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凌清低哼。
“……清……我不要了……好累……”夏彦娇喘著。他们已经奋战了好几回合,凌清像是要榨光她似的,狂猛得教她难以招架。
凌清让她伏在自己身上,痴恋地看她晕红的脸。“彦儿……彦儿……”他极具深情地唤著她,双手轻柔地抚著她的五官,像是在做最后的巡礼般。
“嗯……”夏彦娇柔的低吟。
“你爱我吗?”凌清干哑的低间,语气显得悲切。
“你不是知道吗?”夏彦抚著他额上那道车祸留下的细疤。他今天好奇怪……“我要听你说。”凌清以含著浓烈情感的眼神凝视著她,长指抚顺著她的秀发。
“我爱你,清!好爱你!好爱……”黄莺般的噪音吐露出一连串深清的爱语。
“彦儿……”他激动地吻住她,深深地强索著她口中的甜蜜。的火焰再度在他们之间燃起。“清……我……我真的不行了……”她双手抵著他的胸膛,急喘著。
“嗯……”凌清轻哼著。
“啊……清……”夏彦头一仰,纤指嵌陷在他胸肌上。她的抗议随著他的狂野、霸道的动作,化为难耐的娇吟,无法自制地迎向他每一次的冲刺。凌清强烈、饥渴的在她身上律动著,仿佛这是最后一次欢爱般……凌清狂野地要了她一夜,直到天明才让她人睡。
☆☆☆
凌清过度的索爱让夏彦疲累地昏睡。因此,他决定自行帮她布置好儿子的婴儿房。
推开夏彦少女、孩提时代的卧房大门,凌清缓步走进。房里头有点昏暗,凌清走向落地窗,将窗幔、窗帏、纱窗帘全拉开,让光线照亮室内。
他环顾四周,所有摆设都是柔美的,很符合夏彦的个性,若要给儿子睡,得布置得阳刚些……凌清看著女孩色彩浓厚的寝具、绒毛女圭女圭,特殊设计的玩偶木架嵌入墙中,一格一格的小空间中都摆著玩偶,泰迪熊、史奴比,还有整组的森林家族的小玩偶与配备。
床头挂了一副雕塑品的巨型照片,是贝尔尼尼的作品——“阿波罗与达芙妮”。显然,是某人去参观那雕塑时,拍回来的照片,放大后还裱了框,看样子彦儿很喜欢这作品,否则不会把它挂在床头的。
凌清随意地伸手打开一个同样嵌在墙中的木柜,看见柜中物后,他紧紧地皱起眉头。
瘪里放了一座补痕累累的水晶奖杯,他半眯双眸看著它,神情有些复杂。
是他打破的!这个奖杯是他打破的!
凌清非常肯定,这座水晶奖杯是他亲手摔毁的,隐隐约约属于久远的记忆,零零碎碎的如同小精灵般,蹦跳进他混沌的脑子里…………我叫夏彦……夏彦十六岁时的模样,缓缓浮现在凌清眼前。
……想故作矜持,别找我……倨傲冷酷的十八岁少年不耐烦地怒吼,传进了凌清耳中……天呐!那是他……是他十八岁时,第一次与夏彦的接触……“哦!天……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凌清猛地一拳打向墙。发出巨响。
疯狂的举动持续不到一分钟,凌清收回拳头,平复混乱的思绪。敛去激动的表情,心里有了盘算……他关上柜门,缓缓离开房间。
☆☆☆
这天的天气很暖和,可谓是风和日丽。后院里的红花槭树,红花密集丛生于枝条上,现在正是初春的午后。
夏彦身著典雅的家居服,坐在安乐椅上与凌清在这片树林里。喝著下午茶。
“我们在你进入凌氏之前,从来不认识也没见过彼此?”凌清眼盯著报纸,语气平稳淡然地问。
“嗯……”夏彦放下手中的育儿杂志,细声应道。
“我们是日久生情?因为工作的关系?”凌清放下报纸,啜了口她亲手煮的咖啡。
“是……是啊!”夏彦看著他莫测高深的表情,疑惑不安地回答。
凌清看了看她有些局促无措的神色,淡淡地又问:“以前,我是个怎么样的人?花心、浪荡,或者邪恶、冷酷?”
