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入非非,你睡客厅。”
“这么招呼客人的啊?”相较客厅里的沙发,这张大床看起来诱人许多。
“比起在你家受到的不人道待遇,我算是大方的。”他打鼻孔嗤哼一声。
“想不到你挺爱记仇的。”八百年前的往事还不放过。
那张床看起来好诱人,能够睡在这么一张大床上一定爽呆了。
“这床够大,我不介意和人分享。”他看见她眼底的渴望。
“早知道了。”裴敏打鼻子哼一声。知道他一本风流帐,这张床上八成发生过他和
许多女人的风流韵事。
“这里是我私人的空间,从没有外人进人过,你是第一个。”宛若看穿她的心结,
他开口解释。
他无须解释的,她想,这毕竟是他的私事,与自己无关……不过心底因他一席话无
端的高兴起来。
“既然你这么好礼,不如送佛送上西,这床就让我一晚吧。”满脸堆笑,她打蛇随
摈上。
“得寸进尺。”独孤或不客气的驱她出门,顺手丢了一个枕头给她,当着她的脸门
砰一声关上。
“不让就不让!小气巴拉的……”裴敏不甘心的对着门板数落,抱着枕头不甘不愿
的走向沙发。
勉强将就自己在沙发上的结果就是辗转反侧了一个多小时都无法入睡。
好不容易睡着了,却又在半夜忽然被一种恐怖的声音给吓醒。
她抬起头左右张望了一下,这才发现之前听见的原来是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
原来一向在自然的凉风中入眠的裴敏不习惯大楼的中央空调,也因此才会发生半夜
被冷醒的事情。
好冷,搓搓自己的手臂,身体不由自主起了鸡皮疙瘩,再这样下去她甭睡了。
长夜漫漫,非得找些保暖的东西否则无法入眠。想了想,她跃下沙发,蹑手蹑脚的
往独孤或的房间方向模去,偷偷模模地转动门把。
月光透过玻璃窗映照在大床上伏着的人形,交错成一片半明半昧。
裴敏低、踮着脚,小心翼翼的走向大床,待双手够着了羽被的一角,她一寸一
寸轻轻地、慢慢的拉向自己……就差一点点了……“你三更半夜不睡觉,在我房间鬼鬼
祟祟的千嘛?”床头灯突然一亮,独孤或冷斥的声音冷不防在耳边响起。
忽然间冒出的声音吓得裴敏魂不附体,手一松,羽被滑落到地上。
头一抬,眼前的景象却教她嘴巴大张,好半晌发不出声音。
“你……你……你干嘛全身月兑得光光的?”她双手赶忙蒙住自己的眼睛,非礼勿视。
“睡觉啊。”独孤或先前被打犹的恼怒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眸中一闪的打
趣光芒,见她扭捏矜持颇觉好玩。
简直是暴露狂。她在心中啐道。
“你睡觉非得这样吗?”小手依旧捂着眼。
“怎样?”
“一丝不挂……”她的声音险些被呛咳住。
“这是个人的习性,还有,是谁冒失的不请自来闯进来的,这回该大加挞代的应该
是你而不是我吧?”
独孤或盘腿坐在床中央,浑身君临天下的气势,并没有因着自己的赤果而稍减半分。
裴敏回想第一眼的印象,凭着摄影师锐利的眼光,即使只是惊鸿一瞥,也足以了解
独孤或这家伙不只是外表得天独厚,月兑了衣服一样颇为壮观、着眼。
“你要看就大方一点,我不会少块肉。”浊孤或坏坏的笑着,逮着她指缝下的偷窥
视线。
好吧,既然他都这么说了,自己再矜持就显得有些作假。
裴敏放下双手,眼睛在他身上打转,刻意避开重点部位。
“哇!没想到你月兑下衣服,竟然这么的有料……”看似清瘦的身影,有着宽厚的胸
膛和强健的四肢,是个只手遮天的男人。
独孤或见裴敏对着他身体眼睛发亮的模样无奈一笑,他才是有可能被辣手摧“草”
的那一个。
她兴奋地大叫:“你等一下。”她一溜烟钻出房门。
“这种事别让我等太久。”他侧躺在黑色大床上,一手支头对着她的背影喊道。
“很快就好了。”她隔空喊道,惹得他唇边卷起一个性感的微笑,这小家伙也迫不
及待了。
“快点,我有一点冷,还等着你来暖和我的身体……”他的眉梢眼角都写着勾引。
独孤或所有的话在看见裴敏手中那台照相机时,全消失在嘴边。
“全世界的女人就只有你,会在这种节骨眼上对我做这样的事!”他整个人无力的
瘫倒,脸贴着羽被闷笑。
“什么时候?”她脸上的茫然不似作假。
看见独孤或止不住颤动的身躯,似乎很痛苦。“你就不能忍一忍吗?”
