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死!斑是瑀!就算一年没碰过男人,你也不该饥不择食到种地步吧?
就算这家伙身材好、脸蛋迷人又怎么样?你可别忘了他是个千人枕的负心汉啊!
她将双臂环得更紧,努力克制想抚模石易结实胸肌的冲动,绷着嗓音质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丢下擦头发的毛巾,石易懒懒地坐进身后的皮沙发,终于抬眼打量她昂贵的亚曼尼短裙套装,眼底掠过一抹近似激赏的表情。
“姓石的?”他干啥不吭声的猛盯着她瞧?
啧!永远都是这副气冲冲的模样!
然而,石易比谁都清楚,在是瑀女战神船的坚硬外壳下,她其实是个绕指柔,只不过绕指柔的模样在他们离婚的时候,就已消失无踪了。
一丝惆怅窜过石易炯然的眼,他叹气的开口,“今天有餐会?”
是瑀向来是不穿裙的,除非有特殊场合。
莫名的,那张娇靥飞来一抹不自在的晕红,“你管!”
曾几何时,她和石易早已习惯敌对的立场?这样不带一丝火气的口吻、类似朋友间的熟悉问候,只会让她像那天在医院长廊一样,觉得全身都不对劲。
“我问你,你明明答应了女乃女乃,现在却又出尔反尔,到底想怎么样?”她用刺猬的模样武装心底的不自在。
“我说过了,我对刊物和不感兴趣,事实上——”石易懒洋洋的瞅着她,“我想我并没有答应用人工授精这种劣等方式,来繁衍我的下一代。”
“劣等方式?!”那双美眸不信的瞪大。
“孩子是上帝赐予的礼物,人工授精却完全不符合这个理论,在几千万的精子当中抽取出其中之一,对我而言,这孩子绝不是最独特、最唯一的礼物,而且彻底的违背自然。”
“自然?!”是瑀美丽的嘴角气愤的微微颤动。
她受够这个老学究了!
从认识他的第一天起,他每次都拿一堆似是而非的理论搅混她!
“不人工授精,那你打算怎么办?”美眸中两簇怒焰烧得更熊、更旺,“我们已经离婚了,难道你还想上我的床不成?”
闻言,石易闲散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变化,那张斯文英俊的面孔缓缓浮上了一抹笑意,“要是自然受孕的话,我还可以勉为其难。”
真给他气死!
一把火烧上九重天,是瑀反而冷笑出声,“原来你打的就是个主意?”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只有那些小女生和她九十岁的老女乃女乃才会上他的当!
石易一贯冷静,对她鄙夷的口气无动于衷,就像从前一迳地迁就她一样。
“我什么主意也没打,只是关心下一代,提出我的建议而已。”
“哼!”她讥讽冷嗤,“别以为你答应了女乃女乃,我就什么都得听你的!版诉你!门儿都没有!”
基本上,答应女乃女乃用这男人的精子传承高家香火,就已是她最大的让步,说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了!
现在还得和他上床,倒不如教她一头撞死算了!
转身走人之际,却没想到身后那双铁臂竟迅雷不及掩耳的箝住了她。
是瑀怒火冲天的转头瞪他,“你——”
“我只是想完成女乃女乃的交代,尽我所能的给她一个高家继承人罢了,倒是你——”那双温和的炯眸露出一丝戏谑,“这么千方百计要我答应人工授精,该不是怕我碰你?”
“怕?”她双颊蓦地泛红,一股火气更加暴涨,“我怕什么?”
笑话!这世上没有一样东西能让高家人感到畏惧!
“不怕?那要我人工授精又作何解释?”
“废话!那是因为——”
“因为你不敢!”石易微笑的曲解她。
“我不敢?!我有什么好不敢的?”是瑀气得大叫。
她这辈子最痛恨别人污蔑、诬赖她了!尤其是出自这臭石易之口!
“敢的话就自己来了,用得着叫子宁找什么月兑衣舞娘吗?”石易的微笑十足十的可恶,“我们又不是没有过夫妻之实,这么防着我,难道——”
“难道什么?!”
