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的心情纠葛着,想远离他,又想靠近他。
闻言,他燃着欲火的瞳眸渗入温存。
“放心吧,我会慢慢来,即使这会杀了我!”他咬牙切齿仿佛正在承受剧烈的痛苦。
发挥无比的耐性,用他的手、他的唇,为她开放一个以热情、筑构,前所未有
的世界。
强而有力的大掌捧起她的脸,沿着她的眉、眼、唇,一路落下轻吻,那吻温柔似清
风,触感仿佛如蝴蝶的羽翼,紧张的躯体因着他的温柔而渐渐放松。
独孤或将她泛红的身子搂得更紧,不疾不徐的用唇与她白王的肌肤嬉戏,一双不安
分的大手开始他的诱惑之旅。
有力的手顺着裴敏身体的线条,从她丰盈的酥胸抚下至她的纤纤细腰,撩起她心头
躁动,有一股不熟悉的酥麻自心头猛烈炸开,扩散再扩散,焚灼她的五脏六腑。
狂野的拱起身子紧贴住他赤果火热的身子,她无言渴求着一种无以名之的东西……
“求求你,快点做些什么。”这种酥麻的空虚真会杀了她。
他不稳地微笑,真是个霸道的小东西。
“放轻松,这方面我是高手。”
他以手和唇取代言语,在她身上制造更多激情的火焰,她完全失去了自主的能力,
只能随着他所制造如巨浪的力道,放任自己在其中起伏、淹没。
觉得快要灭顶的不只裴敏一个人。
在独孤或的生命里,从没有一刻觉得热血是如此澎湃的,那股热沿着脉络燃烧他四
肢百骸。
火焰所到之处焚尽躯体,取而代之的是种更生、焕然一新的喜悦。
他从前是床第之间的游戏高手,领教过太多单凭纤指撩拨就可以带领男人达到高潮
,技术高超的女人。他也曾以狂热、近似暴虐的激情占领过无数的女人,但事过境迁,
竟没有一个女人能在他心中留下片爪记忆。
但他从未料到自己在裴敏唇上、身上品尝到的滋味,是如此的甜蜜,唤醒了遗忘多
时的感觉——一个非架构的生理饥渴,而是灵魂深处发出的饥渴呐喊。
忽然想取悦她处子的身躯,领她享受极致的想法占满他的胸臆。
痒。
一阵酥麻的感觉沿着背脊缓缓的爬上裴敏的颈后,梦寐之中的她累得不想动。
温热湿濡贴着她光果的背,徐徐的磨蹭着。
“尼采,别蹭,饿了自己找东西吃!”她直觉反应道。
背上湿儒处忽然顿了一下,一双大手将她翻了过来,覆上她的胸。“以后除了我以
外.谁也不能看见你的,连你的猫、狗都不行。”
游离在睡梦边缘的裴敏蹙起眉,这是谁?口气颇大牌的。还有,这傲慢的语气挺熟
悉的……“你……”昨晚的回忆突然涌入脑中,她登时羞红了脸。
“现在害羞有点迟了吧?”独孤或挤眉弄眼的说。
裴敏不理会他的取笑,迳自起身想下床。
“上哪儿去?”他的口气不善。
他那副占有的霸道口吻惹得她眉一竖。
“当然是回阿轩那儿,我的猫狗都还在等我回去呢。”
“除了我这儿,你哪儿也不去。”他一把拥她入怀,“搬过来和我住。”他轻轻啃
蚀她的肌肤,连哄带拐的。
“这是同居。”
“有何不可?反正我这里够大。”话一出口,不知道谁比谁震惊。
以前从没想过和女人同居,但是和裴敏在一起的念头就是这么自然的冒出。
“我考虑一下。”跟他住,那是阎王爷嫁女儿,鬼才要!