夏彦看著他直摇头,不明白他今天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他今天一直问著以前的事?
莫非他想起什么了……不可能……不可能,四个月的药,他都吃了……不可能想起什么的。
“你累了,进去休息吧!”看著她脸色由红润转为苍白,他冷冷地命令道。
“清……你今天怎么了?以往只要提及凌氏和‘以前的你’,你总是发脾气的……为什么今天……”
凌清手一抬,止住她的话。
夏彦愕然地瞪大眼,那……那是他在凌氏时的习惯动作……怎么会……“只是无聊,突然想知道罢了。去休息吧!”凌清冷冷地说。
夏彦手抱著胃,忍著想吐的心感,不稳地站起身走进屋内,仓皇间,膝上的育儿杂志掉落于地。
“为什么不对我说实话?”看著她狼狈逃离的背影,凌清愤然地捏绉报纸。
夜深了,夏彦一个人侧卧在主卧房的大床上,低声啜位著,她的心痛苦的纠结,看似寂静的夜正啃食著她……几天前的午后,凌清问了那些问题以及他冷漠的言行,已在她的心湖里投下了一颗泛起无数波纹的巨石,她再也平静不下来,再也无法肆无忌惮地享受他在身边的快乐了。
她知道,他一定是想起什么了,一定是!
最近,他常出门.而且一出门就是一整天。这令她担心起他的安危,怕他会闯入凌氏的范围。可是,每当她劝阻他时,他总是一脸冰冷不耐地说,只是到山下走走,便不理会她而毅然决然地出门。
“……清…你去哪儿了!为什么还不回来……”夏彦哭得沙哑的嗓音饱含著各种情绪:痛苦、忧心、悲切、不安……她缓缓地起身下床,光果著纤足踏出阳台,尽避初春的夜仍有寒,她依然只著单薄的睡袍,伫立在冰冷的阳台上,冀望著凌清归来……“快回来好吗?清……快回来好吗?”黑夜中的低喃,显得凄凉。
☆☆☆
凌清将车驶入车道时,便已瞧见那抹纤弱的身影在阳台上不安地观望著。
他将车子驶到车库前停好,抬眼望向夏彦,两人的视线在黑夜里交会了一刻,凌清寸步上台阶进门。
“为什么不先睡?”一入卧房,凌清便冷声问道。
“……你知道了……是吗?”夏彦看著正月兑下外出服的他,含著泪颤抖地问。
凌清看向她,冷言地说:“我该知道什么?”
夏彦无言,泪缓缓地滑落。他是凌清!是那个清冷孤傲、一世孤独的凌清,是那个不愿让人碰触他心的凌清。
凌清走向她,托起她的下颚,揩去她的泪水,不带感情的将冰冷如刀的唇印上地细滑如丝的红唇,他吮破了她女敕柔的下唇,一丝血腥淌进他嘴里。
夏彦仰著头,没有挣扎、没有哭喊,只是蹙著眉、闭著眼,让泪顺著脸颊默默地下滑。
凌清的手伸进她睡袍内,大掌握住她一只丰盈,施力捏痛她。
“……呃……”夏彦紧锁眉心。他捏得她好疼,可是她仍然没叫喊出声,只是低喘著。
凌清冷眼盯著她痛楚的小脸,粗暴地撕破她的睡袍,扯掉她的底裤,将她推倒在地毯上。
“……别……清……别伤到孩子……”夏彦双手护住扁滑浑圆的小肮,哽咽的嗓音显得微弱可怜。
凌清看著她,她的脸已毫无血色,仅有那双泛著泪的眸子,倒映出他冷然如鬼魅的俊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