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女人我不敢讲,平平平嘛……”江炫哗状似深思,很不给面子的说:“那就极有可能了。”
“去!”口出秽言,康孟学的翩翩风度暂停使用。“我是吃不到羊肉,却平白无故惹来一身腥!”
他将昨天运动会后,在平平房间发生的事情全盘托出,江炫晔笑到不行,对他们这搞怪两人组甘拜下风!
“我真服了你们!再单纯不过的事情落到你们头上,总是会变得很复杂!佩服、佩服!”
康孟学不是“吃不到羊肉,却平白无故惹来一身腥。”,他根本是只来得及瞥见平平平那只比狼还凶的羊,就已经惨遭毒手了。
“可不是?我也很头大!”抱怨归抱怨,可是一回想起昨天那幕情景,康孟学还是不禁傻笑了起来。
平平很瘦,但还不至于瘦到前胸贴后背,依康孟学多年的经验目测,她的内衣罩杯少说也有B,不算太差啦!且她的骨架匀称,又因为长年有运动的习惯,全身上下丝毫没有赘肉,健康美丽的胴体格外诱惑人。
当康孟学冲进她的浴室,睇见她赤果果地半躺在地上,一双长腿无遮蔽的呈现在他眼前,他只差没有像江炫晔说的那样虎扑羊,一口把她吃了!
不过他的眼神所做的一切,大抵亦若是了。
所以挨平平这两拳,他似乎不冤枉哩!
“那你打算怎么做?”看康孟学的样子,江炫晔有预感,这名情场浪子恐怕离爱不远了。
平平平的特别,彻底吸引住他的全副心神,不必说别的,光说康孟学最近对其他女人一点都提不起兴趣来,江炫晔就得以略知一、二了。
“还能怎能么做?”他自我激励的说:“男子汉大夫,能屈能伸,大不了回去后再任她打个几拳,消消她的火气啰!”
呵!假若康孟学晓得,同一时间小家伙们只是乱嚼舌根,就被平平罚得凄凄惨惨,他这惹祸的当事人可能也不敢说这种话吧!
“真亏你受得了!”江炫晔摇摇头,无法认同。
“她给我的感觉真的很不一样!”康孟学一再强调,并一信那种感觉只会愈来愈美好!
凌晨一点,康孟学的法拉利跑车才缓缓驶进康家山庄,当然,整座山庄内是悄无人声的。
“喀!”开了锁,点亮客厅的灯光,如姨一如往常地从被窝中爬起来,展开慈祥的笑容问他:“饿吗?要不要吃点东西再睡?”
“不了,我不饿,你去睡吧!”他举步上楼,突然好像想到什么,又回过头问:“等等!如姨,今天……平平的脚伤没问题吧?”
“应该不痛了,她的精神挺好的!”就是太好了,害得孩子们晚上匆匆吃完饭后,纷纷倒头就睡得不省人事。
“喔,我知道了。”康孟学放心不少,打算先过去看看她。
“等等!”这次换如姨叫住他了。“孟学少爷,平老师她……她的情绪似乎不是很好,昨天那件事,她还在生气……”
康盂学的私生活,如姨向来不过问,昨儿他们发生什么事,如姨心里自然有个谱,只是她不会多问罢了。
“啊?”平平还在生气呀?大事不妙,选择此时去见她会不会太不明智了?康孟学暗忖着。
“那我去睡了。”该说的都说了,剩下的就看康孟学啦!
