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这样的!”魏诗玎哭喊,掩住了耳朵,丝毫不能接受他说的话。
“诗玎,妳不要这样!”他也不想让一个女人伤心成这样,但他不能去安慰她,这种事还是早作决断,对彼此都好。
“我知道了,我明白了,一定是我太矜持了,所以你感受不到我的爱。”魏诗玎再度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心里又燃起了希望,伸手擦干了泪,双眸发亮地盯着他,手指则移到胸前,将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
翟煜申脸色一变,斥喝道:“妳疯了!快住手!”
“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你只是一时被那个狐狸精迷惑而已,因为我太矜持了,没有她妖媚,我……我要改变我自己。”
她口中说话,手却没有停,眼看着她的上衣就要完全解月兑,翟煜申再也忍不住抓住了她手,阻止她的行为。
“妳再发这种疯,妳就马上离开翟家,也不用再到信堂来工作了!听清楚了没有?!”翟煜申冷冷说完,放开了她。“把衣服穿好,妳既然跟了亚申,还是好好地把握跟他的感情吧!”
魏诗玎脸色惨白,他……他知道?!难道商恩妲告诉过他?!但她没有证据,所以她不能够承认,绝不能!
“你……你不要听商恩妲乱讲,我……我什么事都没做过!”打死她,她也不能承认自己做过这种伤风败俗的事!
“如果妳没做过,又怎么会知道是恩坦说的?”他冷冷道。
“你是不是因为听了谣言所以才不接受我?其实你心里还是在乎我的,我跟你保证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我跟亚申没什么……”
“够了!”翟煜申不耐地打断她,她虚假的谎言愈听愈让他反感。“事实是什么妳心里很清楚,我也不想知道,总之我心里只有恩妲一个女人,我爱她,等她毕业我就会娶她,我希望妳可以早点对我死心,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追求我自己的幸福……你说得好轻松。”她脸上的泪水没有干过,他的无情狠狠地撕裂她的心。“我……我好恨你!”
她哭着跑了出去,见到商恩妲坐在那儿,目中射出了怨毒的神色,只瞧得商恩妲心里一阵寒颤,这才消失在门外。
翟煜申疲倦地叹了口气,直到见商恩妲走进来,才终于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什么时候来的?”他走上前将她搂进怀中笑问。
“刚到不久。”她双臂环抱他的腰,道:“我看到魏诗玎衣衫不整哭着跑出去,看上去好象你对她未遂的模样……”
“胡说八道!”翟煜申拧了拧她的鼻子,笑容中含着一丝无奈和宠溺。
商恩妲也笑了起来。“那我知道了,肯定是她对你未遂。”
翟煜申哈哈大笑,“口没遮拦的丫头。”他捏了捏她的颊,笑责道。
“你可不准脚踏两条船喔!”她蹙着眉道。
“踏的话妳要怎样?”他促狭地眨眨眼。
“那我就不要你了!”她对他皱了皱鼻子,话虽是玩笑地这么说,但假想到那情况竟令她胸口一酸,一阵难过。
翟煜申怜爱地在她唇上吻了吻,轻笑道:“那妳现在要我喽?”
她俏脸嫣红,翟煜申心头一热,忍不住抱着她激情深吻,直到两人气喘吁吁才勉强拾回理智结束长吻』
“真舍不得放妳出去。”他抚着她的水颊轻叹道。
“工作要紧嘛。”她微微一笑,其实她又何尝不希望能常溺在他身边。“对了,我听说信堂的保全系统是你设计的?”
“嗯。”他淡淡应道。
“怎么都没听你提过?”她轻责地瞅着他,这男人未免也太深藏不露了一点。
翟煜申笑了起来。“这也没什么,告诉妳的话,说不定妳会说:『哎哟,这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才不会这样呢,我会说:『亲爱的,你好厉害喔!』”玉掌轻拍着他的脸,惹得翟煜申哈哈大笑。
他忍不住又在她唇上吻了吻,笑道:“小妖精。”
“总之你以后要告诉我你的事,知道了吗?”
