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钱,你真不要命了?”东方狂反手一套,便将她的身子一把揽至梁柱顶横陈着,他自己则紧密地压住她。
没法子,要对付这太过野蛮的丫头,他必须多费点功夫才能驯服她。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啦?想劫财劫色啊?”她脑里想的全是那坠落在地面上的银票,低下头,不怎么专心地控诉他。
“劫财?”东方狂按住她的身子,抚着她滚烫烧烈的脸庞。“唐冰儿,你击败我了吗?那钱还不是你的。”
“是我的,全是我的!”她噘队着小嘴,非常不懂得女人妥协之后的若干好处。“它们已经从你身上掉出去了,全都归我了才对。”
东方狂不置可否,双眼终于定在她微翘的唇畔边,那上头仍留有他咬过的瘀痕。“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这儿取名叫“练房”?”
“嗟!这是什么笨问题哪!练房之所以叫作练房,不就是练功的地方吗?难不成还会是烧饭、洗衣、睡觉的地方啊!”这既挡人财路,又限人自由的可恶家伙!一张俊脸贴那么近想干嘛啦!
“睡觉……嗯,不错的建议,我会好好考虑。”
“你头晕了吗?练功夫的地方当然不能——”她嘎然住了口,因为东方狂的那双贼手,竟然不怕死的攀上了她胸口上。“你、你再模,我就折断它!”
东方狂故意把唇贴在她的耳畔,轻轻朝她说话吹着气。“你是我买的练武娘,而本少主练的……正是我自创的‘闺房功’,知道吗?”
“闺房……”冰儿本来还听得有点儿模糊,却在东方狂张嘴含住她耳朵的当下,才恍然大悟,接着就开始大叫起来。
“东方狂——你这个浪荡子,少欺负人,快把我放下去!快点!”
“奇怪?你先前不还说我尊贵吗?”
“尊……尊个头啦!你快放我下去……快点儿啦!我……我要、我要……”冰儿一边猛晃着头,想借机甩掉他紧含不放的温热嘴唇,一边还不忘记偶尔盯一盯那地板上的银票有没有少一张。
“今天要练的第一堂课,就是教会你记住一件事……”东方狂的动作越含越深人,那温热的舌尖溜滑在冰儿耳膜里,舌忝舐、掏弄。“只有在你心爱的男人面前,才可以说‘我要’这两个字。”
“我……我才不要……不要你、你这样……我要的是……是……”她耳中突起的耳蜗软骨,每次一被他的舌尖触碰,全身就巍颤颤的发抖,引得冰儿喉间涌生起一阵难耐的申吟。“……好痒……好痒喔!我……我要……唔……我不要……”
“第二堂课是要教你……”东方狂倏地加速舌尖的舌忝舐动作,配合上吸吮,整片滑软的耳瓣都落人了他的掌控中。“心里除了我以外,不许再‘想要’其他男人。”
“啊……你……你好可恶!好……啊……好痒……好、好热……”冰儿一会儿对他咒骂,一会儿又陷入无法自持的吟哦之中,听起来非常地煽情。
“我……我诅咒你……鄙、鄙视你……我要……我一定、一定要……要宰了你……”
他温热的嘴唇再度将冰儿的整片耳瓣全含在唇中,氲热的湿气包裹住她,令她忍不住合上眼睛,想要去掩饰心里那种瞬间迷失、错乱的复杂感觉。
东方狂湿热的气流伴随他所讲的每一句话,一直向她耳里倾灌着。“第三堂课,你得要、永远记住这铁一般的事实,我东方狂向来不喜欢杵逆我的女人。你最好赶快学会该如何尊敬、顺从,和爱戴你眼前这位高高在上的主子。”
