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我颢天。”他再度催促,这次的呼吸更加接近,还伸出没受伤的右手扶在她肩膀上。月眉失去焦点的眼光停伫在他好看的嘴唇,意识逐渐涣散。
“颢……天……”她不自禁地喊出,颢天愉悦地扩大笑容。
“再喊一次。”
“颢天,颢天……”
娇怯满含柔情的声音,喊的颢天心醉神迷。碍于他右腿受到枪伤,左手月兑臼,只能伸出右手把月眉拉的靠近胸前,轻柔地抵住她如天鹅绒般软柔的樱唇呢喃:“我想你,好想你……无时无刻不想着吻你的感觉……噢,月眉,我再难忍耐……”
“别……这样,你的伤还没好。”怕压到他的伤口,月眉羞涩地提醒。
“那你亲我。只要亲一下,我今晚就乖乖的,不缠你了。”他淘气的建议,月眉拿他没法子,只好在他嘴上啄了一吻。
“差强人意。”他意犹未尽这,星眸深处闪出熠熠光辉,一点都不像受到重伤的人会有的光彩。“等我好了后,非好好教你怎么吻我不可!”
月眉被他逗的啼笑皆非,薄女敕的粉颊始终烧着红霞。
有美人为伴的生病岁月特别容易打发,为了早日痊愈,好和佳人亲近,颢天的伤势好得特别快。
月兑臼的左手最先恢复,乐的他每晚都要搂住月眉亲吻。然而,仅能在夜晚见她,令他渐感不满足。腿上的伤口拆完线,他立刻要颢云帮他办出院,回家休养。这样他就能时时刻刻对着月眉了。
得到医生许可后,颢天如愿出院,柳姨和月眉不必再到医院轮流照顾。颢云见兄长除了腿上不方便外,气色更胜从前,双颊还略略发福呢,于是放下心和男友宋奕麟返回台东山区,把哥哥交代给月眉照顾。
女霸王跑了,家里该他作主了吧!
距离颢云回台东有一个多星期了,颢天像个被宠坏的孩子,缠着月眉,几乎不准她离开他的视线之内。
由于上回受伤时,子弹射进骨头,必须做复建治疗,月眉每天都要陪颢天待在浴室里做水疗,帮他按摩受伤的腿部,其他地方也顺便享受她软柔玉手的呵护,日子过的惬意无比。
若说颢天还有什么不满足,就是他和月眉之间,除了接吻外,未能有更进一步发展。
主要是考虑到还有个柳姨。再怎么说,柳姨是月眉名义上的养母,他不能在柳姨同住一屋的情况下,占人家女儿的便宜。所以,尽避澎湃的,随着每日每夜的亲密接触,已到爆发边缘,颢天还是苦苦忍耐。
他打算一等他腿上的伤势完全恢复,就向月眉求婚,在这之前,只好暂时动心忍性喽。
可是,这种东西一旦被挑起,还真是难以压抑。像现在,情况就有点尴尬。月眉在帮他做水疗,这应该是十分正经的事,偏偏他想入非非,阻止不了游泳裤里的亢奋,实在是太难为情了。祈祷月眉没注意到。
“颢天……”感觉到他腿部肌肉绷紧,月眉诧异地询问,他连忙扯开嘴角表示没事。
“你应该要放轻松,才能事半功倍。”她以专业护士的立场劝告。
“我是想放轻松啊……”他苦着一张脸,“可是想归想,它不轻松下来,我有什么法子?”
