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即使她使尽了浑身的力量,也抵不过他压制的力道,若亚的身躯微微的泛起抖意,仿佛那夜的惊慌重现,她的泪泛得更急了。
“别哭,我的宝贝!”她那细微的啜泣将刑奕磷的注意力拉回到她的身上,看著她的泪,他的心疼是一阵强过一阵。
可他知道自己不能罢手,否则若亚将一辈子陷在那个梦魇之中,一辈子都无法拥有她该有的幸福。
而他则会永远无法得到她敞开心胸的爱,所以有时残忍的手段只是必须。
他必须逼她去面对,他不能任由她心中的恐惧一点一滴的侵蚀掉她的情感。
“别怕好吗?我不会伤害你的。”将自己的额与她的额重叠,他轻喃著低哄。
“既然你不想伤害我,就不要逼我。”若亚的声音有著恐惧的破碎,虽然那抹惧意不断的撕扯著刑奕磷的意志力,可他却仍然选择勇往直前。
“你相信我吗?”同样的问题,这已经是刑奕磷今天的第三次了。
相较于前两次的直觉反应,若亚这次忍不住的犹豫了,因为他的手正停伫在她的胸前,—颗接著一颗的解开她的扣子。
“我……”若亚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但是潜意识之中,她知道他的认真其实是为了她好。
“你相信我吗?”执意要得到一个答案,刑奕磷再一次的问。
终于还是点下了头,心中的爱意让她愿意相信他其实不会伤害她。
“那就跟著我,不要害怕,只要你相信我不会伤害你。”不再是那么的狂妄,不再是那么的玩世不恭,刑奕磷认真的道。
“如果,我真的害怕,那你会罢手吗?”他的眸光真诚得让人忍不住的想要相信他。
或许,也只是或许……因为他那固执的爱,她有一丝丝的可能可以战胜心头的恐惧。
“我会!可是你也必须和我一起努力!”解开她胸前的束缚,刑奕磷的手温柔的在她的胸前画著一个又一个的圈。
因为他的话,若亚不再挣扎的任由他的手在她身上展开温柔的掠夺,而他则不断的在掠夺的同时毫不吝啬的说出真挚的爱语。
渐渐的,轻颤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莫名的渴求在她的血液中流转,他的手恍若带有魔力似的,一点一滴的带走她内心的恐惧。
因为她愿意去努力,也愿意去相信刑奕磷会在她无法接受的同时放开手,让她不再畏惧。
在两个人有心的努力下,她的身躯渐渐泛起一层迷人的红晕,刑奕磷满意的看著她不再发颤的身躯。
以唇代手,他在她的身上点燃一簇簇的火花,让她沉睡的一点一滴的苏醒。
看著若亚咬著唇,阻止著自己发出女性最原始的呼唤,刑奕磷的浓眉微微的往中间拢去。
他低首吻开她的唇,并成功地让那一声声的嘤咛流泄而出,而若亚则是无助的扭动著身子,像是在渴求什么一般。
“告诉我,你要什么?”尽避如此活色生香的画面不断的刺激著自己的,但刑奕磷却努力的忍耐著。
他要若亚完全的褪去对**的恐惧,他要让若亚知道他永远也不会伤害她。
“我……我……”破碎的言语无法表达她的需要,若亚几乎要被这种陌生的渴求折磨得快要疯了。
因为知道那不是一种掠夺,因为知道他的温柔,所以当最后一丝的恐惧自她的心里褪去,她只能哀哀的以恳求的眼光求助著刑奕磷。
“告诉我你要的是什么?”稍嫌急促的呼吸,让刑奕膦的声调也开始充满著压抑。
“我……不知道……”若亚无助的扭转著身子,压根不知道自己渴求的是什么。
“告诉我!”咬著于低哄著,他要她一辈子都能够记得他们之间的第一次是多么的美好。
那美好必须足以掩去她所有潜藏在内心深处的恐惧,所以他要她亲口说出她的渴望。
“我……帮我……”随著的高涨,若亚的扭动也愈来愈激动,她甚至想要滚离刑奕磷的身旁,好月兑离这样甜蜜的折磨。
可是刑奕磷哪里肯放弃,他牢牢的钳制住她的身子,执意要她说个清楚、讲个明白。
终于掩去了她所有的理智,只剩下的本能,她断断续续的要求道:“我要你,只要你……”
“如你所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刑奕磷快速的翻身上床,在高涨的同时,仍不忘俯身在她的耳际喃道:“我的爱,我为你的勇气感到骄傲,永远别忘了这一刻的美好。”
话声甫落,他再也无法克制冲动立时盈满了她,在经过初时的剧痛之后,若亚认真而勇敢的随著他一起攀升的天堂……
第九章
多么不舍得离开你的身边,可偏偏以塑那个死小子三分钟就是一通电话的急催,所以我先去公司了,你若醒了就先吃点东西,我会尽快赶回来的,等我!
