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席格、司奎尔!”易欢轻斥的上前抱过不知何时跑出她房间,想攻击薇瑞莎的两只小猫。
“席格、司奎尔?”怀德和肯瑟同时惊呼。
“不行吗!”席格回喝。下次再捡到流浪猫,非叫牠们怀德与肯瑟不可!
他凌厉的眸光扫向探出头的薇瑞莎,“再让我听见妳胡乱出口污蔑欢欢,小心我告妳毁谤!”情妇?亏她瞎诌得出来!
薇瑞莎噤若寒蝉,怕自己再出声,两只和席格同名、同姓的丑东西会冲上来咬她。可是也不能怪她乱猜,她哪里晓得能睡到席格床上去的,是秘书不是情妇。
“算啦,她误会了。”易欢忸怩的轻扯他衣袖。谁教昨天她睡在他床上,也难怪薇瑞莎会想歪。
明了她的不好意思,席格利眼睨向自个兄弟,“你们存心找我碴,一早就带薇瑞莎来乱?”
见矛头射过来,怀德赶忙澄清,“看到你留字条说要来这儿吃早餐,我们很好奇。”
“所以过来看。”肯瑟接话,不忘拉着兄长退到不会被揍到的安全距离。
“看来你们很有精力,我很乐意为你们美言几句,要爸指定你们负责掌理司奎尔分公司。”
开啥玩笑啊!两兄弟在心底大声哀呼,脚底开始抹油。
“你和易欢慢慢吃早餐,我和肯瑟不打扰了。”
“喂,等我啦!”薇瑞莎娇呼着拔腿追上不说一声就跑的两人。她要是再待下来,席格将来闹场的责任都算在她头上,她说不定会被那两只毛绒绒的鬼东西咬得遍体鳞伤。
“他们走了耶。”易欢愣愣地看着三人眨眼间全部不见。
“难道妳希望他们留下来?”转向她,他前半刻还紧绷的脸部线条登时又柔缓下来。“这下,我们可以安静的吃早餐了。”
怀德和肯瑟来到了司奎尔大楼。虽说他们谁也不想拿大石头砸自己的脚,掌理这么大一间分公司,不过阿靖身体出状况,到公司代理主事,是他们昨天就答应妈的事,不过……
“全是妳!”两兄弟不约而同埋怨的斜睨跟来公司的另一人。
“干么?我又没惹你们。”薇瑞莎不服的瞪回去。她今天被席格当面拒爱已经惨到一败涂地,这两人不安慰她,还要欺负她。
“要见我们家老幺跟人谈情说爱可是万分难得的事,若非妳在一旁搞破坏,我和肯瑟可以多看好久。”
“就是说,早知道就不让妳当跟屁虫。”在易家,他们差一点就能看见阿靖和易欢拥吻的养眼镜头,全被冒失的薇瑞莎搞砸了。
“等一下,谈情说爱?意思是席格喜欢易欢?”她震惊的挡到两人面前。
“拜托,这么明显的事妳还看不出来?”怀德受不了的赏了她一记大白眼。
原来如此,难怪席格会让个秘书上他的床,会一早跑去跟她吃早餐,还对那个小秘书那么温柔,原来是他对她有意思!
“就因为易欢敢骂席格,他就喜欢她?”她心有不平的问。
赏她白眼的换成肯瑟。“那妳就去骂我们家老幺,看他会不会喜欢妳啊。”阿靖那根本就叫情有独钟,这个缠人女到底懂不懂?
“你想让我被踹回美国去?”她用力瞪他。
“那妳最好看清事实,别再对阿靖左缠右黏的。”怀德给她忠告。其实如果薇瑞莎不要像苍蝇那样黏得烦死人,他们倒不讨厌她这个有些任性的小妹妹。
“老大,讨人厌的邹经理来了。”肯瑟忽地说道。
怀德瞟了眼朝他们快步走来的人影。
“她是很哈我们家老幺的公关部经理,一定又是来烦他的,麻烦妳应付了。”小声对薇瑞莎说完,他随即和弟弟走进办公大楼。
说实话,薇瑞莎是烦人,但邹筱媛却是令人生厌,因为她眼里有着明显的势利及想跟阿靖上床的赤果企图。懒得跟她应酬,干脆让没事做的薇瑞莎对付她。
“怎么不等我一下,我还想问他们席格的事呢。”踩着细尖高跟鞋的邹筱媛没追上两兄弟,微喘的停在大门边发牢骚。
“妳想问席格什么事?”挑着眉,薇瑞莎上下打量眼前的女人。这女人年纪有一把了吧,还想钓席格?
