼—瞪,用力推开她。
“不想我撕坏它,你就给我跪下!”
“请你把它还给我!”她想抢,但抢不回,反而还被甩了一个耳光。
“不跪?不跪,我就烧了它!”玛亚跑到壁炉前,按下自动点火装置。
一会,炉里暖火燃烧。
“我跪、我跪就是了!”愕看熊燃的炉火,真衣心一急,双膝落地。
“你……”她的听话,教玛亚很意外。
她以为那个女人死后,真衣就不会再受她的控制,但没想到……抓紧手中的衣物,玛亚得意的冷笑着。
“你的手可真是贱。”啪!她用棍子挥向真衣的手指,“居然敢偷别人的衣服。”
“啊!”她手指一缩,忍痛解释:“我没有偷,那是……”
“还不老实!?都被我抓到了,还敢说谎!?”啪地一声,玛亚一棍又挥下去,“不是偷,难道还是别人送你的吗!?这衣服你能穿吗?嗯!?”
“我……”被迫跪在泰勒家豪华的大厅里,听着玛亚不断的辱骂,慕真衣强忍着回嘴的冲动,直盯着被玛亚紧抓在手里的衣服。
那件衣服陪她度过许多寒冷的冬夜,给了她许多温暖,而衣服的主人更是疼她、宠她,所以只要玛亚肯把衣服还她,要打、要骂都随便她。
但是听不到真衣的哭泣与求饶,还拿一对晶亮的眼珠子盯着她看,玛亚心虚而火大的叫骂着——
“你就跟你妈妈一个样!你妈妈抢我的丈夫,你就偷男人的衣服,你们这对母女还真是不要脸!”
“我妈妈也是无辜的,她……”
“敢跟我顶嘴!?”看着她肖似慕母的清艳面容,玛亚越说越气,也越骂越大声,手中棍子也不停的挥着。
“还真是贱人生的小贱人,天生就命贱,打得我的手都酸了,居然还不喊一声痛!”
她当然会痛,但是皮肉痛她可以忍,却不能接受玛亚诋毁她的母亲!
紧握着十指,慕真衣紧咬着唇。
“你不怕痛,是不是?好,今天我干脆就打死你,让你去跟那个贱人团聚,免得看到你,我就一肚子的火!”
那一再入耳的滥骂,教真衣疾仰苍白容颜,直视玛亚的眼睛。
“我妈妈她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你说什么!?”玛亚恶眼狠瞪,才要再次挥下的棍子,停在半空中。
“我妈妈她很善良,也很温柔,所以,泰勒先生才会喜欢她。”
“你、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这样跟我说话!?你是真的讨打吗!?”
刷地一声,又是一棍落下。
“嗯!”真衣痛拧柳眉,困难的说着:“我说的都是事实,我妈妈不是你说的那种人,我妈妈是全天下最好的妈妈,她……”
“你还说!?”玛亚愤举手中棍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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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出回来的薇丝,才将红色跑车开进自家车道,就发现车后跟了一部车号颇为眼熟的银色跑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