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完诗意以“梅”为名的一连串作品后,罗利又带着大家前往庆祝酒会。
酒会上,童女频频对诗意使眼色。
“来!诗诗,这给妳。”她从橘红小提包里取出一颗白色药丸。
“这个是……”
童女贼贼的笑了笑,勾过诗意的脖子,凑嘴过去。“妳不是很介意妳男朋友的学姊吗?我告诉妳,妳要先下手为强,就是……然后再……”
越听,诗意一双圆眼睁得越大。
“别担心,这药我拿阿玉试过,很安全的,保证他之后还能生龙活虎,蹦蹦跳跳。”
“金先生?”诗意惊呼。
“嘘嘘!小声点,别让他听见。”童女紧张的朝金玉那头看去,发现他虽然在和瞿季扬说话,但却用眼偷瞄她,她压低声音对诗意说:“妳就试一试,反正也不吃亏,这宴会无聊得让人想打呵欠,妳不如趁现在快去做,我先去阿玉那里了。”
诗意看看手上的药丸,思考几秒后,来到已注入香槟的高脚酒杯前,挑了离自己最近的酒杯,左右察看没有人之后,将白色药丸丢入杯中,药丸瞬间融在金澄色的香槟里,完全看不出异样。
哇!这么厉害!诗意啧啧称奇,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地端起酒杯去找另一头的瞿季扬。
“怎么了?”瞿季扬注意到她有点僵硬的走过来。
诗意朝他一笑。“没事……你聊天聊了那么久,要不要喝些香槟?我帮你拿了一杯过来。”
不疑有他,瞿季扬举起酒杯一饮而下。
第八章
这辈子诗意从来没扛过这么重的东西。
好吧!他不是东西,是喝了那杯加料香槟,然后药效发作昏睡的瞿季扬。
谢过金玉的帮忙,诗意努力搀扶身材壮大的瞿季扬下车,一步步爬上台阶走入饭店的旋转门。
扶着他走进电梯、走出电梯,诗意一鼓作气地把他搀到自个儿房门前,掏出身上钥匙把门打开。
“呼!终于回来了。”她几乎流了一身的汗。
将他往床上一扔,再用力将他沉重的庞大身躯翻了面,让他脸朝上,可以呼吸。原谅她不能好好扶他躺上床,因为她实在太累了。
诗意扯下因热气拢聚成白雾一片的眼镜,大口大口喘着气,走到衣柜前将外衣挂上。
此时,躺在床上的男人,出人意料的半瞇起眼,不动声色地偷观那个下药把自己弄晕的女人。
早在喝下香槟见到她神色有异时,他就想起了学长的提醒,用学长教他的招数,装晕。
见她开始有动作,瞿季扬立即将眼闭上,假装昏迷。
诗意来到床前,看着阖眼昏睡的男人,自言自语道:“诗意,妳勇敢点,既然决定做了就别婆婆妈妈的。”
床的一端塌陷,瞿季扬知道她正坐在自己的身侧,一会儿,他感觉到有股热气止住险上,她正低着头看他。
“好,现在开始动手了。”
她……想动手做什么?瞿季扬紧张,屏息等待着,却没想到她突然把头埋入他的颈间。
“真是讨厌,我明明感觉得出来你是喜欢我、关心我,只是没说出口而已,可是为什么我还是感到不安?只因为看见了一张照片?我该相信你表现出来的态度,可是……我还是会嫉妒呀!”
软玉在怀本来是最享受的事,但她说的话让他一头雾水,只捕捉到一个奇怪的字眼,什么照片?
“所以,为了杜绝其它女人亲近你,对不起,我只好先下手为强了。”
下定决心后,她马上坐直身子,两手不安分地在他颈部以下、粗腰以上乱模。
瞿季扬差点想大喝出声。
哇哇!她在做什么?慢着、慢着,他现在是昏迷,是个行动不便的死人耶!她怎么可以在这种情形下挑逗他?