“妳是谁?为什么会跟两位代理总裁在一起?跟席格总裁又是什么关系?”邹筱媛也扬眉觑量她。这个轮廓在在显示是外国人的女人是打哪儿冒出来的?
“我是和司奎尔集团有生意往来的戈契财团千金,妳想,我和席格是什么关系?”拨拨红褐色鬈发,薇瑞莎语意暧昧不清的说。
邹筱媛暗自心惊。这个女人的来头似乎不小,不过那又如何。“只要妳不是席格总裁的妻子,就不能阻止我想和他上床的决心。”
“啧,妳还真不要脸,随便就能跟人说妳想和席格Makelove?”在美国缠烦席格许久,她最希冀的就是帅到爆的他能成为自己的男友,可从来没有过跟他上床的念头。
邹筱媛脸色骤变,“妳凭什么说我不要脸?那叫我敢!倒是妳,”红唇扬起满是讥诮的弧度,“听妳刚刚说话的语气,妳根本还没跟席格做过爱,还敢说妳和他关系匪浅,也不怕笑死人。”
薇瑞莎发现,这个得意、态度嚣张的女人,实在很讨厌!
她即刻还以颜色,“妳就尽量笑吧,反正妳这个公关经理也不过尔尔,连公司里的小职员都比下上。”
“妳这话什么意思?”
“告诉妳也无妨,席格昨天和他的秘书就睡在同一张床上。”就不信这下气不到妳。哼!
“妳说席格和那个女佣小秘书上床?!”邹筱媛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干什么妳,放手!”薇瑞莎用力拨开她。“我不知道什么女佣小秘书,只知道她叫易欢,我可是亲眼所见,两个人在席格的卧房床上抱得可紧呢。”
邹筱媛胸中的怒火和妒火狂猛的窜烧起来。昨天她在欢迎会场外瞄见的,果然是易欢,原来她这几天请假,是请到席格的床上去!
气死她了!她垂涎席格这么久,连个吻都没索到,那个敢跟她大小声的苦力小秘书,竟然先一步得到席格的身体!
“连个小秘书都赢不过,妳在我面前有什么好嚣张的?”薇瑞莎狠狠将她奚落回来。
“妳又有什么好骄傲,说穿了,妳不也是易欢的手下败将!”她怒驳回去。这个女人也对席格有意,以为她看不出来?
“妳!”薇瑞莎难堪的气红脸,手下败将这几个字还真是伤人。
看出她恼羞成怒,邹筱媛眼里闪过一道狡猾眸光,“想不想给易欢一点教训?”
易欢很怀疑,对席格而言,会有谈不成的生意。
被迫成为他的秘书这些日子以来,她见他谈过无数宗生意,不论是在电话中或与人晤面,他的从容沉稳,始终如一。
就在十分钟前,她又再次见他轻轻松松就与千华企业的萧董,谈定一笔上千万的生意。她在想,是他浑身散发的领袖气息,还有那不卑不亢的谈吐,使人很自然的想与他成为合作伙伴吧。
但是尽避如此,为什么她得和他在公园附近散步,而且还得跟他十指缠扣?
“我自认对这城镇比你熟,你这是怕我迷路吗?”她举起左手问。就是他擅做主张握住她的手,任她怎么样都无法抽离,到最后只好作罢,由他握去。
他潇洒一笑,“是我怕迷路。”握紧她柔女敕小手,他继续往前迈步。从来不知道和一个人有一步没一步的漫步着,可以这样惬意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