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倒你了。”慕容愬稳稳收回剑,静静看著李碌。
李碌一张凶恶的脸简直难看到了极点,但另一种似满意的表情,也悄悄在他脸上浮现出来。
“我李碌说话算话,宓儿你可以带走,但我得事先警告你,要是再让我知道你又欺负我的宝贝义女,那我这个山贼头子势必会杀上你们慕容府。哼!”李碌对慕容恳撂下狠话后,即拎著大刀离开。
“义父……”左蝉宓忽然叫道。
李碌顿步,当他回过首时,脸上出现难得一见的慈善之色。“宓儿,我知道你刚来后梁山时,日子过得并不好;不过你要记住,日后若有什么委屈,尽避上后梁山来找义父,义父会永远当你的靠山,懂吗?”
“义父。”望著逐渐走远的义父,左蝉宓的心情是百般的复杂与难舍。
“宓儿,跟我走吧!”慕容愬从后轻轻揽住她。
左蝉宓低垂著头,没给他回应。
“宓儿。”慕容愬急了。
“愬哥哥,难道你从来没有怨过我吗?”每回在他欲向她倾吐心事时,她总是残忍地予以回绝或是再度踩痛他的伤口。这样的她,他还会喜欢吗?
慕容愬突然俯身靠在她的肩头上,语气黯然地轻道:“有。”说没有是骗人的,他是真的被她伤了好几回。
左蝉宓身子一颤,热泪又重新聚集在杏眸里。
“宓儿乖,先听我把话给说完。”感觉她的肩头不再抖动,慕容愬才继续说道:“宓儿,我相信你有好几次都认定我才是你心中所惦念的愬哥哥,但因为殷的双腿以及对我娘的承诺,硬逼使你将这种意念给强压下来,所以该说抱歉的人,理当是我才对。”
“愬哥哥……”
“跟我回去好吗?不要再让我苦等另一个十年了。”原本是要给她时间想通的,怎知她还是钻进了死胡同里。幸亏他执意上后梁山来了解她的情况,否则他的妻子说不定老早跑掉了。
左蝉宓突然紧抓住圈在自己腰际上的手臂,似乎对他所说的另一个十年,有著难以磨灭的伤怀。
不!她再也不要和愬哥哥分离了。
“可是,你要我怎么跟你回去?”想来有点可笑,她居然不晓得该以哪种身分再次踏进慕容家。
“你是慕容家的二少夫人不是吗?”慕容愬用力将她纳入怀里,轻笑。
“但我是跟……”
“我问你,是谁跟你拜堂,又是谁揭你红盖头的?”
“是、是你!”左蝉宓忽然想通似的一笑。
“对,所以你是我慕容愬的妻子,这点你千万别搞错!”慕容愬扳过她带笑的美丽脸蛋,慎重的提醒她。
“若我搞错了呢!”左蝉宓直视他的眼,含雾的水眸充满著幸福的笑意。
“那我就会重重的惩罚你。”痴望她眼里那抹动人的光彩,慕容愬回给她邪恶一笑。
“什么叫重重的惩罚?”
“很简单,比方像这样……”说著,他缓缓的俯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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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另一个夜,不过今夜的月色很美,令坐在马背上的左蝉宓忍不住频频抬头遥望。
“小心,别看晕了头。”在她身后的慕容愬无奈地将快要滑落的身子给提抱上来。
“愬哥哥,我觉得这里很像是……”左蝉宓左右张望著两旁参天的树林。
“泾山猎场。”
“对,就是泾山猎场。愬哥哥,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左蝉宓原以为他不在上一个城镇留宿,是因为急著赶回慕容府,没想到他竟是往猎场方向而来。不过,上回被野狐攻击的记忆犹新,令她不自觉地往他怀里缩去。
“因为我发现我少了二个极为重要的步骤没做。”慕容愬确信他若是完成了,那宓儿铁定会把那只恶狐给忘得一干二净。
“什么步骤?”
慕容愬笑而不语。
在瞥望他唇角上挂著的那抹笑,左蝉宓竟不住的悸动起来。
到底是什么呀?