“休……嗯……休想我、我会……如你所愿!我绝对不……啊……”冰儿觉得自己被他压制住的身体似乎越来越燥热,渐渐飘飞掉的思绪,也快不能控制了,怎么会这样?她的身体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冰儿,要听主子的话……”东方狂的手掌不断摩拳着冰儿被他箍悬在梁木上的玉臂,他一边安抚劝降,一边以指月复轻轻地撩拨搔弄着。
“啊……别……别再……我、我才不……不要……”冰儿强忍着从身上各处不断传过来的灼热搔痒感,她倏地睁开眸,刚好看见东方狂的嘴唇正准备离开她的耳畔,改移至她挺起的双峰间,移动中……见机不可失,她旋即偏过头,嘴一张就狠狠地往他脸颊上咬下去
东方狂吃痛的偏开身,脸颊已被冰儿的利齿给咬破了一层皮,鲜血立刻就渗出了伤口流下来。“你……你这狂野不羁的火爆脾气得改一改才行。”痛归痛,他却表现出根本没怎样似的,还打算继续教授下面的课程。
“哼!谁有心情陪你练这些下流的功夫,你还是把精神留下来去找其他姑娘吧!”冰儿翻身趴在横梁上,开始努力勤奋地往前爬行。
照目前的位置看来,她必须得先爬过横梁,再改从长柱爬下去才可以落地,落了地之后才能拿到那些银票。嗯,好,行动。
哪晓得,膝盖才刚开始挪动没多久,脚踝便立刻被东方狂的手给抓住了直往后方拖……
“哇……”冰儿立刻放声嚷嚷着,另一厢却迟不忘猛往后蹬腿狠踹。“放、放手啦!再不放开,我就要大叫!”
东方狂抓着冰儿的脚踝,低下脸便往她的小腿肚上啄了一口。“想叫就尽避大声叫吧,我倒要看看,谁敢闯进来救你。”
“你放手!”
“别急着发火,放心,恩师我绝不会放手的。”他说道,旋即又开始朝冰儿两条修长匀称的腿上又模又亲。
“你……你趁人之危,算、算什么英雄好汉嘛?”她瞪着东方狂,恨不得能把眼里的火箭直接射到他的心窝间。
“对了,有一件事忘了说。”东方狂渐渐从后方欺上来,让自己硕长的身躯包锁住她,然后顺手拨开她臂膀上的系肩,露出了半壁光洁丰满的酥胸。“你说得对,我天生就是个浪荡子。”
“你……你……东方狂——”房门外,只听到一阵阵忽而狂叫、忽而吼骂的沙哑破音声……
第五章
天色已暗,一朵乌云遮掩住月光。
“哎唷,小祖女乃女乃,你就行行好,跟着我走快点儿呗……”额顶汗冒个不停的查文钱拖着表外甥女的手低头急走着。
“哼!我才不想去。”冰儿噘着嘴,挑挑眉,摆着张臭气冲天的脸。“表舅,是您硬逼我去的喔,等会儿我若杀人放火了,您可就别怪罪人家……”
“妈呀!听……听你这丫头说的是啥疯话!”查文钱猛地打了记哆嗦,牙龈咬得就快出血了,含着眼屎凝望着冰儿,只再差几瞬老泪儿便可以如愿地狂泻而出。“冰……冰丫头,你就当是可怜可怜表舅年岁大、不中用了,只图还能有个肯收留咱养老糊口的地方吧。就……请你放低身段,去……向、去向老庄主和大少主赔罪道个歉,好……好不好呀?”终于,在他说完最后一个好字时,泪珠儿竟然也很配合反应地滑落满腮。
“表舅……别哭了啦……”冰儿蹙眉瞪视。
查文钱忖想她必定是心软了吧?于是就再努力加强了些流泪的气势以及火候,哭得自己满脸皱摺的老皮上全沾挂着黏兮兮的泪液和鼻涕。“呜……可怜哪!”
“表舅,您再哭的话我就真不去了唷。”她停下脚步,僵持在原地不肯移动。“没见过年纪一大把的人了,还学着人家任性耍无赖。”
“我……”查文钱瞠目结舌,耍……无赖?真要比较起来的话,他才应该是被这个无赖丫头缠上的可怜糟老头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