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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下狂情 第18頁

作者︰岳靖

「嗯……」凌清低哼。

「……清……我不要了……好累……」夏彥嬌喘著。他們已經奮戰了好幾回合,凌清像是要榨光她似的,狂猛得教她難以招架。

凌清讓她伏在自己身上,痴戀地看她暈紅的臉。「彥兒……彥兒……」他極具深情地喚著她,雙手輕柔地撫著她的五官,像是在做最後的巡禮般。

「嗯……」夏彥嬌柔的低吟。

「你愛我嗎?」凌清干啞的低間,語氣顯得悲切。

「你不是知道嗎?」夏彥撫著他額上那道車禍留下的細疤。他今天好奇怪……「我要听你說。」凌清以含著濃烈情感的眼神凝視著她,長指撫順著她的秀發。

「我愛你,清!好愛你!好愛……」黃鶯般的噪音吐露出一連串深清的愛語。

「彥兒……」他激動地吻住她,深深地強索著她口中的甜蜜。的火焰再度在他們之間燃起。「清……我……我真的不行了……」她雙手抵著他的胸膛,急喘著。

「嗯……」凌清輕哼著。

「啊……清……」夏彥頭一仰,縴指嵌陷在他胸肌上。她的抗議隨著他的狂野、霸道的動作,化為難耐的嬌吟,無法自制地迎向他每一次的沖刺。凌清強烈、饑渴的在她身上律動著,仿佛這是最後一次歡愛般……凌清狂野地要了她一夜,直到天明才讓她人睡。

☆☆☆

凌清過度的索愛讓夏彥疲累地昏睡。因此,他決定自行幫她布置好兒子的嬰兒房。

推開夏彥少女、孩提時代的臥房大門,凌清緩步走進。房里頭有點昏暗,凌清走向落地窗,將窗幔、窗幃、紗窗簾全拉開,讓光線照亮室內。

他環顧四周,所有擺設都是柔美的,很符合夏彥的個性,若要給兒子睡,得布置得陽剛些……凌清看著女孩色彩濃厚的寢具、絨毛女圭女圭,特殊設計的玩偶木架嵌入牆中,一格一格的小空間中都擺著玩偶,泰迪熊、史奴比,還有整組的森林家族的小玩偶與配備。

床頭掛了一副雕塑品的巨型照片,是貝爾尼尼的作品——「阿波羅與達芙妮」。顯然,是某人去參觀那雕塑時,拍回來的照片,放大後還裱了框,看樣子彥兒很喜歡這作品,否則不會把它掛在床頭的。

凌清隨意地伸手打開一個同樣嵌在牆中的木櫃,看見櫃中物後,他緊緊地皺起眉頭。

癟里放了一座補痕累累的水晶獎杯,他半眯雙眸看著它,神情有些復雜。

是他打破的!這個獎杯是他打破的!

凌清非常肯定,這座水晶獎杯是他親手摔毀的,隱隱約約屬于久遠的記憶,零零碎碎的如同小精靈般,蹦跳進他混沌的腦子里…………我叫夏彥……夏彥十六歲時的模樣,緩緩浮現在凌清眼前。

……想故作矜持,別找我……倨傲冷酷的十八歲少年不耐煩地怒吼,傳進了凌清耳中……天吶!那是他……是他十八歲時,第一次與夏彥的接觸……「哦!天……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凌清猛地一拳打向牆。發出巨響。

瘋狂的舉動持續不到一分鐘,凌清收回拳頭,平復混亂的思緒。斂去激動的表情,心里有了盤算……他關上櫃門,緩緩離開房間。

☆☆☆

這天的天氣很暖和,可謂是風和日麗。後院里的紅花槭樹,紅花密集叢生于枝條上,現在正是初春的午後。

夏彥身著典雅的家居服,坐在安樂椅上與凌清在這片樹林里。喝著下午茶。

「我們在你進入凌氏之前,從來不認識也沒見過彼此?」凌清眼盯著報紙,語氣平穩淡然地問。

「嗯……」夏彥放下手中的育兒雜志,細聲應道。

「我們是日久生情?因為工作的關系?」凌清放下報紙,啜了口她親手煮的咖啡。

「是……是啊!」夏彥看著他莫測高深的表情,疑惑不安地回答。

凌清看了看她有些局促無措的神色,淡淡地又問︰「以前,我是個怎麼樣的人?花心、浪蕩,或者邪惡、冷酷?」

夏彥看著他直搖頭,不明白他今天到底怎麼了。為什麼他今天一直問著以前的事?

