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挺有气质的王慈韵凶起来像只狮子,不知道她更生气的话,会不会用其它更好玩的招数对付凯?心下这么调皮一想,所以薇薇安一副委屈地又说:“凯,你想吃完抹抹嘴什么都不承认啦?”
真要气爆他了,方凯渊教人害怕的地方就是愈生气的时候愈冷静,本来手是伸进口袋要拿手帕擦被咬的伤口,役想到先模到他的药包。
“好,下车役我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狠狠打你一顿。薇薇安,记得慈韵喂我吃药的时候,你自己说过的话吗?慈韵,你也好好回想一下。”
“我有说什么吗。我不过只说是不是吃这个才会比较猛,昨天你睡我床上没吃就软趴趴的——”啊!完蛋了,薇薇安双手急忙将嘴盖住。
开车的司机听完忍不住地率先狂笑;王慈韵先是楞了下,然后看到薇薇安一脸受死的表情,她含蓄地抿紧双唇。
“你还好意思笑,不信任我的人也要罚!”
王慈韵上弯的嘴角马上垮下来。
罢刚硬把清白栽给人家的薇薇安,这会儿小心偷睨寒着一张脸、鼻孔气得冒烟的方凯渊。就见他虎目圆睁,一副要将她生吞活剥的撒旦复仇相
怎么办?很不好商量的样子耶……薇薇安身体直往旁边缩,可怜兮兮地说:“看你对她那么好,人家嫉妒……生气嘛……”
“停车。”方凯渊清晰地叫司机停车。
不能停,不能停,司机大哥,车钱我付,他刚才说下车要先打我。”薇薇安向司机摇头摇手。
有人要付车钱,车子当然还是让它继续开着比较好。没办法,他家有妻小要养,而且车上的故事实在太好笑了!
“慈韵,快帮我说说情呀。”薇薇安找这时不该安静地在一旁看戏的王慈韵帮忙。“凯也说要打你的啊。”薇薇安好聪明,看清楚方凯渊太爱王慈韵,只要把他的宝贝未婚妻拖下水就可保平安了。
“为什么你们没穿衣服?”王慈韵要问清这件事。
“那是因为我习惯棵睡。”薇薇安忙举起右手:“我发誓凯真的醉死了,他的衣服好像是我月兑的。”
“好像?你也喝醉了?”
薇薇安点头。“你们台湾人的干杯好可怕。”
王慈韵看了方凯渊一眼,方凯渊同时以坦然又生气的眼神直视她。
或许,他真的是无辜的吧。她一笑,主动去握着方凯渊的手。
方凯渊赌气地不动,王慈韵扩大笑脸,改用两手将他的手包在她的双掌里,他还是动也不动。
算了,王慈韵垂下眼睑要将手缩回去,方凯渊陡然用力反握住她的手,然后跟司机说:“到来来饭店。薇薇安,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但是,你要道歉。”
这一切的一切薇薇安都看在眼里,现在她已彻底明白除了王慈韵外,方凯渊心里是容不下别的女人了。
唉!天涯何处无芳草,何不好好展现她的风度呢?“是,对不起。凯、慈韵,你们就大人大量原谅我吧。”
人家是凯渊大老板的千金,虽然太过自我,可能是被宠坏的,但能勇于认错,这比起那种活不敢做、死不肯改的人要好许多;何况她先前也很没有风度地整过人家。这么一想,王慈韵便和她握手言欢。
“薇薇安,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也跟你道歉,对不起。”
“嗯嗯。”薇薇安晃动脑袋。“中国人说的,这叫不吵不相识。”
“说得好,不吵不相识。”两人脸上的笑容愈来愈扩大。
下车时,薇薇安提出疑问:“这里的计程车都不听女乘客的话吗?”
