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是你的感觉神经有问题!”她全副的心思全在气他批评她的吻不如一只蚊子上头。
“也许我该教教你,何谓强吻。”
话落,他没给她任何反应时间,双唇毫未犹豫的叠上她的,在她惊然想退时搂紧她,撬开她的唇瓣,灵舌放肆的探入她贝齿后的甜美领地,含吮她慌怯的柔女敕丁香。
她浑身一颤,心悸虚软的瘫入他怀中。
她很清楚自己该逃该挣扎,可他的唇舌彷佛有魔力般攫走她所有气力,呼息间全是他惑人的气息,不由自主的轻阖起眼,两手发颤的揪住他背后衣服,意乱情迷的回应他。
“噢——”喉头发出一声模糊低吼,谭御风像要将她嵌进他的身体里,吻得更加狂烈。
他原是存着逗弄之心,打算浅碰她的红唇就好,未料一碰上她软柔唇瓣,胸中猛然窜出早就渴望吻她的心念,于是什么都来不及思量,只想吻个彻底。
她的甜美出奇的芬芳醉人,每一寸香甜他都恋栈,她此时青涩的回应,更危险的点燃他的欲火,令他贪婪的想要更多、更多……
粗重与轻细的喘息交杂,房里的旖旎暧昧氛围不断堆叠。
楼海宁感觉身下躺着一床柔软,身上灼人的吮吻一路由她的颈项、锁骨延伸而落,腰际传来阵阵令她酥麻的抚碰。
她明白是他在她身上制造折磨人的热浪,心慌的想开口阻止,出口的声音却化成令自己羞红脸的撩人申吟。
“老天,我要你!”
她雪女敕的肌肤、宜人的馨香与催情的申吟,在在撩拨他沸腾的,理智分崩离析,满脑子只剩要她的唯一指令。
“不……停、停下来……”迷醉的神智全因他赤果烫人的占有宣言清醒过来,她小手乏力又慌颤的压覆他进占自己胸前的大手,一颗心险些跳出胸口,“你要是要了我,就得娶我。”
她不是随便的女孩,他的吻虽诡异的教她深陷其中,并不代表他可以任意占有她的清白。
她的阻止终于让谭御风的理智回笼,难以相信一向冷静自持的自己会失控成这样,现在他正压覆着她姣好柔皙的身子,她雪白的胸口布满他烙下的吻痕,而他的大掌正放肆的罩在她裹在女敕绿胸衣下,迷人至极的软绵浑圆上。
“该死,我在做什么!”忙不迭撤开对她的压覆,他翻坐一旁,深呼吸平缓为她紊乱的气息与蠢动的渴望。
表迷心窍吗?他竟然差点就要了她!
双颊烫红如火,楼海宁揪紧敞开的衣襟翻身而起。若晓得今晚的偷吻计画会演变成她差点就被“吃”了的地步,这个一箭之仇,她无论如何也不报。现在她得赶快离开……
“慢着。”他微哑的嗓音先一步止住她下床的动作。
“做什么?”她慌慌的往后退,随手抓来他的枕头抱在胸前。
“你今晚其实是来诱惑我的吧!”
“嘎?”诱惑?
“等了这么久,你总算现出狐媚贪婪的原形。”谭御风似笑非笑的道出他的结论。他懊恼自己对她轻薄,却想不透自制力为何唯独碰上她便不管用,混沌思索间他记起她的身份,便将之前的擦枪走火,全归咎于她有意引诱的结果。
“你到底在胡扯什么?”楼海宁完全不懂他接连而落的字句。
“我和朋友打赌,你的好帮手电召老婆公司是以经营诈骗、拉皮条生意的不正当公司,因此指名你当电召老婆,打算于委托期间揭穿你的假面具。尽避你的诱惑行动比我想象的迟来许久,终究仍是露出你心怀不轨的原形。”
脑中轰然作响,她瞪大眼,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什么。
“你说刚刚……刚刚是我现出狐媚的原形引诱你冒犯我,目的是想捞骗你的钱?!”背脊僵冷,她连声音都显露颤意。
“事实摆在眼前不是吗?我不明白,为何你要从事这种非法勾当?”