苍劲有力的笔迹显示着主人的不羁,也勾出若亚打自心底发出的微笑,原来幸福也可以这么简单。
看完了字条,若亚颊畔的笑容久久不曾褪去,她微微伸展着慵懒的身子,然后下床换好衣服。
迎向窗外拂进的亮眼阳光,她脑海中亦同时闪现刑奕磷为她拂去过往阴霾的苦心与决心。
她一定会好好把握刑奕鳞带给她的幸福,然后勇敢的跟过去的自己说声再见,若亚在心中许诺着。
好在这几天新荷因为要带瀚瀚回外公、外婆家,否则被她看到自己的模样,她一定会取笑她。
若亚脸上的笑容还未褪去,房间外面却忽然传来一阵玻璃碎裂的声音。
她的心中掠过一阵不好的预感,没有迟疑的,她赶紧想要出去察看,可没有想到她的房门才打开,眼前却突然多出了一把枪。
“是你!”若亚看着衣着落魄,满脸胡须碴子的刑奕方,知晓他的来意不善,她的心立时往下一沉。
刑奕方脸上的冷冽,让一抹不好的预感笔直的窜人了她的心房。“你想干什么?”
“想不到我会来这儿吧!”刑奕方脸上布满了猥琐的笑容,让若亚看了忍不住的泛起寒颤。
心惊的若亚试图忽略眼前那把黑亮亮的枪枝,镇定心神,不让一丝畏惧流露。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犯法的?”
“犯法?哼!你以为我还会在乎吗?”以黑亮的枪管轻拍着她粉女敕的颊畔,刑奕方不在乎的说道。
“错待他的人是你们刑家,你现在有何资格说话!”即便生命遭受威胁,但若亚依然不能忍受刑奕磷被误解。
“错待他?!”刑奕方扬高了声调,一点儿也不觉得他们有错待过刑奕膦。“我们刑家给他饭吃,让他长大,而他竟然眼睁睁的见死不救,这到底是谁错待了谁?”
对于刑奕方的问题,若亚着实连答都懒得答一下,因为明知说得再多也只是浪费口水罢了。
“说话啊!你不是很能言善道,不是很喜欢为他说话吗?”刑奕方的脸上泛起恶意的微笑,几日来的流离失所让向来心高气傲的他思想全然的变了质。
“对你这种人,我是无话可说。”若亚瞥了他一眼,顾不得自己的话很可能会惹火他,她仍是不屑的道。
不料这样轻蔑的话语不但没让刑奕方发火,反而让他哈哈的笑了起来。
“好,真是有个性,即便枪杆子就在眼前,还能这么镇定,不愧是那个野杂种会喜欢的女人。”
“我不准你侮辱奕磷,他是这么努力的过生活,比起你,他强得太多了。”若亚气愤的瞪视着刑奕方,着实很难相信刑奕方这样的男人会是刑奕磷的血缘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