莫非他想起什麼了……不可能……不可能,四個月的藥,他都吃了……不可能想起什麼的。

「你累了,進去休息吧!」看著她臉色由紅潤轉為蒼白,他冷冷地命令道。

「清……你今天怎麼了?以往只要提及凌氏和‘以前的你’,你總是發脾氣的……為什麼今天……」

凌清手一抬,止住她的話。

夏彥愕然地瞪大眼,那……那是他在凌氏時的習慣動作……怎麼會……「只是無聊,突然想知道罷了。去休息吧!」凌清冷冷地說。

夏彥手抱著胃,忍著想吐的心感,不穩地站起身走進屋內,倉皇間,膝上的育兒雜志掉落于地。

「為什麼不對我說實話?」看著她狼狽逃離的背影,凌清憤然地捏縐報紙。

夜深了,夏彥一個人側臥在主臥房的大床上,低聲啜位著,她的心痛苦的糾結,看似寂靜的夜正啃食著她……幾天前的午後,凌清問了那些問題以及他冷漠的言行,已在她的心湖里投下了一顆泛起無數波紋的巨石,她再也平靜不下來,再也無法肆無忌憚地享受他在身邊的快樂了。

她知道,他一定是想起什麼了,一定是!

最近,他常出門.而且一出門就是一整天。這令她擔心起他的安危,怕他會闖入凌氏的範圍。可是,每當她勸阻他時,他總是一臉冰冷不耐地說,只是到山下走走,便不理會她而毅然決然地出門。

「……清…你去哪兒了!為什麼還不回來……」夏彥哭得沙啞的嗓音飽含著各種情緒︰痛苦、憂心、悲切、不安……她緩緩地起身下床,光果著縴足踏出陽台,盡避初春的夜仍有寒,她依然只著單薄的睡袍,佇立在冰冷的陽台上,冀望著凌清歸來……「快回來好嗎?清……快回來好嗎?」黑夜中的低喃,顯得淒涼。

☆☆☆

凌清將車駛入車道時,便已瞧見那抹縴弱的身影在陽台上不安地觀望著。

他將車子駛到車庫前停好,抬眼望向夏彥,兩人的視線在黑夜里交會了一刻,凌清寸步上台階進門。

「為什麼不先睡?」一入臥房,凌清便冷聲問道。

「……你知道了……是嗎?」夏彥看著正月兌下外出服的他,含著淚顫抖地問。

凌清看向她,冷言地說︰「我該知道什麼?」

夏彥無言,淚緩緩地滑落。他是凌清!是那個清冷孤傲、一世孤獨的凌清,是那個不願讓人踫觸他心的凌清。

凌清走向她,托起她的下顎,揩去她的淚水,不帶感情的將冰冷如刀的唇印上地細滑如絲的紅唇,他吮破了她女敕柔的下唇,一絲血腥淌進他嘴里。

夏彥仰著頭,沒有掙扎、沒有哭喊,只是蹙著眉、閉著眼,讓淚順著臉頰默默地下滑。

凌清的手伸進她睡袍內,大掌握住她一只豐盈,施力捏痛她。

「……呃……」夏彥緊鎖眉心。他捏得她好疼,可是她仍然沒叫喊出聲,只是低喘著。

凌清冷眼盯著她痛楚的小臉,粗暴地撕破她的睡袍,扯掉她的底褲,將她推倒在地毯上。

「……別……清……別傷到孩子……」夏彥雙手護住扁滑渾圓的小骯,哽咽的嗓音顯得微弱可憐。

凌清看著她,她的臉已毫無血色,僅有那雙泛著淚的眸子,倒映出他冷然如鬼魅的俊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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