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怎么样?"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她真的快要被他的狂妄给逼疯了。
¨我要的是你这里真心诚意的臣服,而不是你口头上的臣服。"他的指尖抵在她的左胸,宣告性地说道。
"不可能的。"猛烈地摇着头,银舞用力地伸回双手环在胸前,仿佛这样就能抵御他的掠夺。
他那认真的眼神教她害怕,也教她无措,她怕如果真的有一天,恨成了爱,那她该如何自处?
毕竟他是贝勒爷,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不知凡几。给他真心不啻是将自己的心丢迸浩瀚的大海中,根本不可能获得他的相等对待。
她不要,她要紧紧的守护好自己的心,即便这会惹来他无情的折磨,她也不在乎。
"不可能吗?"鉴锋扬起邪笑,从小到大只要是他要的,没有得不到手,眼前的她也不会是一个例外。"我会让它成为可能。"
用力的拨开她环在胸前的手,他的双手恍若想要探心一般的在那周遭流连忘返。
"不会的……不会的……"银舞狂乱的否定他的话。他那陌生的抚触引起她的一阵轻喘。
"现在我能要了你的身子,总有一天我也会要了你的心。"仿佛宣誓一般,他俯身在她的耳际认真地说道。
¨我不要……我不要,…不要……"察觉了他的意图,她抗拒着,可是娇滴滴的她,怎敌得过他的坚持?
她颤抖着身子放声狂喊,却教他狂肆的唇舌给逮个正着,在她樱唇里恣意的翻搅着她的甜蜜。
直到再也无法忍受这样放肆的掠夺;银舞在迷蒙之间,用力的阖上贝齿,将他的唇咬破了一大口。
见鉴锋抬起头来,泛着血丝的嘴角,再加上他脸上那阴晦的表情,让她巨烈的打起哆嗦,她不住的往床角缩起,不以为自己能承受他的狂怒。
可是他反而笑了起来,但那笑却显得十分阴惊,让她更加害怕,夜跪雪他的勇气在他的凝视之下全消失不见了。
男人与女人之间,本就存在着许多不公平,在此刻更是异常明显。
鉴锋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光源,在阴暗中的他看起来愈加可怕,银舞害怕的想逃,可是却发现自己无处可躲,只能拼命的往床角缩去。
本该任由他恣意妄为,因为她已卖身予他并没有反抗的权利,可是他刚刚的宣告骇着了她,才会引来她如此激烈的反应。
可望着他阴惊的表情,现在她后悔了,她该任由他取走她的身子,只要守护好自己的心便行了。
¨很好,很高兴你已经恢复了精神。"鉴锋以食指揩去嘴边的血丝,一把抽出了自己的腰带,弯身逼近她。
"你……你想……做什么?"浑身的哆嗦让银舞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断断续续地问着。
"想要你。"宣誓着他的权力。他用力的一把擒住她的手腕,用自己的腰带将她的双手紧紧的缚住。"我说过,凡是我要的东西,没有要不到的。"
"不要这样……我……"她使劲的挣扎着,可手无缚鸡之力的她却敌不过武功盖世的鉴锋。
绑好她的双手,将腰带的另一端缚在床头的横杠上,他噙着一抹诡笑审视着他的猎物。
"相信吗?我会让你求我要你的。"鉴锋微眯了双眼,褪去了自己的外衣,爬上了床,攫住她的下颔,信誓旦旦地说。
"不可能的,你…你快放开我……"银舞不住的扭动着身躯,想要挣月兑手上的束缚,却怎也做不到。
不理会她的否认与挣扎,他残忍的一把扯开她的衣服,就连里头那艳红的肚兜也不放过。
当她浑身赤果的横陈在他的面前,她知道今天是怎么躲也躲不掉了,她索性认命的闭上眼,咬紧牙关,准备承受他的折磨。
鉴锋看着她白皙、没有一点儿暇疵的肌肤,忍不住地发出赞叹。
那个退了婚的曾志豪可知他放弃的是什么啊?
