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你继续说没有关系,反正等我的正事办完,我会好好的整治整治你。”盯着若亚的眸中突地泛起了令人厌恶的,刑奕方形容猥琐的说着。
对于他的言语,若亚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小心翼翼的环顾着四周试图让自己月兑离险境,而不要危害到刑奕磷。
先不说她之前欠他的,就说对他的爱,她也绝对不会容许任何人再伤害他。
“怎么,想逃?”察觉到她环伺的目光,刑奕方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模样,正色的拿出一条绳子,将她结结实实的绑在椅子上。“你以为我会让你有这个机会吗?你可是我的摇钱树,是我一吐这几天怨气的棋子。”
“你别想,你以为你这么做对你会有什么好处?”既然逃不了,若亚便试着对他说理。“你们刑家的人不是一向看不起奕磷吗?那么你又能从他的手中拿到什么?”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刑奕磷其实便是塑方集团的半个老板,要他拿出了一二十亿来赎人,其实并不困难。”
听到他的话,若亚的心一惊,原来这就是他甘冒风险闯进她家的原因。
当下若亚的心思一转,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他就算真的有钱也不会给你这个人渣。”
“如果有你在我的手上他就会。”刑奕方肯定的说道,就他所知刑奕磷早已经疯狂的爱上了章若亚。
“你简直是无耻!”若亚咒骂着刑奕方,一点儿也不为自己的安危担心。
“只要有钱,谁会管我究竟是不是无耻!”从小的教育就是钱是万能,所以刑奕方深信只要有钱,他就可以摆平任何的事情,包括旁人的眼光。
“你……真是无药可救了!”虽然明知道自己不该激怒刑奕方,但若亚就是忍不住。
就因为知道刑奕磷一定会来救她,她十分肯定的相信着。
可是看着那只黑亮亮的枪,若亚却突然希望他不要出现,她欠他的已经够多了,如果他又因为爱她而死的话,那么她该怎么办?
虽然多么渴望他此刻能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虽然心中还留有未曾亲口对他说爱的遗憾,但若亚仍是闭上了眼,不断地在心中呐喊着不要来……千万不要来……
不理会顿时沉默的若亚,刑奕方径自拿起电话,洋溢在他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得意,仿佛两亿元的现金已然摆放在他的眼前,等着他去享乐花用。
饼了不到一个小时,当若亚睁开眼睛盯着出现在门口的刑奕磷时,她第一次怨恨起他的情深,虽然明知道他一定会来,可仍忍不住的怨起了他。
总是为了她啊!
他这辈子所有的不幸仿佛都是因为她而存在,为了她去坐牢,为了她流落异乡,为了她受制于他那败类的兄长。
她又何德何能可以得到他这般情深义重的爱呵!
“你不该来的。”若亚幽幽的说道,她几乎已经可以从刑奕方脸上看到不怀好意的微笑。
“你该知道我不可能让你面对这一切。”仿佛完全不将刑奕方和他手上的枪看在眼底,刑奕磷满心满眼里只有她的存在。
“傻子,为什么不为你自己多想想。”刑奕磷的话逼出了若亚的泪水,也让她忍不住的骂着。
看她笑中带泪的脸庞,知道她并没有受到太大的惊吓,刑奕磷自方才便狂乱不安的心终是归了位。
他将视线转到了刑奕方的身上,眼中的浓情在转瞬间化成狠戾。
他将手中的提袋往地上一扔,仿佛那里面装的不是两亿,而是两块钱般的不当一回事。
“只要你将人放了,钱你可以拿走,但我希望以后这样的事不要再发生。”终究是兄弟一场,纵使他们之间从来就没有所谓的兄弟情,但刑奕磷还是由衷的希望他不要得寸进尺,不要逼他将事情给做绝了。
可是钱来得容易,怎能不教人得寸进尺。“你以为你是在施舍叫化子吗?我要你双手奉上那袋钱,还要你跪在地上向我磕头,求我放了你们。”
受了这几天的鸟气,尤其又见到刑奕磷那高高在上的模样,刑奕方嚣张的命令着刑奕磷。
从小他就受不了刑奕磷那总是一副高傲的模样,现在有机会可以恶整他,他得意得几乎忘了形。
怎么可能看着心爱的人受到这样的屈辱,若亚在刑奕磷还没有反应前,先一步的说道:“别听他的。”
“啪”的一巴掌打上了若亚的颊,让她细白的肌肤顿时染上了一片红肿。“你这个*女人给我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你敢动她!”怒火一扬,刑奕磷的手紧握成拳,自牙缝中迸出来的话语显得狠戾。
“我有什么不敢的,若是你再不跪,我不但敢动她,我还敢上她。”污秽的话语自刑奕方的口中流泄上点儿也不将刑奕磷的怒气放在眼中。
反正他的手里有王牌,既然刑奕磷肯为她付出两亿,那么只要紧抓着这棵摇钱树,怕还不能得到十亿、二十亿吗?
“你……”刑奕磷知道时间还没有到,为了若亚安全,他还不能冲动行事,于是他缓缓的屈了身子。
“别这样,你这样是存心让我难过的吗?”若亚看着一向傲然的他竟然肯为了她下跪,心中漾着满满的酸楚。
原来这就是爱呵!他的表现让她的内心再无一丝的疑虑,因为他是这般的爱她呵!
刑奕磷深情的看了若亚一眼,然后真心的说道:“我要你记得,这一辈子我都会爱着你,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我也爱你啊!”泪水迷蒙了若亚的跟,让她再也无法隐忍的大声喊出自己的爱意。“所以别让我觉得自己不配让你爱,别跪好吗?”
终于等到了她亲口说出的爱语,刑奕磷晦涩的表情像是在转瞬间被洗去了一般。
“若亚……”刑奕磷的视线悄悄的移向了门外,眼见身处房外的方以塑还未向他打着暗号,知道时间仍是没到。
看着刑奕方的枪口在他犹豫的瞬间再次移向了若亚,事关若亚的安危,刑奕磷丝毫不敢大意,于是他的心一横,就此跪了下去。
“不要,你这个样子,要我怎么偿还得了我欠你的。”若亚仍然试图阻止,不想他为了她而折损了骄傲。
但这回刑奕磷并没有将眼神投向若亚,只是径自对着刑奕方咬牙切的问:“这样你满意了吗?可以放了若亚了。”
“啧啧啧!这还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刑奕方着实不敢相信刑奕磷真会为了一个女人跪在他的面前。
得意万分的他心里仍不断思忖着,该怎么样再让刑奕磷更加卑微的求他。
看着刑奕方迟迟不肯放手,刑奕磷的耐性已然到了极限,忍不住的,他在心里低咒了起来。
懊死的,门外方以塑要是再不快点,等会他若出去,肯定将他打得十天半个月上不了老婆的床。
仿佛感受到了刑奕磷的怒气,门外的方以塑再也不敢耽搁,反正硬要跟着来的水月也已经看到了好戏,出了一口闷在心里的鸟气,所以他迫不及待的打着暗号,要刑奕磷放心大胆的去做。
得到了暗号,刑奕磷的心一安,决定再给刑奕方最后一个机会。“你究竟放不放人?”
“不放!留着她就等于留着一座金山银山,我何必放了她。”犹然不知危机将至,刑奕方不知死活的说道。
“你太过分了!”她真的不能再眼睁睁的看着刑奕磷为她受辱,就着这么一股子的气,她趁着刑奕方不注意的时候,连同绑在身后的椅子一起背起,就要冲向刑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