“你说什么?”月眉听出他话里的暧昧,娇嗔地抗议。
“不如你过来让我亲一下,说不定就能放轻松了。”他眼神邪恶的建议。
“不……要啦。”她慌乱地摇头。
“那……我这样肌肉不放松,不会影响复原情况吗?”诱惑不成,改为威胁。
“这……”月眉拿他没辙,只好倾身把脸颊凑过去安抚他。
他香了一下仍不满足,得寸进尺道:“我要亲嘴才能放松。”
月眉恼怒地瞪他,却被他眼中专注而热情的性感张力给吸引住。她无法转移眼光,只觉得全身都热了起来,口干舌燥,头晕目眩,微启的红唇不自禁地倾向他,并很快为他所俘虏。
颢天伸手搂住她坐在浴池边的娇躯,舌头带着电流深深探进她嘴里,一时间浴室里弥漫着十足地氛围,月眉的申吟,刺激着颢天想更进一步拥有她,而他也打算那么做……
一声尴尬的轻呼在浴室门口响起,两人迅速分开。柳姨背转身,清了清喉咙。
“少爷,游雅珑小姐来探望你。”
颢天和月眉对视一眼,见她眼光退却,忙伸手抓住她。心里对游雅珑的纠缠不清,很不高兴。
“不见,我不是说过不见这些莫名其妙的人吗?”他没好气地吼道。“在医院里被人参观还不够,回到家都不能清静吗?”
“可是游小姐来家里三趟了。”月眉怕他把脾气乱发到柳姨身上,连忙道。
“来几趟都一样,我就是不想见她!”欲求未获满足的男人,脾气向来特别大。颢天认为他已经够容忍游雅珑了。上回她同她父亲去医院看他,碍于游父的面子,他没发作。这女人竟然得寸进尺,到他家烦她。吃了他两次闭门羹,仍不死心。
“你今天不见她,明天她还是要来的。何必呢?”月眉见过游雅珑,看出她是那种未达目的,绝不死心的人。
“这女人!”颢天愤恨不平,胸膛不晓得是因为气愤还是刚才的热吻而剧烈起伏不休。“算了。柳姨,我去见她……不,”想到自己的腿伤,便很不情愿劳师动众地拄着拐杖下楼见个他讨厌的女人。
“叫她到三楼来。还有,等一下出去时,帮我把房门关上。月眉要帮我换衣服。”
听他说的脸不红气不喘,活像是理所当然,月眉却羞死了。他怎么可以跟柳姨这么说?刚才被人瞧见那幕已够她羞的想挖个地洞躲一辈子,现在他又这样说,她有什么脸见柳姨?
颢天没给她时间自怨自艾下去。
“月眉,扶我起来穿衣服。”他像个骄傲的国王,伸出手要她搀扶。月眉只好认命地走过去,以瘦弱的肩膀撑住他的重量。
离开浴室,将他安置在床上,颢天却缠着她不放,搂着她磨蹭许久,才放她去帮他拿衣服。等到颢天着好装,一手拄着拐杖,一手霸道地横在她肩上走出房门,已是十几分钟后的事。
在起居室等的不耐烦的游雅珑,看到两人亲密地依偎走出,一张脸都绿了,眼睛像要喷出火似的瞪着月眉。
游雅珑这种吃醋大老婆逮到老公有外遇的凶狠表情,令颢天大为不满,本想跟她好好谈谈的心情,全被破坏了。冷峻的眼光轻视地扫向她。
“游小姐还真闲得很,三天两头往我这里串门子。”
“你……”
“我先下去好了。”月眉不习惯应付这种火爆场面,尤其是雅珑眼中的强烈敌意,让她全身不舒服。
“不行!”颢天不放开她,还可怜兮兮地眨巴着眼。“你不怕她把我这个不良于行的病人谋杀吗?”
“姜颢天你……”雅珑既心痛又愤怒,原来在姜颢天眼中,她是蛇蝎心肠的歹毒女人!
“不是吗?派了擎天会的人来对付我还嫌不够吗?若不是看在天珑的份上,我早把这事揪出来了。”
“你冤枉人!”雅珑气的脸色惨白。“之前我警告你了!擎天会和意大利的萨特家族有来往,他们是为了你插手自然集团的事对付你。我本来打算请家父为你疏通,没想到他们动手这么快……”
“你会这么好心?”颢天冷哼。“巴不得天云集团从此一蹶不振才是真的。这样富盛集团就是最大的赢家了。”
“颢天,你为什么总是把我想的这么不堪?我把真心捧到你面前求你眷顾,你却一再狠心践踏我。我就这么讨你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