答案很快就揭晓了。
他们来到上回曾经待过的那个洞穴,之后,左蝉宓就看著慕容愬从马背上拿下一壶酒以及二只酒杯。
接著,慕容愬分别在二只酒杯斟满酒液,然后他将其中一杯递给犹在发愣的左蝉宓。
“我们还没暍交杯酒。”
“交、交杯酒。”左蝉宓恍然明白他的用意。
慕容愬挨近她,炽热的眸光在缠住她因羞怯而半垂的眼眸时,他已经绕过她的手。当二人被迫靠近,不期然的,二人目光再度交会;而这一回,谁都不舍得移开,然后二人慢慢仰起首,喝下属于他俩的交杯酒。
“愬哥哥,我……”在他灼热的目光下,左蝉宓的气息不由得急促起来。
慕容愬漫不经心地笑了声,忽地将脸庞移往她羞红的耳畔,在深深吸取她自然幽香的同时,也开始啄吻她雪女敕无瑕的颈侧。
左蝉宓难以自持地缩紧双肩,小嘴更不断轻喃出一些不知名的话语。
“愬哥哥……”
“嘘--”慕容愬沉重结实的身躯渐渐叠至她的上方。
宛如受催眠而无法动弹的左蝉宓,则在他不断的压迫下,慢慢往后躺去。
当阳刚与柔软相抵的那一刹那,二人都不由自主的逸出一声满足的申吟。
然而,就是这声柔媚至极的娇吟,让意识已飘浮在云端的左蝉宓猛地想起什么似的说:“愬哥哥,我们不是已经喝完了吗?”
“是没错,所以我们只剩最后一个步骤没做。”慕容愬笑著贴在她唇畔低语,未了,他还轻吻了下她丰润的下唇。
冷不防地,左蝉宓浑身直打哆嗦,不知是因为下唇所传来的那股奇妙骚痒,还是因为他的大掌已经滑进她的肚兜里,挑弄著她最细女敕敏感的蓓蕾。
“是、是哪个呀?”即使她的意识已随著他愈来愈邪婬的动作而逐渐瓦解,她仍是在最后一刻,如申吟般地轻嚷出声。
埋首在她赤果胸前的慕容愬,倏地抬起头来,一双含著浓烈欲火的幽黑瞳眸,直勾勾地望进她迷离的双眼;并在她因受不住灼焰而垂下眼的同时,声音低哑而藏情地轻道:“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意识瞬间清明,可是当一股沉重的压力霍然冲进她体内时,她除了失声惊叫外,只能不顾矜持地紧紧攀附住他摇摆。
慕容愬无法分担她的疼痛,唯有捧起她泪湿的美丽脸蛋,深深吻住她无助的泪眼,满心爱怜地在她耳畔不断诱哄著。
就这样,在慕容愬的抚慰与珍爱下,左蝉宓彻彻底底地将自己献给了倾心多年的愬哥哥,并共同经历了这段绝无仅有的缠绵欢愉。
《本书完》
后记
在电脑桌前思索了好久,于儿仍不知该如何下笔写头一个字,所以只好又把这种苦恼当成于儿的开头,希望能藉此蒙混几个字。
然后,我们再依循先例,聊聊这本书的内容吧!
《错披嫁衣》,顾名思义就是我们的女主角左蝉宓姑娘嫁错了人;但话又说回来,蝉宓姑娘好像也没有嫁错人呀!
哎哟!于儿说得胡涂,想必读者们也是看得一头雾水;所以说正格的,若读者想搞清楚的话,那就是……嘿嘿嘿,去买来看喽!
不过,于儿可是头一次写到男主角那种想爱却又偏偏爱下得的压抑心态;有时,于儿也觉得我们的愬哥哥真的有点给他可怜,有时,又觉得偶尔欺负一下男主角的感觉也不赖。
至于接下来,于儿也不知道会对哪种题材的故事感到有兴趣,因为这通常需要点灵感,不然就是靠人家这么“一点”。
所以,嗯……写这么“长”的后记应该可以交差了。
那我们下回再见喽!
掰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