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永恒似乎已和他们擦身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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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恩跟着伊莎穿过花园,走到山坡上的葡萄园。她的步伐坚定,翘出草帽下的鬈发随着甩动,似乎完全不搭轧。伦恩通常不会被女战士型的女性吸引,但打一开始,他对她的兴趣就很不正常。
为什么租下他农舍的不是个寻常的女人?某个识时务的女人──知道性就只是性,不会疯狂地管其他人的闲事。最重要的,她不会在和他一起时祈祷。今天他清楚地感觉到她真的是在为他祈祷。对一名你只想要和她有性关系的女人──有谁能够受得了这档子事?
他来到她身边。“我刚亲眼目睹了“四个基石”的运作,不是吗?”
“他们现在都受了伤,但他们会克服的。个人的责任是美好人生的核心。”
“提醒我绝对不要惹恼你。等等,我已经那样做了。”他抗拒着毁掉那顶可笑草帽的冲动。像伊莎这样的女人不应该戴帽子的,她们应该长发披肩,一手持剑,一手持盾,背后还有一队天使高唱:哈利路亚!“那是我的想像,或者你真的称那些来自地狱的小恶魔“天使般的孩子”?”
她不但没有发笑,反而一脸的困扰,令他想要为她戴上小丑鼻,耍弄起瓶子。
“你认为我不应该多管闲事,不是吗?你觉得我专制独断,咄咄逼人?我是个工作狂,而且难以相处?”
“你说出了我的心声。”他漫声应道。她刚才真的棒极了,但他不想让她得寸进尺。“你的心理辅导课没有教你除非有人征询你的意见,不要多管闲事?”
她缓下脚步,怒火再度升起。“什么时候起,人们认为婚姻是随时可以舍弃的?人们早该明白婚姻并不容易,它需要努力和付出,牺牲和承诺。夫妇需要──”
“他背着她胡搞女人。”
“是吗?只有我注意到崔西或许不是最可靠的情报来源?就我今天所看到的,他们根本不曾讨论到他们的问题。你曾听见他们提到婚姻咨商吗?我没有。我看到的只有受伤的骄傲,包裹在层层的敌意之下。”
“如果我错了,请更正我。但那似乎不是让婚姻持续运作的最好方法。”
“如果那份敌意是真实的话。我就是在那种环境下长大的,相信我,那会毒化一切──特别是孩子。但崔西和汉利并不像我的父母。”
他不喜欢想像她在充满敌意的环境下长大。他由烂透了的双亲抚养长大是一回事──他学会了调适。但伊莎太重视周遭的人,而那使她变得脆弱。
她的神情益发激愤。“我痛恨人们不战而逃。那是感情上的懦弱,违反了生命的原则。他们深爱彼此,所以孕育了五个孩子,现在却想双手一摊,放弃逃走。现在的人再也没有任何骨气可言了吗?”
“嘿,别对我生气。我只是你的性伴侣,记得吗?”
“你不是我的性伴侣。”
“此刻不,但未来很可能──只不过你得停止祈祷那玩意儿。那会冷却我的热情,你则会燃起我。”
她仰起脸向天。“主呀,请你不要用雷电殛倒他,不管他是不是活该。”
他笑了,很高兴令她振作起精神。“算了,承认你想要我──你想要我到自己都无法忍受。”
“想要你的女人都已经被杀死、埋葬了。”
“强者生存。解开你的上衣钮扣。”
她的唇分开,瞳孔放大──但至少他让她暂时忘了布家夫妇。
“你刚说了什么?”
“和我争辩并不明智,照我的话做,解开钮扣。”
她的表情很快由困惑转变成精明。她对他了若指掌,如果他不小心,她会用她尖锐的指甲在他的胸膛留下爪痕。
他垂眉冷笑,威胁之意表露无遗。
她固执地抿起下颚──不妙!