这折磨大概维持一分钟左右,诗意终于把他的上衣给扒走了。
她月兑他衣服做什么?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不会吧?她……
陡地身下一凉,她她她……居然将他的长裤也月兑了。
这下用脚底板想,他也知道她想干嘛了,但好歹也该是他清醒的时候再扒他衣服吧!现在要他怎样?突然醒来,然后摇身一变,变成一头饿狼扑倒她吗?
在他身上仅剩一件清凉小短裤时,她却突然停止侵犯他的动作,让他反倒涌起小小的失落感。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不知道她在干什么?才想张眼偷瞧,她又欺身过来,柔软的娇躯毫无预警的抱住他。
我的妈呀!她居然什么也没穿!靶到胸前抵着自己的柔软胸脯,根本不用看她光溜溜的身躯,他也可以想象她的身段是多么的诱人及可口。
火热的能源全都聚集到他的某一部位,他紧咬牙关,克制住体内那快爆炸的欲念。
他不能在两人还这么暧昧的关系下,就这么把她吃干抹净,但他喜欢她呀!会想吞了她也是理所当然的,而且是她自己点火,送上门来给他吃的,所以应该没关系吧?
手才想覆上白女敕的纤腰,软软的声音就从他身上传来。
“对不起,这方法很烂,但是当小小的介意蔓延成嫉妒后,说实在还挺难受的……我不想和别人抢你,为了名正言顺把你抓住,只有这么做了,希望你早上起来别太生气才好。”
手无力了,他在心中叹气。
她要什么名正言顺?她不都说感觉得出来他喜欢她了,怎么还不懂他心底就只有她一人,哪还有其它的女人?不然她以为他为什么这么挂心她、担心她、照顾她?
而且,自己这副鬼样子,只有她看得上眼吧!怎么会有人来和她抢?
深呼吸,吐气,深呼吸,吐气……
还好她并不擅长挑逗技巧,他可以慢慢、慢慢去平复体内那股燥热,但老天爷似乎不放过他,一会儿,她好象又觉得哪里不对,坐起身。
懊死的!瞿季扬在心底连连咒骂。
她竟然连他最后一件短裤也扒光了,老天!一棒打晕他还干脆点,免得他真的遭欲火焚身而死——等等!她她……怎么可以把一条腿深入他的两腿间……
老天!他真会被她玩死!
受不了了,他假装咕哝一声,一只手臂勾着她侧过身来,一方面压住那个胡乱点火的女人,一方面也制住蠢蠢欲动的自己,诗意被他这么一动,果真吓得大气不敢吭一声,僵着身子窝在他温热的身躯下。
时间一久,也许是因为大功告成,她终于安心地睡着了。
听见她规律的呼吸声,瞿季扬大胆的把眼睛睁开,见到她安详的睡脸,这才松口气。不知道是不是害羞的关系,她的两颊像喝醉酒一样的酡红,粉女敕动人。
轻轻在她额前落下一吻,他替她拉过棉被盖紧的肩膀,免得又着凉了。
他的脑海里一直有个问号,奇怪,他真有那么幸运,服了药都没事?看来那药确实如学长所言,是个失败品。
圈着她,他阖上眼,跟着休息去了。
清脆的鸟鸣自半开的窗户飘入室内,惊扰了睡梦中的男人。
睁开眼睛,窗帘外的天色非常亮眼,他知道今天又是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
活动一下酸疼的脖子,他用手撑起头,望着半趴在自己身上,嘴角带笑,睡相甜美的诗意。
她是作了什么好梦,笑得这么开心?
贝起贴在额前的小刘海,顺势拨到她耳后,他盯着这张清新动人的脸蛋儿出神,在这张迷人的天使五官上,有着樱花般粉女敕的双唇,鲜艳得让人想一口吃了它。
但怕她被他的胡碴刺到,他按捺住想吻上去的冲动,只是用指尖轻轻滑过渴望已久的小嘴,不经意的动作惊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