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么一干扰,她哪里还讲得出话呀!几百道热流从耳根向上奔窜,整个头皮都麻了,脑袋一片混沌——田心感觉自己的双腿开始颤抖了。
他的头颅愈埋愈低.最后陷在她雪白的颈子,时而啃咬、时而吸吮。他口中的热气不断的拂过她的肌肤,令她整个胸腔全因这股热气而饱胀了起来。
他愈埋愈低,低到失了分寸,低到不像话!
“喂,喂……”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申吟,千万别告诉她这就是叫春,她绝不承认。
“你……是不……是不是有点得寸进尺了……”她带着喘息微愠的提醒他。
他的唇已经贴在她胸口了。
他只有发出一声呢哝回应,依然故我的继续动作。
“我们说好的……你……你不可以……”喘声、吟声、颤声,罄声入耳无一不像叫春,她真恨自己为何无法一口气说完一句话。
“嗯,动口不动手……”他接下她的话,语音含糊不明是因为他正咬着她胸前的钮扣。
“那你还……我说过了,只能接吻……”她堆满惊讶的眼睛怔怔地看着一幕奇景——
他咬了咬,钮扣便解开一颗,他再咬,再开一颗……
她忽然想起开罐器——天啊!他的嘴巴和牙齿是不是构造异于常人?除了一般基本功能竟还有不小的附加价值。
“吻……你对吻所下的定义太刻板也大狭隘了。它……可以是无限的……”四颗钮扣全遭到撤离的命运,柔软的布料在失去依靠后只能无力的垂悬在左右两边,再也无法克尽遮蔽的责任。
她看见他吻上了罩杯所掩不及的半边。
魅惑的薄唇栖息于丰满的雪峰之间,这一幕,很性感……
“你嘴巴的活动范围会不会太大了,”她强忍逐渐加快的心跳。
“我说过,我一向尊重女性,既然你不喜欢,我这就缩小范围。”他微启的口瞬间含住雪峰最顶端。
呃?倏地,田心心脏紧揪,连脉搏都跟着起了撼动——他这范围缩的也未免太……太小了吧!
虽然隔着,但一层薄薄的蕾丝注定逃不开似有若无的命运。
他的吮舌忝已濡湿了那层阻碍,在透彻与明朗的瞬间,她清楚感觉到自己原本柔弱的蓓蕾,因他不吝赋予的滋润而挺实了起来。
他非但毫不吝啬,还慷慨的很。他的含弄一刻也没停过,她实在有些耐不住了。”啊……”破碎的娇吟由唇缝逸出,这声音充分显露出想忍却又没本事忍的残酷事实。
腿抖得厉害,从不知站立原来是一件这么辛苦艰难的事,她真怕自己下一秒钟就会滑倒在地了。
“啊……你……你……”她集中力气大吼。“该死的!你还不快点抱住我!”吼完腿也软了,他及时将她抱个满怀。
“你说动口不动手的,没有你的允许,我哪敢抱你呢?”
他冲着她笑,她则瞪视着他,那吊儿郎当的笑容实在让人很想痛肩他一顿。
“你怎能用白眼来对待一个正人君子呢?”
“你是君子?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或许还轮得到你。”“这问题一会儿再慢慢研究……”他一手环在她的腰际,一手从敞开的衣襟探人,轻抚过她赤果的锁骨、胸口……最后停滞于肩带上。
手一划,肩带顺势延着肩头向下滑去,垂在她手肘的地方。
少了肩带的罩杯.似乎也少了存在意义——花瓣月兑落了,他接下绽露的花蕊,捧在手心。
“现在有更重要的事等着我们。”他半眯的眼,闪烁着一丝狡黠、一丝野性,光芒慵懒却透露着危险。
她的喉头像是哽着异物,令她发不出声音。他手掌的高温煨暖了她的。‘
他以指月复揉了揉、拧了拧.反覆把玩着腻女敕的,只因爱不释手。
她虚软的身子枕在他胸膛上,一波又一波的酥麻感,由传导至四肢百骸;有感神经或许不该这么发达,否则又怎会一点也抵御不了他的刺激与挑逗呢?