不,曾志豪永远都不可能会知道!因为这个娇躯永远会为他所有,这是他可以肯定的事情。
他的手缓缓的伸向他的猎物。不在乎银舞紧闭的眼眸和颧抖的身躯,只要是他要的,即便玉石俱焚。他也会要到手
第五章
鉴锋以手代眼的膜拜着银舞的身子,自她胸前的耸起、纤细的腰身以及浑圆的臀,他满意的扬起笑容。
她和他想的一样美好,不只有无比的勇气、绝美细致的脸蛋,还有一副教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喷火的白皙身躯。
在他坚持的抚触下,银舞的心已死寂,她停止了俱怕,不再打哆嗦地静静躺着,全身僵直得仿拂一块没有生命的木头。
如果他真的那么想掠夺她的身体,那就给他吧!反正一个错误的开始,让她成了他的猎物,既然逃不了,干脆不逃,但她发誓他绝对得不到她的任何一个反应。
知道她的意图,鉴锋低沉的笑起来,难道她不知道有时候是不能用理智来控制的吗?
不过,这样沉寂的她不是他理想的对手,他知道该怎么燃起她的怒火,让她不再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女圭女圭。
巨大的手绕到银舞的颈后,大拇指顿时陷入她柔软的肌肤之中,他声音暗哑地说:"你是属于我的,无论是你的身或心。"
丙然不出他所料,银舞闻言,立时睁大双眼瞪向他,黑色的眼眩中满是恨意,双颊也染着怒火,不屑的呻道:"我永远都不属于你。"
"会的,你这一辈子都会属于我。"鉴锋肯定的说,随即像是一个为了食物而不择手段的饥渴男人,倏地翻身压着她的身子,将她深深地压进床褥之中。
"不!"她惊骇地轻呼,原本已经认命的她再次挣扎起来。
对未知的恐惧,让她拼命的扭动身躯,想要摆月兑加诸于她身上的重量,但却再次在他的恫喝下静止不动。"如果你想我现在就要了你,你就继续挣扎吧!"
见银舞听话的停止蠕动,鉴锋满意的点点头,吻上那已被她咬得死白的唇。
双手也没闲着的流连在她胸前耸起的小丘,一遍又一遍的,他以灵巧的手抚触着、戏弄着,然后再次的以唇代手,轻柔地舌忝弄着。
双手被缚的银舞无处可躲,只能任他在她身上予取予求。
突然一股从来不曾感受过的燥热,一阵阵的往她身上袭来,让她意识到自己即将淹没在这阵爆热中。
她紧紧的咬着唇,以那疼痛留住自己的理智,不肯沉浸在那似是愉悦又似难受的感觉中半分。
看着银舞的双颊由白转红,胸前的起伏由平缓转为剧烈,望锋知道自己已在她身上挑起令她陌生的情绪。
但教他纳闷的是,照理来说,女人在这个时候应该都会喘息不已,怎地这会儿她还是静悄悄的?
于是他抬起埋在她胸前的头,看见她竟然以齿咬住红唇,以防止娇喘出声。
¨你真是够倔强的了。"鉴锋的眼中掠过一阵光芒,刻不容缓地,他用力扳她的唇。阴冷地在她的耳际警告,"这是我第二次警告你,你全身上下都属于我,我绝不容许我的东西有任何损伤。"
被扳开双唇·浑身燥热立即取代疼痛的感觉,再次流转于银舞的周身,含恨带泪的她不发一语的凝视着他好一会,才别过脸去,也没有再自虐的咬住双唇。
确定她已将自己的话听入耳,鉴锋再一次发动攻势,将手沿着她的肚脐直直往上探去,然后寻着他要的丰满突起,开始温柔的一遍又一遍的画着圈子。
未经人事的银舞禁不起这样的折腾,声声的喘息再也止不住的自她口中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