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杰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除去两人身上的衣物。由彼此沈重的呼吸声,可以感觉得出两人之间的热情已经完全被对方给挑起;他小心地覆在她身上,滚烫的肌肤直接碰触,他再度覆上她的唇,并马上得到她的回应。
深切的拥吻,让彼此意识到自己要得更多。他用两只手肘撑起上半身,灼热滚烫的下半身顺势顶着她的娇柔,让她忍不住发出申吟声,并在他眼底看到和她一样炙热的。
“感觉到了吗?感觉到我是多么需要你了吗?嗯?”克制着想不顾一切冲进去的,只为了让她先熟悉与习惯这样的接触。
羞涩地咬着下唇,何文严根本没勇气回答他,因为一切对她来说是那么的陌生,感觉着他异常灼热的硬挺,让她有点紧张。
“别咬着唇,这样很容易受伤的。”侧躺至她的身旁,左手撑起头,右手拇指则是轻轻的来回抚着她的唇,再慢慢的往下游移。
“别这样,我会怕!”她半是害怕、半是害羞地说。
“放心把自己交给我,嗯?”
收回自己的手,再度覆上她,在一阵深情且温柔的后,他一个挺进,直接冲破最后一道防线。
看到她因为疼痛而皱起眉头,齐杰内疚地伸手抚平她的眉头。“对不起,弄疼你了,待会儿就不疼了。”覆上她的唇,温柔地说。
她只是摇摇头,表示没关系。等感觉到她逐渐适应后,他开始缓而有力的律动着,感受两人之间的契合,让他忍不住加快速度;在一阵有力的冲刺之后,才在温柔的深处释放自己……
第六章
趁着星期日,他带她到阳明山上洗温泉、吃野菜,让她几乎忘了前晚曾发生的不愉快。
回到家后,两人坐在沙发上,舒展累了一天的双脚。
“这几天你先留在台北吧!”
“啊,为什么?明天要上班耶!”何文严一脸的错愕,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原本还打算待会儿就去坐车回新竹。
“你伤成这样,我不放心让你就这样去上班;再说那个禽兽不知道会不会再跑到你的住处去骚扰你,我不能冒这个险。”说起陈财雄,齐杰仍难掩气愤。
她心中冒起一个个温暖的泡泡;原来被人关心、被人宠爱是这么的幸福。不过她很想告诉他,他带给她的全身酸痛,远超过脖子上那道已经不太痛的瘀青。
“可是我不想请假,而且张妈妈他们也会在,所以应该……”接下来的话,在他严肃生气的眼神下,全数吞进肚子里。
“我已经答应你不会去找那个禽兽算帐,你是不是也该依我一次?”他的语气十分坚持。
“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去?总不能一直留在这里,都不回去吧?这样张妈妈他们会担心我的。”他该不会是想把她关在台北一辈子吧?!
“你不会回去了,我……”齐杰话还没说完,就被她的惊呼声打断。
“什么!你说什么?你该不会是以为因为昨晚突发的状况,就认为我会要你负责,所以要把我留在这个乌烟瘴气的城市吧?!你放心,昨晚是你情我愿的,你根本不需要在意,也不需要内疚,我不会利用这种事缠着你的,你还是可以维持你原来的生活,而我也会忘了这件事,尽我的本分努力的工作。”
即使知道她已经气得将嘴嘟得老高,看在他眼里却更显娇媚可爱。
一把将她带向怀里,亲啄一下她嘟起的红唇,回应他的却是她不屑的轻哼,让他忍不住笑了。
听见他爽朗的笑声,她更是不爽了,正准备开口,却眼睁睁地看着他又偷袭了一次她的唇。
“你应该听我把话说完的。”眉眼带笑地看着她。
“没什么好说的啦!我又不是花瓶,可以过那种整天被闷在家里,只会担心发型没做好、指甲没修好,哪天要去看名牌服装秀,唯一的专长就是嗲嗲的说话,然后在床上装得很来满足身边的男人……我就知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何文严用鼻子喷着气,不悦地说。
“什么时候我说要把你闷在家里了?你会不会想像力太丰富了一点。”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子。
“不是这样的吗?电视都这样演的啊,一旦上了床后,男人就会把女人关在家里做他的情妇,需要时就勾勾手叫她过来,不要时就给她一笔钱打发她。你就是电视中演的那种有钱人,所以你也想这样打发我对不对?别再狡辩了,我都知道。”眼神斜斜地睨看他,一副不信他的样子。
“不是,你那套老掉牙的连续剧情节我完全没兴趣。那你现在可不可以听我把话说完?”
见她仍是脸很臭地撇开不看他,齐杰只好自顾自地继续说:“经过那个禽兽这么一闹,你现在租的地方已经不够安全了,而且房东他们也不可能随时都在家,否则就不会发生前天那件事。”
“如果我还毫不在乎你的安危,让你继续住在那里,就比禽兽还不如了。你在新竹,我在台北,毕竟还是有一段距离,如果再发生什么事,不是每次都能像这次那般幸运;看到你受伤,我比任何人都心疼。”
听到这儿,她缓缓地转头望向他,看到他眼底赤果果的深情,小嘴一扁,双手搭上他的脖子,主动搂着他。
她好想哭喔,感动得想哭。
他轻轻顺着她的背脊抚模,继续说:“我从来没想过要把你关在台北,吸引我的是你开朗与积极面对一切的态度,如果我自私的剥夺了你工作的权利,不就等于是剥夺了你的快乐?我没兴趣成为一个刽子手,我只是希望你先在这里休息几天,把伤养好。”
“我会利用这几天的时间,重新帮你安排住的地方。不管你怎么想,我都不会让你回去现在住的地方,我无法忍受任何一丁点的意外再发生在你身上,所以不要拒绝我的好意,至少让我暂时可以不用整天提心吊胆,担心你的安危。”他感觉他被搂得更紧了,而且脖子还有点湿湿的。
齐杰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低头看她。“你又哭了?最近你好像特别爱哭喔!而且好像都是我惹的,唉……以后我不会再让你掉泪了,我一定要把那个开朗活泼的鬼灵精给揪回来。”
“神经!”她轻搥他的胸膛。
“文严。”
“嗯?”她怎么觉得他这样叫她的方式有点耳熟?好像昨晚他也是这样叫她,然后她就变成他的女人了。
“今晚我们也‘你情我愿’好不好?”果然,他边吻着她的发线,边拿她说过的话回问她。
她的回答,是一记又深又热情的吻。
于是何文严在台北和齐杰甜蜜的生活了一个星期,白天他去上班,她就窝在沙发里看杂志、听音乐,晚上下班后再一起去吃饭,过得既甜蜜又惬意,几乎让她以为自己其实是真的适合当情妇的料。
当然,齐杰没让她知道,他还是动用了所有的关系,全面封杀陈财雄,让他不论走到哪儿都成了过街老鼠,逼得他最后只好坐上渔船,逃到对岸去,不敢再回来。
※※※
走进齐杰为她准备的新房子时,只有一连串的惊叹号可以形容;简单舒适的装潢与摆设,让她喜爱得不得了。
何文严吐吐舌头。“房租很贵吧?!而且还有游泳池、健身房、网球场和社区警卫呢!”要是她自己一个人,才不可能租这么好的房子。
“我把它买下来了。”
“什么……”她吃惊地瞪大双眼。“这怎么可能?只有短短几天的时间而已,过户手续都不只这些天了。”她不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