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办吧。”寒霁晖爽快地道.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若是再让郝缰待在她身边,难保他不会不郝缰鼻青脸肿地回去。
“开始吧。”郝缰对身旁的手下使了个眼色,寒霁晖也同时放下一色弦”独身前进。
寒霁晖对其他人完全不曾多看一看,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柳潆芝身上。微笑地走向她。
郝缰也不为已甚,当他的手一拿到“飞弦”时,也立即退开,看着寒霁晖将柳潆芝紧紧地拥入怀中。
“晖哥……”柳潆芝低声唤道,虽然明知自己一定会平安无事,但在这一刻还是不禁松了口气。
寒霁晖搂着柳潆芝,瞪向郝缰的眼神依然无情。
“我本来应该把你碰到芝芝的那只手臂给卸下来,这次就算了,若是再让我看到你,我就不一定会让你全身而退了!”
目的已经完成,郝缰向手下做了个手势.让一干闲杂人等不论站着或躺着的都全数退下。
“谢谢寒先生,相信我们不会再有机会见面了。”说完,亦随着其他人隐入阴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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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潆芝坐在寒家客厅的沙发上,一脸的不高兴,而寒家已然风闻此事的其他成员亦聚集在客厅中,见两个主角都平安无事,这才放下了心。
“怎么又能事了?平安度日对你们来说是那么困难的事吗?”寒霁晖在厅大哥说完了事情的经过之后,不禁感叹地道。
柳潆芝瞪了他一眼,“人家已经够难过的了,你还要在那落井下石,这是一个正常人会做的事吗?”
寒霁晖耸了耸肩,“反正我在这一家子里也算不上‘正常’,我早就认了。”
寒霁晖一直陪在柳潆芝的身边,无言地给予她所需的安慰。
柳潆芝转头看向寒霁晖,在回家的路上她始终一言不发,就是因为她不知道该为这件事说些什么,若不是因为自己,“飞弦”也不会如此轻易地落入他人手中,这帐又该怎么算呢?
“对不起。晖哥,都是因为我……”
寒霁晖轻轻掩住她的唇,“不要说了,芝芝这事没有任何人会怪你的。”
柳潆芝螓首低垂,自责地道;“怎么能不怪我呢?如果不是我太大意,也不会被人利用来戚胁你。让你失掉了最重要的传家之宝,你要怎么对寒爸寒妈,还有寒家的列祖列宗交代呢?”
“可大意的是我啊。”寒霁晖叹息通.“若是我能好好地守在你身边,也不会让他们对你有机可趁。’’
“芝芝,”寒霁晖扳着柳潆芝的肩膀,让她直视着自己,继续说道:“你只需要知道一件事,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不是其他任何东西,而是你!若是失去了你,就算有了满坑满谷的金银珠宝,对我来说都没有半点意义,所以你根本不需要为这件事感到自责,因为这完全是我个人自私的决定,与其抱着一把没有生命的古琴,我宁愿用它来换回你,在我眼中,这样的交易是,非常划算的!”
柳潆芝感动地看着寒霁晖.眼中田起了一抹盈盈的泪光,她真的感受到他最真挚的爱意,有夫如此,她夫复何求?
“爸,‘飞弦’什么时候变成我们寒家的传家之宝?”寒霁磷在一旁非常杀风景地开口问道,反正这种事他已经做过不知多少次了,也不差这一回。
寒兆禾若有怕思的地道:“这就是世人无知的自我划线啊,只要是一项有点历史与价值的物品,常常就会被穿凿附会成一样珍宝。的确,‘飞弦’在意义上算得是我寒家一个精神指标,也负起这个任务过了难以计数的时间,但它绝不是一样必须世代相传的宝物。”
他和谒地看着柳潆芝,“我寒家有幸能拥有‘飞弦’这么久的时光,或许会有必须一直长久这样下去的错觉,但这是不正确的,若是只知执着于某物,对一个人来说将是一种束缚,而无法以开阔的心面对这个世界。潆芝,‘飞弦’选择在这个时候离开,完全是命运的安排,你不必为此过于在意。”
“是啊,我很高兴霁晖的心里清楚地摆明了孰轻孰重,如果他有任何迟疑的话,我一定会当场和他月兑离母子关系!”朱容也在一旁应和道。
现在变成寒霁晖本就该要这么做,否则就该千刀万剐、坠人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晖……”柳潆芝有点乱了,寒兆禾的说法让她的自责变得完全没有意义,只好求助地看着寒霁晖。
后者将她搂在怀中,轻声附在她耳边说道:“芝芝,你听到爸说的话了,没人会为这件事怪你的,‘飞弦’是很重要,但在必须有所抉择时,放弃它也不会让我皱一下眉头,其它的琴可以以代替‘飞弦’,但你却是任何东西都无法取代的”
话已至此,柳潆芝再多说什么都显得矫情,还不如干脆当作没有这回事。
“那,你以后怎么办呢?你一向都是用‘飞弦’做公开演奏,现在没了‘飞弦’,用其他的代替品不会有影响吗?”
寒霁晖轻松地微笑道:“放心吧,我能得到现在的地位,靠的可不是‘飞弦’,而是我自己的实力,就算没有‘飞弦’也是一样的。”
“但是影响或多或少还是难免的。”’寒霁磷插门道。“你应该知道,用惯了的乐器和自己会有种一默契,若是突然更换,一些细微的地方总是会让人顺手的。”
“是啊,我就怕会这样……”柳潆芝低喃地道。
寒霁晖瞪了弟弟一眼,他好不容易让芝芝放宽了心,却又被这小子破坏了原有的效果,真是欠揍!
“没关系的,凭我的技巧,要调整过来花不了多少时间的。”寒霁晖柔声道。
寒霁磷收到大哥怨恨的目光,回给他一个暗示的眼神,“潆芝,我知道你有一个补偿的方法。”
“是什么’”柳潆芝不疑有他地问道。
“很简单,既然你是大哥最重要的‘宝物’只要你马上嫁给大哥不就好了,如此一来,他一定如鱼得水,什么难题都迎刃而解了。”寒霁晖隐藏得意的神情,正经八百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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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胡说些什么啊!”柳潆芝的脸颊染上了微微的红晕,却更是靠向了身旁的寒霁晖。
“我有胡说吗?”寒霁磷装傻遣,“大哥,你自己说我的话对不对?”
寒霁晖深情地望向柳潆芝,“芝芝,我爱你,所以我必须承认霁磷说的话的确是我的心意,不过你不同意的话,我当然还是以你的意愿为主,结不结婚只是一种形式,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我的最爱。”
“晖……”柳潆芝投入他的怀抱,此刻她早已遗忘了围还有许多观众,“我爱你,但是我能不能拜托你一见事”
“什么事?”寒霁晖问道,“只要你说出来,我一定会为你做到。”
“就是这个。”柳潆芝抬头望着他.。“我不要你每件事都只考虑到我,有时候也应该为你自己想一想啊,让我也知道你要些什么,不只是你,我也希望能为你做些什么啊!”
寒霁晖再度紧紧地拥住了她。“芝芝,我只想要你的爱啊。有了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
柳潆芝叹了El气,却是幸福的叹息,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对她比他更好了,教她怎么不爱他呢?
或许媳是希望晖哥不要老说要让她决定这种模棱两可的话,直接一点地向她求婚不是比较干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