“好,晚安。”他朝如姨挥手,爬上最后一个阶梯,来到平平的房间门口。
她约莫是睡了,房间没有点灯,一片黑暗。康盂学犹豫了好半晌,终于扭开了门把——
不意外,平平绝对是粗心地忘了锁门,他掩上门,轻手轻脚靠近她的床边,把桌子上的小灯点亮,审视她的睡容。
晕黄的灯光下,平平睡熟了的面孔少了几许跋扈的气焰,多了几分静谧的柔软,康孟学生在床沿望着她,来自于工作的忙碌、焦躁霎时烟消云散,心中满溢的唯有温暖。
平平到底有什么魔力,让他朝思暮想,无法忘情?康孟学想不通,但是能够确定的是,他不想错过她。
拨开缠在她脸上的发丝,康盂学的手停留在她娇女敕的肌肤上来回摩挲,舍不得移开。
“嗯……”平平忽然一个大翻身,吓得他的呼吸都暂停,以为她被他吵醒了,好在她只是踢开了被子,没有醒来的迹象。
“呼!”康盂学松口气,眼光留意到她只穿着一袭及膝睡衣,而且睡衣下摆因她侧睡而高高卷起,露出引人犯罪的大好春光。
“嗯……”平平又翻个身,微张的小嘴距离康盂学不过咫尺,更是加重了犯罪的意念。
康孟学一时动情,也知道这样会吵醒她,可他还是做了——
他俯下头,深深的吻住平平鲜艳欲滴的红唇,密密实实地掠夺她的甜美芬芳……
“唔!”平平在睡梦中隐约感觉到嘴唇上,有某个湿湿的、热热的东西,但她睡得正熟,脑子不甚清楚,一时之间也没有任何反应。
直到康盂学滑溜的舌头探进她口中,挑逗着她的舌头,平平这才惊醒!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准确地落在康孟学的右脸颊。
“痛耶!”康孟学以单手握住她的双手,以防她继续“招呼”他的俊脸,让他明天上班又成为话题人物。
“是你!康孟学!”平平看仔细来人之后,挣扎得更厉害,嘴巴也忙着骂人:“你这个!昨天看光了我的身体,今天还敢跑来偷亲我,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找死!”
语毕,平平朝他脖子上用力一咬,咬出一个好大的血印子!
“你!”忍着痛,康孟学仍然不敢大意放开她的手,经她这么一咬,他的勇气都给咬出来了。
“还不放开我!”平平刻意压低嗓子,生怕她一大叫又引来大家的围观,她可不想再丢一次脸!
康孟学不理她,迳自踹开鞋子,滚上她的床,眼睛对着她的眼睛,“别说我没有通知你……”
“什么?”平平戒慎地盯着他。
“我、要、吻、你、了。”俯下头,他非常不客气的加深方才那个吻,全身的重量压在平平身上,逼迫她张开嘴接受他的给予。
“唔……”平平瞪大了眼,不敢相信他会这么做!
然而康孟学执意勾起她潜藏在内心最深处的原欲,他吻得痴、吻得狂,吻得平平无法思考,渐渐沉醉在他强而有力的怀抱中……
察觉到她不再抗拒,康孟学松开她的手,十指在她甚少披散的长发间来回穿梭,爱煞了那份丝滑柔顺的触感。
这……就是吻?平平昏沉沉地任凭他灵活的唇舌长驱直人,并在康盂学的鼓舞下,怯生生地回应他……
“天哪!”自觉一切即将失控,康孟学猛然起身,离开平平的床,只站在一旁用着他那双带欲念的双眸凝望她,“平平,再下去会发生什么事,你知道吗?”
顿失温暖的拥抱,早平还未完全清醒,呆呆的回问:“会发生什么事?”
康孟学轻啄她的面颊,一双大掌搁在她的衣领处,威胁地说:“接着,我不只会吻你,还会月兑掉你的衣服,和我自己的,然后……”
虽然说这些话的目的是故意逗她,可是这些话的内容不也正是康孟学最想做的吗?他渴望平平的程度绝非她单纯的脑袋所能描摹!
“啪!你……变态!”意识到他们刚刚当真口对口接了吻,平平哪管三七二十一,一巴掌又赏在康孟学的脸上,压根儿也不想想方才是谁非但没有阻止他,还试图回应他!
康孟学非常认命地让她打,一巴掌换取一个缠绵悱恻的亲吻相当值得,他是商人,利益为先,这笔买卖他认为很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