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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

火焰百合 第17页

作者:叶小岚

“不……”她虚弱地抗议。

“只是洗澡而已,没什么好怕。瞧,我跟你一样没穿衣服。”

是啊,他们一样赤果,可就是这样她才必须害怕的,不是吗?

“不……”她的头好昏,身体好热。不只是酒精,还有宁纪的热吻、抚触,让她无法思考。

温暖的水流冲击着两人,靠在宁纪的怀里,和他赤果果依偎,他坚实肌肉的每一分颤动,从体内辐射出来的每一分热力,都清清楚楚地传导给她。这样没有丝毫隔阂的亲密,把他的也分毫不差地感受到了,连带着撩起她体内最阴暗的渴望,想跟着堕落。

水流突然被截断,一条乾燥、宽大的毛巾从头罩住玮玲,脚步不稳地被人腾空抱起,几步之后,放在软硬适中的床上。

她被扶起身,滴水的头发被另一条乾燥的毛巾罩住,温柔地擦拭,然后是轰轰的吹风机声音,似催眠曲般,扰乱她想振作起来的思绪。

几分钟之后,吹风机的声音消失,她像从一个单一噪音的梦境中醒来,温暖的手掌握在她赤果的肩上,给肌肤带来一束束刺麻电流,她被迫睁开迷惘的眼,迎向宁纪眼里再无意掩饰的火焰。

“宁……纪……”她哆嗦着唇,眼里的迷惘变成惊愕,像是现在才发现两人的赤果相对。

宁纪的回答是俯下头狠狠吻住她,毫无保留且不许拒绝的狂暴热吻。他推着她躺进柔软的床单,火热的身躯缠住她,烧灼着她赤果的肌肤,点燃她体内的热情。玮玲乱成一团的脑子成了浆糊,所有的理性都长了翅膀飞走,只剩下感觉。

是的,顺应最隐密、黑暗的,埋藏在最深角落的渴望,玮玲不顾一切的放纵。

说是酒精的关系,不如说是以火焰碰触她每个最私密女性部位的男人的温柔。他的每一个抚触,都带着不疾不徐的赞叹,连使力的技巧都是轻重缓急的恰到好处,连她自己都不清楚的敏感点。

手掌滑过她浑圆的,平坦的小肮,以唇品尝她柔滑如丝的肌肤。在她陷入迷幻的昏沉前时,她眯视的眼停里在他光滑健实的肌肉上,他的黝黑,对衬着她的白皙,这一幕格外撩人。

她情不白禁地将他抱的更紧,伸手他诱人的躯体。他是头美丽的野性动物,狂野却不失温柔,耐心、细心地引导她、启发她的。

她迷醉了,把自己全然交给他,完全忘了先前有过的挣扎。这样的爱人,会让每个人堕落,尽避这种念头绝不可能存在于她清醒时的理智。

无法回头了,来不及了,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欢迎他的碰触,血液沸腾,鼓噪,女性的部分湿润、颤动,空虚地等待他。

结合的威力,有如两颗星球撞击,剧烈的爆炸震撼了两人的心。一道一道的光芒,眩惑了玮玲的知觉,仅能凭着单纯的直觉,以从未有过的热情紧紧拥住这刻属于她的男人,包容他的自私、,也感受他的热情、温柔。这一刻,他们彼此相属,除了感觉外,再容不下其他。

他喘息的离开身下柔软的娇躯,心神仍为结合时的快感震憾不已。

在那一刻,他觉得结合的不只是男人与女人的身体,还有某种更深刻的结合也在发生,他的魂与玮玲的灵,似乎同时融合了,探触到彼此每个最细微的感觉。

这就是所谓的灵肉合一吗?

