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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总裁 第17页

作者:蓝靖

“你哥那么顽固,他会肯吗?”亚亭狐疑地问。

“你猜对了!”爱萍对她苦笑道。“我本来也一直被蒙在鼓里,因为我哥压根就不要我们和他们那边有任何的瓜葛,我听我妈说,他第一次看到我爷爷派的人来到家里时,气得几乎用拳头把人家赶出去,还好我妈制止了他!唉,只要是我父亲那边的事,他就异常激动、异常愤慨。”

“你爷爷?”亚亭很好奇。

“对,他人还在,都八十岁了,不过身体很差,长年卧病在床。”爱萍低声地说。

“既然他身体不好,那他的企业归谁管呢?”亚亭又问。

“当然是我叔叔和表哥,难道是我爸爸和我哥啊?”爱萍难掩落寞道:“我爸就我叔叔一个兄弟,我叔叔就表哥一个孩子,我们张家这几代都是单传R门不合、骨肉分离,纵使家财万贯又如何?”

“那怎么现在变成你哥在掌管事业?”亚亭不无疑问。

“唉!”爱萍深深叹了口气才说道:“说起来也不能只怪我哥,自己的孩子病了有求于我们,还摆个有钱人的高姿态,随便派人来说个价码,就要我们言听计从,也不想想多少年来都没有往来了。”

“你是说你叔叔?”亚亭问。

“当然,但他并不认为我们是他的侄儿,侄女!”爱萍有点气愤地说道。

“怎么说?”亚亭又一阵迷惑。

“嫌我们出身低啊!”爱萍嘴角略撇地说道。“我爷爷在我父亲身亡后,就立刻把所有的产业过继到我叔叔名下,怕的就是我妈会带著我们回去分家产,他们全家一直对我母亲的出身耿耿于怀。”

“拜托!都什么时代了,还讲什么出身啊?”亚亭讶然不解。

“哎呀!你不懂啦,那些世代、名门最讲究这个了,他们上流社会的世界离我们这些平民小老百姓可摇远得很!”爱萍又叹了一口气,“想当年,我父亲那边的祖先原本就都是当地的仕绅名流,曾曾曾祖父还贵为进士呢!而我妈却是父母养不起,送出来给人当童工的童养媳。”她语气难得有了愤恨。

“我是不是在听一段八百年前的故事啊?太离谱了!”亚亭讶异地直摇头。

“反正,他们就是讲究这些门当户对,专搞政治性联姻互蒙其利!”爱萍明白地说。

“那他今天既然有求于你们,干么还摆高姿态啊!”亚亭替他们抱不平。

“说到这,我哥又要发火了,”爱萍笑道。“他把我爷爷派来的人赶走后,我叔叔竟然也不焦急,他以为有钱能使鬼推磨,没多久又换了人来喊价,我哥一听,拳头马上就落下,可怜那个倒楣鬼吓得立刻夺门而出。我妈看对方惊吓的样子!还忍不住可怜起对方呢!”她冷笑一声,“我叔叔大概以为我们穷怕了,只要一听到那一笔天文数字,一定会迫不及待地赶去。”

“后来你哥又怎么会……”亚亭不解。

“我也不知道啊!我都是后来听我妈讲的

“也许,他只是想让他们干焦急,让他们来苦苦哀求。他们那么在意金钱权势,那就让他们尝尝没钱没势的滋味!”

“说好听是想报复,可是我看呐,他从前不屑是因为得不到,现在有机会夺取,哪里还跟他们客气啊!”亚亭说完话,竟觉得心里酸酸的。她打心底不愿意那个从小被她视为勇士的男人,最终也和这个物欲社会同流合污。

“不要这样说他!虽然我也不赞同他的手段。“爱萍黯然道。”那他们愿意吗?愈是有钱的人,对钱愈是看得比什么都重呢!包何况骨髓也不见得相合啊!“亚亭继续追问道。

“你可说对了!”爱萍不无调侃地说:“但生死关头,哪里容他们讨价还价的?最后,他们只好同意,只要我们的骨髓能派得上用场,能救他儿子一命,他们就答应条件。!