他挪动身躯,矗立在她面前,早已明白她不喜欢高大的男性带来的威胁感。他抬起手,刻意缓慢地以拇指摩挲她的颈动脉。
她的鼻息翕动。
懊死了,他明显地乐在其中。只不过……他该死地在做什么?他一直在真实生活里和女人避开亲昵关系,现在却蓄意以最侵略性的方式挑逗她。更令人惊讶的是,那对棕色的眼眸里闪动着愤怒的火花,显示她或许还很欣赏他的努力。
他的语气转变成莫测高深的低语。“我记得刚刚给你下了命令。”
“你是的。”
她高傲得像女王。噢,这是她自找的。“周遭没有人在。照我说的做。”
“解开我的上衣钮扣?”
“别让我再重复一次。”
“让我想想,”她连想都不想。“不。”
“我原希望不必这么做的,”他的手指梭巡过她敞开的衬衫领口,注意到她没有气得退开。“似乎我必须提醒你最明显的事。”他刻意停顿良久,酝酿紧绷的气氛。噢,他希望自己已挑动了她,因为他绝对是被挑起了。“我似乎必须提醒你,你有多么渴望它──以及它的感觉。”
她的睫毛轻扬,红唇微分。噢,是的……
她挪近了大约一寸。“我,嗯,被提醒了。”
他抑下笑意。现在你发浪了,甜心?“让我们肯定一点。”
他凝视着她噘起的唇,想着它们品尝起来的感觉有多么美好。“想像阳光洒落你赤果的双峰,感觉我看着你、碰触你,”他已全身冒汗,肿胀。“我会摘下最肥美的葡萄,将汁液挤在你的乳峰上,然后我会舌忝掉每一滴。”
她的眼神转为浓浊。他托起她的下颚,凑到帽檐下,覆住了她的唇──它比他记忆中更甜美。他尝到了阳光,他想像的葡萄汁,以及被唤起的正直女子的气味。他有一股原始的冲动,想要在葡萄园里占有她──将她压倒在古老的土壤上蹂躏,就像他的麦迪西祖先在葡萄树荫下占有心甘情愿的农家女──也或者是不情愿的。但他毋须担心那个,因为这个女子正偎向他……
他摘下她的帽子,丢在地上,以指梳拢过她凌乱的鬈发。她快逼疯他了,他微微后退低语。“让我们回屋子去。”
“不要……”她的话听在耳中仿佛一声叹息。但她什么地方都不想去,她只想要亲吻,想要照他说的拉开上衣,让他为所欲为地玩弄她的乳峰。
她沉溺在气味和感官里。塔斯坎尼阳光的热力、成熟的葡萄香、土壤和男人的气息。她醉在他的亲吻、他挑逗的言语前戏里。他的暗示威胁不应该挑起她的热情,但她确实被唤起了──而她无意去分析原因。他的舌头越过她的牙关,深入她口中──亲昵得仿佛入侵了她的灵魂。
他的大手托起了她的臀部,将她拉抵向他的坚挺。“解开钮扣。”他低语,而她再也无法抗拒。
她缓缓地照做了,由下到上。他往后退开,看着她的蕾丝内衣逐一,银蓝色的眸子里没有得意,而是坦诚的男性期待。她解开扣子,推开罩杯,让阳光洒在她的上。
他发出压抑的声音,抬起手,捧起她的乳峰,仿佛它们是白玉做的祭品。他的拇指拂过,感觉到它们的颤动。他摘下一颗葡萄,在指间揉碎,紫色的汁液滴落她的乳峰往下流。她的呼吸一窒,娇躯轻窜。
但他还没有完。他将被阳光亲炙过的葡萄抹在她的乳峰上,绕着她挺立的蓓蕾画圈。葡萄逐渐接近目标,来到她的,他以拇指挤压──让汁液和种子迸流,她申吟出声。但他继续摩弄着她敏感的肌肤,遂行最甜美的折磨。她的呼吸急促,一波波尖锐的愉悦窜过血脉。他的舌头舌忝吮着她的唇角,往下来到她的双峰,恣意玩耍,品尝、吸吮着汁液,直至她再也无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