独孤或似乎看穿她的马虎眼,对着她的耳朵诱惑的轻轻呵气——“没问题,顺便借
着考虑的时候把行李打包。”
然后,慢慢拉下裴敏,一同倒入床上,进行他独一无二的“柔性劝说”。
第七章
独孤或和裴敏正式同居的消息在社交圈引起好一阵骚动,各式各样的反应纷纷朝她
涌来。
“裴敏,独孤或……你知道的,就是那一方面……一定很强吧,你一定很幸福罗?”这是试探性的反应。
“敏敏啊,教教我们你是怎么钓到这条大鱼的?”这是欣羡嫉妒的反应。
“独孤或的审美观还真特别啊,要不怎么会看上你这种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
蛋的女人。”这是酸葡萄心理的反应。
身处谣言中央,裴敏依旧处变不惊,总搔搔耳朵,如秋风过耳,听而未闻。
这一天拍片现场罢结束,李茜碧带着一脸神秘的表情靠了过来。
“裴敏啊,你最近和独孤或还好吧?”她故意压低声音。“我听说有人前几天看见
独孤或和一个长发美女在凯悦搂搂抱抱的,好不亲密呢!”
啐!又来一个八卦婆。裴敏假装低头清理镜头不闻不语。
“好不容易逮到独孤或这条大鱼,裴敏,你可千万要加把劲,别太快就让别的女人
抢去了。”
裴敏仍是眼观鼻、鼻观心,事不关己的死样子。
“是我朋友的朋友亲眼看见的。”李茜碧再三强调。
她仍是没反应。
李茜碧见状,气得推了她一下。“你死了啊?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干嘛便宜你们这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三姑六婆。
自讨没趣的李茜碧恼羞成怒的撂下狠话:“你别太践,很快你就会变成独孤或的弃
熬了。”
弃妇!她噗味笑出来。弃妇这名词早该随着跨过千禧年成为历史名词了。
“有什么好高兴的?你连成为弃妇的机会都没有。”裴敏笑吟吟的说。
李茜碧脸庞掠过一阵红一阵青,美丽的五官显得有些扭曲变形。
炳!扳回一城。裴敏心中暗爽。
回想独孤或和她的同居关系,实在是个很新鲜的经验。
白天两人各忙各的,鲜有聚集的时刻,不过这家伙倒是不定时的出现在她周围,彷
彿有灵敏的鼻子总是能追踪到……八成是灵犬莱西投胎,有个超灵敏的狗鼻子。
而他的夜晚绝对是在自己身边度过。
脑袋飞快闪过夜晚时刻一些限制级内容,她不由得一阵耳臊脸红。
如果独孤或心有旁骛在外头打野食,他俩男未婚,女未嫁,有什么不可?
只是裴敏十分怀疑,即使拥有情圣之名,这家伙真的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这么“威
而刚”?
其实这段同居生活对她算是大开眼界了,有这样出色的情人,也不算受到委屈。
可同居生活等于爱情吗?她模模鼻子自问。
爱情……啐!
走了个李茜碧又来了一个程嘉轩。
“裴敏,最新八卦,一赔十,赌你们三个月分手。”
“谁设的局?”这群模特儿闲来没事总喜欢聚赌,赌的常常是娱乐圈的一些乌龙鸟
事。没别的意思,纯粹好玩兼打发时间。
“我坐庄……哎哟!你干嘛打人?”他的胸口冷不防遭到袭击。
“你非得把我们的私生活搞成全民运动啊!”裴敏阴着一双冷眼瞅着他。
“唉,好玩嘛,我们又没有恶意。”
这倒是,管他的!
“好吧.我也下一把,赌了。”裴敏平常也是聚赌滋事的一分子,这回不参与一下
,不免给他有点心痒难耐。
“赌哪方?”
“当然是顺着潮流走罗。”
“嘎?你竟然一点都不给自己面子。”连她都不看好她和独孤或的结局,其他人还
有信心吗?这场赌局怕是一面倒了。
裴敏倒是看得开。“拜托!我们又不是活在童话世界里所谓公主和王子从此过着幸
埃快乐的日子,要一男一女对看一辈子真是太不人道了。”她说得口沫横飞。“反正好
聚好散,谁也不吃亏……”
咦?说话的同时,怎么感觉背脊似蛇滑溜过一阵寒飓飓的。
见面前的程嘉轩一副噤若寒蝉的模样,让她心里起了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