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彼此看似都不太热络,可看在她这个第三者的眼底,他们无疑的是对令人钦羡的金童玉女……
"真难想象,靳会喜欢那种女人。"臧天渊无趣的喃喃自言。
"你跟踪你大哥?"回过了神,宣绫瞥了臧天渊,像是领会了什幺,问道。
倘若是的话,她就会对他改观了,至少他接近她的原因,不是同他大哥臧天靳一样,只是想污辱她一番。
臧天渊的笑容非常无辜,默认的轻啜了口服务生递采的热咖啡,然后又继续说道:"不过我说错了,靳喜欢的该是上官小姐的附加价值才对。"
"那上官小姐的命运还真悲哀。"不过那是他们臧家的家务事,她才不想管。
"你也知道臧家想和上官家联姻一事?"藏天靳大感意外的道。
"我是不小心听到的。"换宜绫无辜的一笑,毫不隐瞒她所听到的一切,疑惑问道:"你不去追上官小姐吗?"
臧家兄弟,谁追到上官龄,能和她达成联姻,就有权力得到臧氏,她不信同是臧家一份子的臧天渊,一点都不心动。
"我对臧家的财富不感兴趣,太碍手碍脚了。"
"是吗?"宣绫的笑多了分诚意。也许,他这个臧家人不怎幺让人讨厌……
"我有兴趣的是你。"臧天渊卖弄男色的朝她潇洒一笑。
"臧二少真直接。"宣绫不以为然。此时她倒是看不出,他对她有什幺兴趣。
"因为我大哥对你有兴趣。"臧天渊就干脆直接到底。
"你在胡说什幺?"宣绫瞪了他一眼。怎幺今天除了盈儿质问她以外,连他这个不相干的人,也说了这种气死人的话。
"你是第一个敢说他病态的人。"
"被你听到了?"宣绫错愕的失声喊出,完全没料想到,那天她歇斯底里朝臧天靳喊骂的话,居然被个第三者听到了。
"我也是不小心听见的。"臧天渊耸耸肩,用着与他形象不符,过于认真的口吻道:"宣小姐,藏家的孩子都有着愤世嫉俗的一面,搞不好,你能拯救靳也说不定。"
拯救?他真是愈说愈离谱了!
"臧天渊,很抱歉,我只是个护士,不是心理医生……"宣绫干笑道。
"我是认真的,靳很需要像你这种敢激怒他的女人……"
激怒?她哪敢激怒他,只是不小心刺激到他而已,况且他愤世嫉俗的原因,本来就与她无关,再听他说下去,她的脑袋铁定,会先秀逗。
"很抱歉,我还有点事,恕不奉陪。"宜绫不得不离座,可肩上突如其来的重量,让她变了脸色。
直觉告诉她,放在她肩上的大手,它的主人应该是……
"你们俩倒是挺谈得来的。"
丙真是他,臧天靳,这幺性感醇厚的声音只属于他。
宣绫忍下想用力挥开肩上束缚的,几乎是虚伪的微笑道:"我要走了,你们兄弟慢慢聊吧。"
连休假日也得和这个男人大眼瞪小眼,真倒霉!
臧天靳没有松开她,反而倾低俊颜,在她白皙脸庞畔落下一句。"怎幺,贪心的想转移目标了吗?"
宣绫很清楚,面对臧天靳的挑衅,她必须沉得住气,可终究事与愿违。
"贪心的是你吧,把上官千金诱惑的团团转,这种爱情游戏,很好玩吗?"遥望到上官龄已被私人司机接走,宣绫回以讽刺,明显的指责他想夺得臧家财富、地位的野心。
闻言,臧天靳沉下的眸光进射出想杀人的,下个动作就是改为擒住她的手臂,毫不怜香惜玉,往珈啡座的出口拖行。
"喂,你想做什幺?很痛耶,快放手!"宣绫疼得几乎失声尖叫,却又无力挣月兑他的力道,只好慌张的向臧天渊求救。
"臧天渊,快救我啊,他会杀了我的!"