他憋笑在心底,“难道你对我还念念不忘,所以深怕一时把持不住,天雷又勾动了地火?”
一席话惹得是瑀连发根都竖了起来,恨不得把石易大卸八块,丢到猪圈去喂猪。
“姓石的!你真以为你自己是万人迷吗?我是怕被你碰了会恶心想吐啊!”她暴跳如雷的挣开了他,“别的女人瞎了眼,我可是重获光明了!把持不住?哼!二十世纪最大最大的笑话!连猪都会笑到缺牙!”
说着,亚曼尼短裙下的有力美腿激动地往前一踹——
“啊!”也不知踹到了什么地方,石易猛地哀叫一声,整个人往后飞,像保龄球瓶一样摔倒在浴室门前。
是瑀高傲的鼻子哼出一口气,冷笑瞪视痛得缩成一团的男人,“现在天雷真的勾动地火了,活该痛死你!”
***
踢开挡路的房门,无视于门板后传来“咿咿呀呀”的哀鸣,她迳自大步往楼下走,每下一个楼阶,就听见身后石易痛苦的哀叫。
罪有应得!谁教他要惹毛她?
可是一直走到大门口,哀号声不停就算了,竟还有愈叫愈惨烈的趋势。
是瑀不由得咬唇顿步,转头犹豫的瞪着二楼。
这个前夫虽然一副温情样儿,但可不是百无一用的书生,老家还是开道馆的,不会这么没用吧?
难道……
她该不会真的命中石易的小弟弟了?!
不会吧?!
她是有瞄一下角度啦!可是不会真的这么准吧?!
强烈的罪恶感袭上心头,是瑀迫不得已转身往回冲。
冲上二楼,看见石易真的抱着裤裆蜷缩在地上,痛苦的哀叫,她不知所措的一呆,连忙蹲在他身旁摇他。
“臭石易!你别吓唬我啊!我真的踢中你的小弟弟啦?喂——啊!”
哪料躺在地上的男人突然起身揪住她,是瑀震惊得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就被石易强行抱进了浴室。
“放开我!你想做什么?!混蛋?”她使尽力气对着这个骗子拳打脚踢。
回答她的却是淋在头上的莲笼头水,冷得让她的尖叫都岔了音。
这混蛋把她抱进浴白淋水做什么?!
石易得逞的低沉笑声震动着空气,“既然是混蛋,当然只能做浑事了!”
浑事?!
察觉紧贴着她身躯的男性生理反应,是瑀猛然一僵。
下一秒的反应,就是抬起大腿想踢石易的胯部——
“又没瞄准!”他低笑的干脆将她抱上浴白,用力将她的大腿分开,让是瑀无法再做人身攻击。
不能攻击就罢了,偏偏这姿势暖味得紧,让她的一双美腿挂在他腰际上,真像在做他所谓的浑事了。
是瑀涨红脸的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抵不过男人的力气。
“混蛋!”她抬眼怒极的对他咆哮,“你要是敢硬来,我就报警!”
石易微微的笑,“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会恶心想吐?”
“你——”
“我还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把持得住?”
“你敢?!”
“我敢,不敢的是你。”
趁她气呼呼又要张嘴骂人之际,石易笑着倾身攫住了她的唇。
“我最想知道的,是你会不会和我又天雷勾动了地火?”
懊死!
一连串的诅咒埋在她被占据的小嘴里。
她知道她应该要咬破这个男人的嘴巴,再拿把剪刀剪掉他的命根子,可是——
石易强硬的吻却吻得她浑身轻颤,双唇的激烈辗转间,她挣推他胸膛的小手忽然间变得无力起来,整个人更是轻飘飘的像要飞起来。
石易沙哑喃道:“如果你真的不在乎我,就不会再上楼了。”
“我——”那双带着电流的大手让她噤住了辩驳,因为它们正从她的手腕移到她圆翅的臀部,熟练无比的解开她湿透的短裙,深深的探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