“问他,当时我也觉得很生气。”王慈韵巧手按住方凯渊正要给的钞票。
司机不好意思地笑着说:“没有啦,我是听你们吵架吵得精采,所以……”
“神经,不用找了。”方凯渊摇头笑骂一声,大方地把车钱给他。
*****
送薇薇安回饭店后,两人手牵着手走路回家。方凯渊按着头说头晕,王慈韵抬起他的手臂绕过她的肩膀。
“不可以说要回去睡薇薇安的床。”
女人嫉妒的表情更媚于言语,方凯渊看得心动,打着浓眉笑着摇头。“不要吓我了,她是个难缠的麻烦精。”
“不过不算是个坏人。叫计程车吧?”
“恩。”
回到家,很意外地,客厅连盏灯也没留。
“没有人在家吗?奇怪,大冷天都跑到哪里去了?”方凯渊大喊几声后,把家里的灯全部打开。“连胖胖都不见了?”
“方凯渊,桌上有留言。”
方凯渊低头看,桌上果然有一张怕人家没看到的A3大的便条纸,上面写着:
有急事去高雄外婆家。
是凯琪留的。方凯渊皱着眉拉着王慈韵一起坐进沙发。拿起电话很快地按着方凯琪的行动电话号码。
方凯琪大声报告:“哥,舅舅打电话来说外婆跌倒送到医院开刀,我和爸妈现在快到高雄了。对了,胖胖我带下来了。”
“知道了,叫爸开车小心点。也告诉舅舅,我改天去看外婆和他们。”
方凯渊放下电话,把情形说给王慈韵知道。
王慈韵点头,然后看看只有他们两人的大房子:“他们都去高雄,那今晚我——”
方凯渊环着王慈韵的肩膀,将被她咬的手拿给她看。“看你,把我当肉骨头咬。”
“哪个女人听到男友和别人发生关系不会生气发火的?我帮你揉揉。”
王慈韵将他的手抱在胸前轻揉,闹得他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心想薇薇安总算有点功劳……方凯渊忽然说:“好猫。”
“你说什么。”王慈韵不解地看着方凯渊。
“我说薇薇安像奸猫。’方凯渊说人坏话时,忽然打一个喷嚏。“奇了,我药吃了啊。”
王慈韵忽然抿嘴笑了。
“你笑什么?”方凯渊捉着她问。
“强身补肾丸。”王慈韵边笑边说。
害他被计程车司机大声嘲笑,她还敢再度提起!方凯渊盯着王慈韵向上扬的双唇,忽然贼眉贼眼地跟王慈韵说:“我们试试它的功效如何?”
“你敢!”王慈韵黑顺闪着犹豫的眼神。
方凯渊有力的双臂霸气地抓紧她,低头就是一阵热烈的狂吻,让她透不过气,一股微妙的暖流自月复内窜起,让她四肢无力,全身发热……
王慈韵的粉拳不痛不痒,方凯渊吻技高竿地诱吻着她,待她热情被他点燃,给予他相同的回应后,他笑着咬她的耳朵;王慈韵轻呼一声,身体虚软地攀着方凯渊……
接下来呢?慈韵无助地揪住方凯渊浓密的头发。
激情令人失去理性,王慈的迷幻般的凄怨瞳眸令方凯渊心疼,他抱起王慈的大步走进房里,两人间的热吻没有片刻中断,手更没有闲着,在王慈韵的身上制造魔术,将王慈韵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扯下丢在地上,然后双双倒向床上……
王慈韵知道她正在做一件她从来不曾做过的大胆事!她害怕,但又不愿停止,凯渊的唇舌和双手着她的躯体,让她一次又一次咬牙忍住溢出体内的欢愉;令人脸红的申吟竟然连续发自她嘴里,她差得双手紧紧揪住枕头尖角,将红透的脸压向枕头。
令她害羞的申吟听在方凯渊耳里,是自然不造做的性感邀请。他知道她已经为他准备好了,他捧住王慈韵红如春樱般的粉脸,~双如深潭般的黑眸含情脉脉地盯着她的眼睛。
“宝贝,让我爱你……”。
王慈韵含羞地闭上眼,任由他将她带向感官的激悄世界……
激情过后,王慈韵闭上眼睛,露出羞赦的微笑说:“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