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叫我一声姐夫,那是你三生有幸!”年放蓝不怀好意地凉凉刺激他,成心气死他,看他还怎么嚣张?
钟月秋霎时暴跳如雷,“天杀的,我姐姐才不会看上你呢!就凭你那副德行,想当我姐夫,还早着呢!”
懊死的笑面虎,要是他真的在姐姐面前耍花招,凭姐姐那单纯的个性很难说不会上当。
这姓年的表面工作做得极好,走出去没有人会怀疑他跟黑社会有挂钩,只怕姐姐也会傻乎乎地上他的当吧,天杀的千年老狐狸!
“那你就好好地等着看吧,过两天我再带她来看看你狼狈的模样。”年放蓝恶意地奸笑几声,转身离开了机械室。
“我发誓我一定会杀了你的!”又气又急的钟月秋拉扯着全身的桎梏,在他身后不断地怒吼咆哮。
第6章(1)
年放蓝的行事准则一向是不按常理出牌,说狂傲霸气是美化了,说白一点就是奸险狡诈、卑鄙无耻。
只要他愿意,他才不管什么行动、什么方法和手段,只要能够达到目的就好。
原本对钟含的捕捉行动他还想先缓下一段时间,以降低猎物的警惕性。但那天经钟月秋那小子一激,他心中顿时不服气起来:好歹他年某人在黑白两道上都是吃得香混得开,响当当的人物,可钟氏姐弟二人却把他看得如此扁,叫他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思来想去,细细思量之下,他决定立即展开行动,非让他们看看他年某人的本事不可!心动不如马上行动,他查清了钟含的课程安排表,也探好了路,选定时机就出手猎捕他可爱的猎物。
“第二次!”他一手锁紧车门,一手制住再次被他掳获上车的佳人,口中宣告着,笑得好不得意。
他这一次绑架的地点改在钟含的大学校门口,目击者是站在原地目瞪口呆的小玫。时间选定在无人的周末黄昏时刻,整个过程设计得天衣无缝,也一切畅通无阻。
这一次,他是无论怎么样都不会再让她逃出他的掌心了,反正她的去向自然有那个电脑顶厉害的小妞回去扰心,也不用麻烦他再找人手过去下帖了。而现在,也该是他好好品尝一下他甜美的猎物的时候了,忍了近半个月,他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
“呜……”钟含在毫无防备之中再次被丢上了那辆骚包轿车后座的皮椅,一看到晃在眼前那张可恶的笑脸,她就知道今天必定难以月兑身了。
已经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一次这只千年老狐狸还会留给她逃命的机会才真是有鬼了!她和小玫怎么样都没有料到这个男人竟然胆大妄为到这种地步!连大学学校门口他都敢动手,而且还是在小玫面前。他一定是算准了他们忌惮被关在“青焰盟”总部里的人手的安全,势必没人敢报警,所以才敢这么放肆。
而事实上,他们也确实不敢乱动。该死的,她在心中暗暗咒骂着钟月秋的惹祸,和她自己的粗心大意。
看来今天是难逃魔掌了,也许她该考虑一下,不知道趁机杀了这个男人的想法是否可行?
