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痕最瞹昧、容易让人光是看就想入非非的地方就是在衣领外,於是她很用力、很认真的给他吻下去……
啵啵啵……啵啵……她在他脖子吻出了个心型吻痕,完成后抬起身子看著自己的杰作。
喔喔,光是看都觉得很桃色哟!明天这玫瑰色的吻痕只怕会变紫青,你呀你,到时候你可真的会红到发“紫”了。
想到他那张阎王脸将会端不住,她就觉得很爽。
恶整完成,可她还吻他吻得不过瘾呐!反正这时候他什么也不知道,要揩油、要SM可是任她自由选择的,机会难得,要为所欲为可得趁现在。
乐祎俯在他胸口努力的施加“侵害”时,韩映禧无预警的翻身,原本跨骑在他腰上放肆的她这下反而给压在床上,两人姿势十分暧昧,他的一只脚还插在她双腿之间。
呃……他、他不是喝醉、睡死了吗?她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偷偷的抬眼看他,眼睛是闭上的没错。他应该是在作梦吧,梦见他压住一个女人?
慢慢的将身子往后抽,想月兑离这尴尬的姿势……上苍保佑啊,千万别惊动他,否则他就知道脖子上的爱心是怎么来的了。她是够厚脸皮,可此举好像也太过了。
一寸寸、一寸寸的往后挪……再挪……快抽离时身子却蓦地给他一把抱住,在她又吓得连呼吸都忘了时,他又一寸寸的缠了上来。
原以为他缠上来后大概只是维持原状,可抱住她的大手却精准无误的由她衣服下摆探入,缓缓的在她身上游移了起来。
“你……”他……他在模她?她简直紧张到不能呼吸,心跳又像刚跑完百米,感觉像是快挂了。
他……他是睡著的吧?怎么他的动作还这么……这么的令人意乱情迷?乐祎口乾舌燥的咬著唇,生怕一个不小心春音外泄令人难为情。
“我爱你……”
低哑而磁性的嗓音在低语之际最为性感,说出的又是任何女人对於心爱的男人最渴望的一句承诺,尤其这句话又是从韩映禧这个严肃得从不说爱的男人口中说出。她的心中一颤……
他在梦中说著爱语,是对她说的吗?
“那句我爱你是对我说的吗?”她轻轻的问,沉溺於梦中云雨的韩映禧自然不会回答她。“如果不是,那人又会是谁?”
她捧起他的脸,阻止他的邪恣。“我是谁?”如果对象是他,她一点不在乎提前发生关系,可她无法忍受他连和她交欢的时候都不记得。
她要他记得她,他抱著的人是乐祎,他吻著的人是乐祎……她不是别人,不要他醒来时后悔,更不要她只是别人的替身。
“我爱你……好爱……”他的声音像在撒娇又像在请求,唇再度往下印下吻痕,挑逗的火焰像野火,蔓延了……
他根本不知道怀中的女人是谁!
乐纬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眼中多了层雾气,心中有苦被他挑起的、有著不悦,还有著因为不知道他梦中云雨对象是谁而生起的妒意。
她很在意!他那句我爱你究竟是对谁说的?
第八章
“男人有些毛病……哎,真不知道该怎么说。”蓝月揉了揉依旧有些发疼的太阳穴,他呀,今天早上根本没去上班。
没办法,宿醉得严重,好久没这么放纵了,也不能怪他不济事,两个人三瓶XO,普天之下大概没几个人喝了后讲话不大舌头、走路脚不打架的吧?
比起他,韩映禧也没好多少,黑咖啡一早就喝了两杯,精神到现在还有些浑噩。不过,他比他坚强一些,即使脑袋里像有铁钻在打地基似的,他还是准时上班。
罢吃过中餐,他又要了杯浓缩咖啡。“你是外星人吗?”
“什么?”蓝月有些愕然。
“你从方才到现在说的话,我每一句都听懂,可不明白你要表达什么。”
“你昨天喝醉了,不是吗?”
“嗯哼!然后呢?”不但喝醉,还醉得不省人事,而且……脖子上还布满了许许多乡不明可疑的瘀痕。
要是平常时候韩映禧一定早发现了,可因为宿醉的关系,他没注意那么多,淋浴盥洗后穿上衣服,他连早餐都来不及吃就上班了。
一进公司,他显然成为众所瞩目的目标,一直到后来,他实在觉得奇怪,为什么大家老往他脖子上瞧,之后还鬼鬼祟祟的交头接耳,到洗手间一看……
天!那是被什么咬的?!
“你……没发生什么事吗?”
他眼神有些闪烁。“什么事?”他作了个梦……既绮丽又梦幻。都已经月兑离血气方刚的年纪了还会作这种梦,真不知道要说什么。
蓝月一向粗心,也可能因为心里有事,所以还没注意到韩映禧脖子上的暧昧。
“喝到茫酥酥的时候,你难道不会特别的有生理需求吗?”哎,果然呐!酒能乱性,人一旦没了理智,就回复原始的兽性了。
敝不得有人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韩映禧沉默了,一张俊脸也染上了红霞。那绝对不是因为蓝月的话,而是心虚。
蓝月没捕捉到精采的画面,自顾说自己的。“我啊我,很少喝成这样,醉了就很自然的想找女人,反正女友多嘛!可昨天旁边没有对象,所以……”
“干啥这样看我?”一副要向他忏悔的样子。
“放心,我没对你怎么样,我只是……”他一脸头大的样子。“只是把张秘书给吃了。”昨晚是她和司机送他回去的,谁知道他会顺手把她吞了,虽然她早上起来也没说什么。
韩映禧扬了扬眉,“动作会不会太快了?”
“是快了些,她没跟你告状?”
“她为什么要跟我告状?那是你们俩的私事,不在公事范围。张秘书是个不错的女人,即使你们进行的顺序先后有些错乱,还是认真交往看看吧!”
她倒是和他之前交往过的女人很不同。他以为她会向他要什么“遮羞费”,甚至哭哭啼啼的向韩映禧哭诉,要他主持公道呢!可她什么也没有做,只交代他早上多喝些热牛女乃温温胃。
“我想啊,可昨天好像有点对不住人家。”
“那就约会补偿吧!”
蓝月看了他一眼。这家伙对别人的事倒决定得挺快的。“你这人……还真是够可怕的了。”他真正想问的是,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即使在喝得醉醺醺的情况下,脑袋都还能照常运转,连些小失误都没有,现代柳下惠大概就是像你这种人。”
柳下惠?他要是的话,那位古早人八成要哭了。韩映禧没有搭腔的继续沉默。
“要是我啊,即使再醉都要模上那位性感尤物的床,乾柴烈火想必一定是烧得劈哩咱啦响!”
无预警的,韩映禧的心跳又加速了,脸上有心虚的狼狈。和蓝月说话,他第一次有这种像是老被说中心事、赤果果无所遁形的感觉。
他在梦中的确是和某个女人上演了十八禁的限制级镜头,现在他只要一闭上眼睛,那些画面都还可以在脑海中重播。
一切是那么的真实,无论是激渴的索吻、热情的,抑或是身下女子春音低吟……真实到即使一觉醒来,他身边多了个人他都不讶异。
老天!他是怎么了,烈酒喝太多而上火了吗?
最最要命的是,他清清楚楚的记得,他身下的女孩不是别人,而是乐祎。
那种像要将爱火付诸一炬的渴求、忘情的交欢……光是回想身体仍不由得发烫起来。
“映禧,你的脸好红,发烧了吗?”怎么忽然脸红成这样?
“没……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