“忍……”他突然仰翻躺在床上,双手捂在脸上,“天啊,我碰上什么愚蠢的女人!”最后一句自言自语的成分居多。
“喂喂,你没事吧?”她以手背贴着独孤或的额,该不会烧坏头壳吧?
“我猜你对男女之事一定不了解,不然不会说出这么好笑的话。”
见到裴敏脸上令人起疑的酡红,独孤或突然低咒了一声:“该死!我还真误打误撞
猜对了!”他朝她摊了摊手,“好吧,我的全部都是你的,但不准用照相机。我全部都
敞开在你眼前任由你探索。”
“可没有照相机……”
难不成是教她亲自……不成!
可是手很痒,真的很想贴上去,仔细感觉他阳刚俊美的线条。
“你可以用手、用眼。”
“我可以用手模模看吗?”
他挑起一道眉,“请便。”两手枕在脑后,一副任她施为的模样。
裴敏抛开矜持,毫不客气的伸出禄山之爪往独孤或的胸膛上模去。
哇!他的肌肉结实又超有弹性,迷恋上坚实平滑的触感,简直就是爱不释手。
她喜不自胜的上下其手,甚至忘形到整个人直贴上独孤或,没注意到身下人转为急
促的呼吸。
理智突然崩断,被挑逗的身子渴望反扑。独孤或阴阴的眸子燃起更深沉的火焰。
“够了!一个男人的定力有限。”他霍地伸手勾过她纤细的腰,让她紧抵在自己坚
硬的身上。
察觉那凸出硬抵在自己双股间的异物,裴敏倒抽一口气。
“你不是说不会饥不择食。”她嗔问,不自觉流露女人的娇态。
“我骗你的。”她无邪的气质和好奇的手让他在失控边缘徘徊。
她该生气的,可却只感受到心头渐渐升起的莫名喜悦。
“你走吧,小心引火自焚。”他的声音因为而浓浊。
“你不喜欢我?”粉脸低垂,不经心的询问带有隐隐的脆弱。
他长长叹了一口气。“我是在保护你。”
“谁要你的保护!你要是不能就说一声。”这话真是挑衅了。
裴敏所有的话语被他堵上的吻给消了音。
“你真吵。”口吻是抱怨的,动作却是轻柔的。“难道你不知道我是给你机会走开
,再不走,你就真要被我辣手摧花了。”
“如果……如果我能选择自己的第一次,我希望那是你……”埋藏在心底的心事终
于说出口,她屏息以待。
独孤或身子顿凝了半晌。“我?一个恶名昭彰的公子!裴敏,你太天真了。”
依他现在欲火焚身的情况,巴不得将她一口吞下,吃干抹净。
裴敏摇摇头,“我相信你。”
他熟练的手轻轻月兑下她身上的恤衫,白玉般无暇的躯体一寸寸的露了出来,她的身
子微微发抖着,宛若水中红莲因风颤动。
独孤或俯望着下方的她脸泛桃红、香汗微沁,整个人除了汹涌翻腾的,还有一
鄙泊泊流动的柔情。
“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请求……能不能……能不能对我温柔些……”裴敏哆嗦着,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