“在想什么呢?好久不见,想我吗?”年放蓝懒洋洋地放低身子,压到她沉静不动的娇躯上,与她仰视着他的清冷目光对视。
她清冷犹如一汪寒潭的双眸真是深邃迷人,让他极度想把自己的影子映进其中,而且只能让其中存有他一个人的影像,其他人的都不行。
现在,她柔软的身躯就躺在他的身下,那份温柔的触感激起他全身一阵战栗。
老天,他真怀念她在他怀中的感觉,那种契合而满足的心态,让他内心里陡生出一股温柔来。这是一种完全陌生的情感,是他从来没有产生过的柔情,对象也只针对她。看来,他得把她一辈子锁在怀中不放开了。
神思迷醉中,他迫不及待、贪婪地自她女敕滑的脸上开始撒下细吻,绵绵密密,柔情似水地,妄图像蚕一样织出绵密的情茧,把她束缚在怀中。
“唔……”钟含还来不及出声,就已经被他封住了口。
温柔缠绵的深吻,是他撒下的甜蜜诱惑,引诱着她一步一步地踏入他的陷阱中——沦落下去,从此万劫不复。
这个卑鄙的男人,她应该恨透了他的,因为他过去曾对她做过的种种,都是她所瞧不起,也不屑视之的行为。但矛盾的是,不知何时起,她的内心却仍忍不住为他越来越温柔缠绵的吻而痴迷。
突然发现自己这一心理的她,懊恼地推拒他,却反而被压制得更紧。
“天啊,我好想你……”年放蓝喑哑地在她耳边低喃着。
模糊不清的话语正像他模糊不清的神志,以着牵动灵魂的方式着她。
他滚烫的唇灼烧着她的身心,让她倍感艰辛地在他身下颤抖。
他醉人神魂的舌紧紧地缠住她的,火辣辣的热吻简直想要搅糊她的神志。就算她一开始还保留着几分的清醒,现在也被他消磨殆尽了。
“嗯……”钟含无力地在他唇下辗转,妄图聚集起她已经散成一堆的神志,做出些许的反抗,但却是徒劳无功。
这个男人简直比千年老狐狸还精,他娴熟的调情技巧只怕足堪称霸情场,而她逐渐飘远的理智,再也无法抓回半丝的自控力。
年放蓝的吻愈来愈火热,带电的双手灵巧无比地解开她碍事的衣扣,抚遍早已魅惑他多时的娇柔身躯,氤氲的深邃黑眸牢牢地盯住一再抗拒他的亲近的女人的双眸,无语地以眼神性感地诱惑着她。
不管她是未尝人事也罢,或是当真抗拒他也好,今天他都不打算再放过她了。无论如何他一定要得到她,并让她从此刻起完完全全地属于他一个人——就在今天,他势在必得!
“年……放……”钟含在他强劲的攻势下语不成声,三个字还没吐完,唇舌又已经被他攻占。
一股怪异的灼热传遍她的全身,她无力地任由神志模糊成混沌一片,化为一摊水般溶解在他身下。她的世界飞速下沉,而她仿佛漂浮在半空中,紧紧地攀住一根唯一能给她质感的浮木。
车子平稳地停在一个偌大的庄园主屋前,不甘不愿的年放蓝从温柔乡里拉回神志,替怀中不知何时晕过去的佳人和他自己稍事整理容装。回到蓝园的路程对于年放蓝来说太短了,在他还没有尝够钟含的甜蜜时,车门已经自动打开,司机小匡肃立在门外恭迎着他。
欲求不满地咬牙抑住全身勃发的,他庆幸自己没有失控到让她在外人面前春光外泄。她可是他个人的收藏品,绝不允许除他以外的任何外人偷窥一眼。
钻出车外,他抱着她直奔他楼上的主卧室。等待了这么久,他早已经失去了耐性,无论如何,他这一次一定要得到她。迷障的突兀挣月兑和身上徐徐拂来的凉风,让一度昏眩过去的钟含理智渐渐清醒,猛然醒悟到刚刚自己做了一件荒谬的事情,她顿时羞愤欲死,真想咬舌自尽。
猛力地在年放蓝怀中挣扎,她只想在大错铸成前逃离这儿,逃得越远越好,远远地避开这个邪恶的魔鬼。
“现在还来挣扎,太迟了。”年放蓝稍加施力,制住她的四肢,加快步伐直直奔向卧室。
一脚踹开房门,他大步流星地跨了进去,两手往前一抛,把她丢进他柔软的大床,并迅速回身关上房门,落下锁。有了一次经验,他可学乖了,这一次他连一点逃跑的机会都不会留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