真相如他所料,他却丁点也不喜欢这样的结果,不喜欢她如此糟蹋自己,那令他感觉无由的心痛。
咬着唇,楼海宁既愤怒又难过,原来她在他心中竟是如此的不堪?
倔意冲心而上,她咬牙恨恨的说:“这年头赚钱但凭本事,我就是厉害高竿,有能耐经营非法勾当,你要就叫警察抓我,否则从明天起,最好小心我更狐媚贪婪的诱惑,让你赖也赖不掉的诈光你所有财产!”
气红眼的将怀中枕头砸向他,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他的卧房。
翌日,谭御风如往常下楼时,却没看见那抹他早已习惯一早便映入眼帘的轻盈纤影,反而在厅里的方桌上发现一串钥匙。
心底有道不好的预感,他拿起打给楼海宁的别墅备份钥匙,惊见底下压着一张白纸——
自以为是的王八蛋!你去撞墙啦!
他匆匆进入客房,发现格子窗半开着,整间客房一如她进驻前的冷清,空气中亦嗅不到属于她的特有馨香。
昨天深夜她就离开了?
浓浓的失落滑过心头,他敛眉再看向握握手中的纸张。莫非……他误会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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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你不到公司吗?”瞧见平时总是一早就到公司,今天过了上班时间却仍呆坐客厅,有一下没一下按转电视遥控器的女儿,简芳桦疑惑的问。
“我今天没心情上班。”楼海宁答得意兴阑珊。
简芳桦与丈夫听得大吃一惊,他们家丫头对电召老婆事业的热忱和冲劲,可说从年初旺到年尾,哪天提到工作不是活力四射,几时像今天这样无精打采,说自己没心情?
楼天宽急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她摇头。
“那就是昨天半夜回来没睡好喽!”未察觉她神色有异,简芳桦兀自说道:“既然你不去公司,就去睡个回笼觉补眠。话说回来,电召你当看家贤妻的那个谭先生也真是,他家管家回来就回来,即使委托结束,你在他家多住一晚又不会怎样,怎么三更半夜还让你回家。”
昨天半夜厅门无预警被打开,她和丈夫还当有小偷闯空门呢!
“妈,别提他,我不想谈他。”楼海宁心烦的关掉电视。
“哪个他?谭先生吗?”
“妈!”
“怎么啦?喊这么大声。”简芳桦一脸莫名。
垂眸紧抱抱枕,楼海宁心湖激荡翻腾,无奈有口难言。其实也没什么,她不过是被人当成经营情色事业,自己也下海行骗的老鸭、女骗子罢了。自从她决定开这间另类的电召老婆公司,接收到的异色眼光不知儿几,她从来也不在意,所以谭御风的误解对她而一一肓,真的没什么。——他耍着玩的壁一化闲妻。
包该死的是,气闷一鸨夜,她赫然震惊的发现,自己对谭御风的耿耿于怀全因她早已情陷于他!
多讽刺呵,他始终当她是想算计他的坏女人,而她竟傻傻的爱上他,爱上一个从不缺女人也绝不会看上她的花心大少,这教她情何以堪?又要如何告诉爸妈?
“丫头,你该不会有什么事瞒我跟你妈吧?”见她眉有愁结,楼天宽直觉向来开朗的女儿有心事。
暗暗咬牙,楼海宁作了项决定。“爸妈前阵子一直鼓吹我相亲是吧?”
突然被问,夫妻两人反射性点头。
“你在不高兴这事?”简芳桦怀疑的问,她今天明明就还没提相亲的事ㄋㄟ。
“我答应相亲。”
厅里安静数秒。
“你答应相亲?!”两夫妻同声惊噫。
“嗯!愈快愈好。”管他对方是谁,能让她忘了谭御风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