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二女也不知从哪冒出了责任感,三不五时拿些药膏过来,说要给他去除疤痕,而常常一待就是七、八天,说要感受平凡的家室之乐,乐得吴桂的全副心思都放在客人身上,分给她的注意力越发少了起来。
“你别光是顾着笑,还不帮忙把这群碍眼的家伙赶走!”凤衣的怒气转到闲闲纳凉的丈夫身上。
“这样不是很好吗?”吴桂好风度地笑着。
“才不好!”
“对了,我刚才看到岳父大人抱了坛一酒,鬼鬼祟祟地经过门前。”
“该死,爹又偷喝酒了!”说着,凤衣就要冲出门去。
临出门前一回头,只见一群人七嘴八舌地交换近况,吴桂端坐其中,一脸天官赐福的和气微笑。
彷佛被感染似的,凤衣也跟着笑了。
身子一旋,她往门外便跑。“爹,给我站住!你的罪行已经被人举发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