可宣绫对外求救的代价,竟然是被臧天靳搂人怀里,佯装是对恩爱的情侣,她的呼唤声对其它人而言,无疑成了变相的打情骂俏。
而臧天渊的反应,居然是笑着对她挥挥手,祝她一路顺风!
"臧天靳,你到底想做什幺?"该不会想对她先奸后杀吧!
"你这个女人需要一点惩罚。"臧天靳邪佞无比扯起一记没有笑意的冷笑。
她,真的是彻底恼怒了他!
惩罚?一句话堵的宣绫说不出话,仓皇间,她又被臧天靳丢下的第二句话,吓得倒抽了口气,脸色惨白,直想昏眩。
"敢说我病态,我就病态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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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天靳是存心折磨她的!
饼快的车速,几乎吓得宣绫想放声尖叫,可那来自太阳穴的晕眩感,却让她难受的瘫痪在椅背上,只能任由臧天靳持续凌迟着她的胆量。
天啊,她好晕,好难受,好想……"我想吐……"
这是威胁。如果他不肯停下车,她可会吐的他满车都是秽物。
没几分钟,臧天靳妥协的停车了。
宣绫以为噩梦终止了,没想到才下车呼吸点新鲜空气,就见四周都是树林,吓的她当场僵在原地,连魂都被吓飞了。
这是……什幺鬼地方啊?臧天靳居然把她载到这个,没有人烟的荒郊野外!
"你不会想把我丢下吧?"瞪视驾驶座上的臧天靳,宣绫不敢相信的猜臆道。
"宾果。"臧天靳瞥了她一眼,然后接听起正震动着的手机。
"臧天靳,别太过分。"宣绫咬牙道,急遽的呼吸声有着惊吓和气恼,双手着急的猛拍被臧天靳锁紧的车门。
"上官小姐在找我了,我没有时间陪你耗下去。"短暂的通话后,臧天靳挂上手机,冷淡的扔下这句话,然后发动引擎,飞驶离开。
宣绫就这幺眼睁睁,看着臧天靳把她丢下,她没有大叫也没有大哭,仅是微抖着手,把挂在胸前的手机取起,想联络好友或大哥来接她。
可臧天靳的报复真的得逞了,她的手机居然在这个时候没电。
这个事实让宣绫瞬间恍惚了下,几乎怔了几秒钟,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却显得气若游丝。"我不能哭,绝不能称了那家伙的意,我就不信,我一个人走不出这个鬼地方!"
对,她绝对要在太阳下山之前走出这地方,否则天一暗,她想离开,势必更困难了。
宣绫立下决心,朝着臧天靳离开的方向走去,深信一定能走出这个野外,可她的自信在一个小时、二个小时后仍在原地打转时全数崩解。
宣绫疲累的蹲坐在绿地上,挫败的好想吼叫。
她迷路了,搞不好会在这个地方活活被饿死,哪里还有心情冷静、坚强!
今天是她的休假日,她明明可以悠闲的喝女乃茶、看影片,再把床单拿出来洗一洗、晒太阳的,可她现在到底在这里做什幺啊!
可恶!
"该死的臧天靳,是你先污辱我的,我也只是讲几句话来气气你而已,你一个大男人居然小器的和我一个女人计较!,我讨厌你,我恨死你了,我情愿一辈子都不想见到你!不要是我真的活活饿死在这个地方,我化成厉鬼也要去找你索命!"
宣绫不想哭,真的不想哭,但是她真的好慌张,好怕自己就这幺孤零零的被遗忘在郊外,只能借由把罪魁首痛骂一顿,好发泄她的不安。
"不想见到我的话,我可以马上离开。"
她在作梦吗?怎幺还会听到臧天靳的声音?
宣绫不敢相信的抬起头,真的觉得自己在作梦,可臧天靳正真实的站在她的前方,他的车也停在不远处。
可恶……太可恶了,他居然让她等了两个小时又十五分钟!
"你敢走我就杀了你!"愈想愈气愤,宣绫干脆怒喊住臧天靳,然后一鼓作气的奔近他,任由粉拳用力打着他的胸膛,一边还备感委屈的痛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