宁纪嗤的一笑,自己都觉得这想法可笑。

侧着身凝视疲累睡着的玮玲,食指轻柔抚过她晶莹洁女敕的肌肤,凑过去闻嗅她的味道,满意地笑了起来。

她有他的味道了,这想法引得他放肆地以唇舌吭吻她红润的脸颊,搔痒的感觉使得她在睡梦中闪避,宁纪却不放过她,任性地抚弄她滑女敕的身躯。

他好像有点贪得无厌。

但这不过分,毕竟他禁欲超过一个月了。

不是刻意,只是不想。这段期间除了玮玲外,其他女人都挑不起他的。他的心思全绕着玮玲转,精心的每个策画都是为了得到她,软化她的抵抗。

上班时间的共处还不够,不加班的夜晚,宁纪几乎都会到PUB去,只为了要看住玮玲。看她穿着时髦亮丽地与客人打情骂俏,他是一肚子火,不但不能发脾气,还得挤出笑容来。好在,玮玲总是适可而止,没让人占到一丝便宜,宁纪才能继续隐忍下去。

今夜的狩猎是他为自己精心制造的机会。

他刻意展现的君子风范,让玮玲对他的戒心减低。加上又是在她熟悉的环境,周围全是相熟的同事,玮玲几乎全然没有防备。

他清楚她的酒量,故意在她纵情歌舞时,递上香甜却后劲十足的鸡尾酒,混着喝达到的效果加倍,玮玲很快就喝醉了。

接着他自告奋勇的送她回家──这显得顺理成章、理所当然。这一个月来,每次他到PUB时,总会顺道送她回去,玮玲的朋友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然而,他没送她回家,反而吩咐司机把车开到他在市中心的单身公寓。

有两次他送玮玲回去时,碰到阿缙坐在大厦的前庭等待她,手里还拿着消夜。两人就当着他的面旁若无人地手牵着手走进去,让他在车上呕的半死。

若说阿缙和玮玲没有暧昧,怎会如此深夜还进入玮玲的公寓?这一幕像利刃般割裂着宁纪的心肝,他无法原谅玮玲,更不能宽容阿缙。他明明告诉他两人不是男女朋友!

玮玲在PUB表现的放纵,及和阿缙间混沌暧昧的关系,时时凌迟着宁纪,疯狂的妒念不受控制的冒窜出来,玮玲是不是对其他男人都不拒绝,唯有在他面前却表现出道貌岸然的一面?

她这是在欲擒故纵吗?

没道理。他已经提供了婚姻,她依然不肯就范,难道是害怕他限制住她的自由?

他不能再忍受她像只花蝴蝶般游戏人间,就是不肯飞到他手掌心停住。不管她是不是荡妇,他都不准备放开她。他要握紧属于他的火焰百合,因为只有她才能平息他的渴望,填补他心灵上的空虚。

他想知道,是不是得到她后,其他女人都无法满足的生理和心理的渴望就能获得舒解?他就不会再想她,渴望得身体发疼?

所以他开始布置计画,一方面松懈她的戒心,一方面为他的狩猎制造最佳时机。

他没意料第一次出手会这么成功。玮玲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没有招架之力地降服

他更没意料到的是得到她后,那份渴望非但没有舒解,反而更加强烈。她如上好美酒般令人耽溺,他不得不承认他上瘾了。

充满热力的男性手掌落到玮玲腰上,将她紧褛过来深吻。她的身体丝滑、充满弹性,热爱舞蹈、常运动的关系,使得娇艳的身躯女性化线条匀称、没有丝毫赘肉。

修长的腿儿肌肤柔女敕,尤其是大腿内侧的触感更加今人销魂。他无法忘怀在她体内时,感受到的紧绷、热情。她实在是个尤物,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尤物。

宁纪得意地笑了起来,更加放肆地抚弄她的身躯,彷佛是世界级的音乐大师,在手中的名琴,知道该挑拨哪根弦,才能让手上的乐器发出最好的乐声。

可不是吗?玮玲在他的下发出细细的喘息声,那声音对他有如仙乐,令他的呼吸也急促起来,迫不及待地想重新体会先前有如天堂的身心结合。

她的娇躯令他迷醉,他无法忘记当他占有她时,知道白已是她唯一的男人时,心里的狂喜。她将只属于他,只属于他宁纪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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