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缓缓的高举起匕首,就要往云舞雪的心口剩下,突然一声娇斥:“光儿,住手。”孟如烟适时的出现让光儿停止了动作。
如烟冲到舞云的身边,确定地无事之后,才转过身对光儿厉声说道:“妳好大的胆子,没有我的允许竟然敢擅自捉走云舞雪,妳的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主子?”
扁儿闻言放声大笑,口气充满不屑的道:“〝玉剎娘子〞,妳还真以为妳是我的主人吗?哼!凭妳的武功想当我宫若琦的主人还早呢?”
“宫若琦?”孟如烟的脸色一片惨白,步伐不由得远离了几步。“妳……妳是水月宫的人?”
水月宫是江湖上的一个邪异教派,宫人以女子为主,且行事怪异全凭自己的喜恶。江湖上的正派人士曾几度联合围剿,却败在水月宫宫主及四大护法的手下,自此,再也没有人敢招惹。
如果光儿真是水月宫的人,那以孟如烟的武功是铁定讨不了好的。
“不错。”宫若琦冷笑道:“我就是水月宫的左护法,若不是刘丞相重金相请,凭妳这种角色也想要我服侍?”
“原来妳一直在监视我?”
“不错,不止如此,我也负责将元帅府的大小一切,禀报给丞相知道,好让丞相有借口抄萧天磊的家。哼!只可惜……”
“只可惜萧某为人严谨,让妳找不到任何借口造罪,是吧?”萧天磊跟耶律莫雕还有李毅、丁浩鱼贯的从瀑布的另一端走了进来。
一时间,原本空旷的石屋变得拥挤,同时也堵住了宫若琦的出路。
“你们怎么……”孟如烟指着这一群人,讶异的不知如何开口。
李毅道:“我看妳悲伤的从大厅跑了出去,原本想追出去安慰妳,却碰巧看到行迹诡异的光儿,于是偷偷跟着你们,直到看你们进入瀑布之后才赶回去报告萧元帅。”
萧天磊的眼睛从进来后就一直望着石床上的云舞雪,他想过去救她,却又在意宫若琦。他向身边的耶律莫雕道:“耶律公子,对于宫若琦,阁下有几分把握?”
“十分。”耶律莫雕充满自信的笑着。
“那就偏劳你了。”
话一说完,萧天磊击出一掌将官若琦从石床边震开,紧接着快速向前起石床上的雪儿。
待宫若琦惊觉想去抢时,耶律莫雕的长笛已经击出,正中她的胸口。宫若琦一个闷哼,吐出一口鲜血,却仍是不肯作罢的扑了过去。
耶律莫雕脸色一凛,跨步向前,右手行云流水般的击向宫若琦的左肩。此掌看似轻巧无力,但实则蕴含着十成的功力,将官若琦的心脉震得寸断。
爆若琦瞪凸着一双眼睛,在还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时,就颓然倒下,与世长辞
萧天磊将云舞雪重新放回石床上,用口合着那颗黑色的解药送人舞雪的朱唇内,再以内劲催化,让药效及早发生效用。
云舞雪在众人的救治下,悠悠回醒说:“嗯!”她还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啊!好困哦!”揉揉惺忪的睡眼,怎么回事?睡觉几时也变得这么累人了?
看到舞雪一副意犹未尽的大懒猫样,众人不觉发出一阵懪笑声。
云舞雪此时才发现到身边围着黑鸦鸦的一群人,而自己则身处在一座石室中。“怎么回事啊!我怎么会往这里?”舞雪眨着一双灵活大眼茫然的问着。
萧天磊笑着把她搂进怀里。“没事!只是梦游而已,一切都过去了。”
“梦游!”舞云的眼睛睁得更大了,一张小嘴也夸大的张成一个圆圈。
又是一声喜悦的大笑声!
终曲
萧天磊及云舞雪的婚礼如期举行了。
参加的人除了耶律莫雕、元朗风、孟如烟、李毅、丁浩及各府州官仕绅之外,还挤进了上万名的不速之客。
“武云后援会”的人一听到她要成亲的消息,立刻发起万人签名来抗议。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萧天磊特有的狮吼声再次响彻云霄。他抚着发疼的额头哀叹,想不到那些士兵在呈奏签名书抗议无效之后,竟然将新娘由房里“请”了出来,在花园里大肆畅饮起来。
最可恶的是雪儿,她难道不知道新娘必须在洞房里等新郎吗?竟然也和他们闹成一团,且喝得酩酊大酒,这成何体统?自古以来只有喝醉的新郎,何曾听过醉酒的新娘来着?这……这个小麻烦丫头!
萧天磊气得浑身颤抖。
云舞雪带着满身的酒气走向萧天磊,巧笑倩兮的偎进他的怀里道:“怎么了嘛!天磊,你的脸怎么像要吃人一般呢?”不经意的又打了个酒嗝。
我还想杀人呢!萧天磊狠狠的瞪着那群士兵,昤冽的目光吓得他们赶紧各自找个借口逃命似的奔了出去。
萧天磊无奈的抱起靠在他身上的舞雪,缓缓的步向他们的新房。
“雪儿,清醒点,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啊!”萧天磊非常委屈的提醒着爱妻。
“嗯!那你就去啊!”云舞雪半瞇着眼睛,慵懒道。她像只嗜睡的猫儿般,窝往萧天磊的怀中寻找个最舒服的姿势。
翻着无奈的白眼,萧天磊心想春宵良辰是要泡汤了。
可是胸前却在此时传来了阵阵忍俊不住的浅笑声。
萧天磊恍然大悟,他低下头看着正笑得合不拢嘴的小妻子,佯怒道:“妳骗我!”
舞雪螓首微摇的咧嘴笑道:“不!我是在帮你骗他们,不然你的洞房花烛夜怎么办。”
两人相视而笑,一阵阵甜蜜的嘻笑声回荡在这寂静的夜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