“好啊,那妳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她疑惑地眨眨眼,她都这么乖了,还有什么事需要她慎重其事地亲口允诺?
翟煜申迟疑了一下,一笑道:“我先想一想,等我想到了,过阵子忙完了我再跟妳说。”
商恩妲嘟起了唇,“那好吧,你快去工作,我出去帮宋秘书的忙了。”
“嗯。”
目送着她的倩影消失在门外,翟煜申俊逸的脸上始终带着微笑,本来想开口要她答应等忙完这次的case之后,两个人先订婚的,但想想自己什么都没准备,就算她不反对,可这么草率的求婚不免委屈她了点,还是再等等吧。
第九章
珠宝展正如火如茶地展开,信堂调配了大量人力戒备,以防有任何的闪失。原本商恩妲说干脆将保护她的人力全调去支持,但翟煜申和老爷子总是放心不下,依然二十四小时配给一名保镖给她,商恩妲也只得无奈地接受。
这天早上她陪翟煜申吃完早餐,他出门上班,而她因为下午才有课便回房休息,找事情打发时间,没多久魏诗玎打电话给她,道:“妳可以到我房间来一趟吗?我有话跟妳说。”
这些日子商恩妲眼睁睁看着她不断地骚扰翟煜申,早已感到不耐,本就想找一天与她谈判,现在听她这么说,倒也正中下怀。
“好,我现在过去。”
走出房门,她对保镖道:
“魏小姐找我,我过去她房间,你不用跟过来了。”两个女人为一个男人谈判,这种事她不想让外人听到。
“我跟妳到她房门外等。”保镖道。
商恩妲不由得失笑,“我人在翟家,还怕出意外吗?”这保镖未免也太尽忠职守了。
“这是我的工作,我可以答应不跟着妳进去,但一定要在房门外等妳出来。”
“那好吧。”她不想为难他。
两人来到了魏诗玎的房外,保镖依言站在门外等她,商恩妲进去后等魏诗玎关上了房门,才道:
“说吧!”
魏诗玎冷然的俏脸扬起一丝不怀好意的冷笑。“商恩坦,我真没想到妳会是我的劲敌,如果妳不来犯我,我也不会对妳怎么样。”
“感情的事情是两相情愿的,我跟煜申两情相悦,妳还是尽早放弃对大家都好。”
“就算我得不到他,我也不会让妳如愿。”魏诗玎脸上闪过一丝冷狠。
商恩坦不禁脸色一变,为爱疯狂的女人简直不可理喻,她这才想到自己似乎错估了她的疯狂,如果她存着两败俱伤的打算,那自己岂不是白白的陪葬?想到这儿她一心想离开,却见魏诗玎往门口一挡,手中扬起一把枪。
“妳疯了!”商恩妲惊骇道,想扬声大叫门外的保镖,却只见她手指在板机上一扣,忽然之间眼前一黑,便此不省人事。
等商恩妲再度醒来,首先见到的是魏诗玎得意的冷笑,之后便发现自己被牢牢绑缚在椅中动弹不得,身体的知觉也十分迟钝,显然那把枪射出来的并非子弹,而是麻醉针,这是信堂普遍配备的“武器”,魏诗玎拥有这类东西是稀松平常。
“妳以为我拿的是真枪,射的是子弹,是吗?妳怕了对不对?”
魏诗玎咯咯娇笑,商恩妲只感到毛骨悚然。
“妳想怎么样?”她力持镇静,或许门外的保镖见她许久没出去会感到奇怪而进来采视,现在她可不想再昏迷一次。
“妳一定在想,妳昏了多久,门外的保镖什么时候才会进来救妳,对不对?”魏诗玎的眼神像部X光机,危险而精准地透视商恩姐内心的想法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