她的娇吟虽微弱,却不含糊,这已足够教他热血奔腾了。
“还要不要继续?”
她真恨他用这种带有捉弄成分的口吻。
“不要。”她轻轻摇头,扫动的发丝搔痒了他的胸肌。“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不过是初尝甜头,这么容易就满足了?”她耳边有他喉头隐颤的笑声。“真没出息。”
“我就是没出息,怎样?”她喃喃反驳,仍因沉醉在他指尖魔法而全身无力。
“不怎样,只是替你可惜了。”他一面她的,一面舌忝舐她的耳垂。
“现在这些……不过是小意思罢了。”他那沙哑磁性的噪音缭绕于耳边。“压轴好戏还在后颈,保证高潮迭起……”
“什么……”她陶醉的都头晕目眩了,哪还听得懂他说的话。
不懂没关系,分解说明是他擅长的,他的口贴在她的耳畔,说着悄悄话。
田心先是不由自主的一颤,接着闭上的眼眸猛然睁开,愈睁愈大、愈睁愈大……
“够了!”她忍无可忍的推他一把。“你……你……下流!”
他居然跟她说了一堆婬秽放荡的话,这男人真是太不要脸了!
他又将她重新抱回怀里,轻笑地附耳说道:“不、不……它一点也不下流,只是比较原始。”
“是文明人就不要用原始人的字眼。”她还是责备的瞪着他。
虽然听他说了那些话之后,她整个人开始显得不太对劲,仿佛群蚁正在体内爬行,麻痒难耐。
这份感觉不知该怎么说,就像她时常在清晨,听见楼上传来男女交欢声音所产生的感觉。
他又在她耳边说怪怪的话了,不安分的大手也在她胸部揉捏着。他真忙,嘴忙手也忙,连舌头都不得闲。
她已经被他给整的晕头转向了
“啊……你……你别这样……”她受不了了,呼吸变得好急促,像缺氧似的。
他更是紧拥着她不放。
上衣随着他两只大手一撑,垂到腰间,整件被褪了去。他在她的赤果上恣意抚模,感觉她的光滑与细腻,从颈部到胸部、由小肮至脊背;他那粗糙的掌心带给她说不出的快感。
她搂着他娇喘不止。除了快感,她还有更奇异的感觉正逐渐酝酿中。
仿佛是那种如愿以偿的满足!
当她听见自己口中发出和楼上女子同样的申吟时,她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总是不关窗。原来那是对他的一种觊觎……
他的手探进她的裙里——“等……等等……”她匆忙的将他按住,四日相接。
她眼中有他,他眸中亦有她——起了共鸣的,清晰的教人无法置信。
她是个没有初夜的女人。
在将自己交给美娜姐的同时,她已丧失了自主权。
浑浑噩噩拖了两年,为的是什么?田心比谁都清楚,除了消耗大老板和美娜姐有限的耐性,实质上,她的拖延毫无意义。
那一层薄薄的处女膜.给谁都一样。金钱的交易、丑陋的过程,给谁都一样,真的。
但今晚,没有仙乐丝、没有美娜姐,有的只是重新又回到她手中的自主权。
今晚,她是田心,不是百合……
她终于可以为自己做决定,就在今晚!
“真的不要?”她的紧急喊停,令项千擎有些懊恼、有些怀疑。
怎么会呢?她明明和他一样渴望甚至比他更强烈。
她忽然一笑,花儿之所以隐藏美丽,是为含苞初绽的那一刻.百合亦然。
“谁跟你说不要了?”她的笑屠浮上了一抹羞红。
她要她的身上留有他的味道,她要她的体内存有他的悸动。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