“结果比对相容?”亚亭讶异地说。

“又给你说对了,而且,还是我哥的才能用。”爱萍强忍住笑。

“怎么这么幸运?那机率不是很低吗?”亚亭低喊道。

“所以我才笑我哥,说他注定要和张家“血脉相融”,他气死了!”爱萍终于笑出声来。

“这事干么不能跟我讲啊?”亚亭不解。

“我也不知道啊!”爱萍也一脸迷惑。

第八章

“亚亭呢?”亚立看也不看母亲一眼,只忙著冲进屋里找人。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王母跟在后头!嘴巴高兴地叨念著。“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狠心,只要我们……”

“亚亭人到底在哪里?”亚立回过头怒气冲冲地责问道,他根本懒得理会母亲在喃喃说些什么。

“什、什么?”王母被他的怒喝吓得赶紧住了嘴。

“亚亭,”他不耐地重复道,“她人呢?”

“她?她去上班啊!”王母丈二金刚模不著头绪。

“没有!她今天没去饭店,早上我还在我公司的门口遇到她呢!”他厌烦地甩甩手。

“你公司的门口?”王母战战兢兢地问。

“废话!难不成是你公司啊?”他不客气地讽刺她。

“怎么今天火气这么大?工作不顺利吗?”王母委曲求全、小心翼翼地问。

“唉!苞你说这么多有什么用?你又不懂!”他回绝了她的关心。

“我是不懂,我什么都不懂……”王母开始哽咽了。“这么多年来,我辛辛苦苦拉拔你们长大,虽然字认得不多,可也没让你们饿著。让你们念那么多书,结果到头来竟嫌我愚昧,我、我这是何苦啊?”说著说著,泪就淅沥哗啦地掉下来。“渥,拜托你!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边闹?”他拳头握了握又松开,深吸一口气才对她说:“好好好,算我不对,都是我不好!可不可以?对不起,对不起!我是急坏了嘛!”

“急也不能急成这样啊!难道我们就不焦急吗?”王母边说边擦眼泪。“你爸爸都要被抓去关了。”

“那么一大笔钱,谁有办法啊?”一提此事,他火气又升了上来,“我早就……”

“早就干么?”亚亭走进门,不无嘲讽的反问,“早就想溜之大吉?”

“你说这什么话!”他恶狠狠地瞪著她。“你去哪里了?”

“我去哪儿要你管?”她也火冒三丈。“妈,你怎么哭了?”亚亭眼尖地发现到母亲红肿的双眼。

“没、没什么,还不就担心你爸爸……拜你们兄妹两个,不要每次一见面就斗嘴斗个不停,我已经够烦了!”她不断揉著太阳穴,满脸的忧虑。

“你不用再担心了,妈!”亚亭扶著她坐下来。“我把事清处理好了。”

“处理好了?”王母抬头不解地看著她。

“难不成你真去抢银行啦?”亚立一脸的不以为然。“别在这边说大话,徒让人家空欢喜一场!”

“你不帮忙就算了,少在这边说风凉话。”她也恶狠狠地瞪他一眼,然后才对著母亲说道:“你老是嫌隔壁人家讨厌,这会儿,却是人家出手解救。”

“隔壁人家?你说姓张的?”她母亲瞪大双眼问道。“他们怎么可能有钱?”她满脸怀疑。

“我正要跟你提这件事,”亚立立刻插话进来,“我到今天才知道,原来姓张的小子就是那个神秘兮兮的新总裁,而你却成了他的私人翻译兼秘书?”他咄咄逼人地问。

“今天中午在人事布告栏上看到你们的名字,我还以为我眼花呢!”

“你是说那个浑小子?”王母眼睛瞪得更大了。

“你还叫人家浑小子?他是替我们出钱的恩人!”亚亭不无调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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