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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将军 第20页

作者:言子

他微仰起脸,俯在她饱含弹性的双峰间。“我不放,我永远也不愿意放开我的小三。真恨不得……立即便让你知道,我对你的爱,是怎样的狂炽……”

“放……开!我不……不想要爱你了……”她试图想推开他的身体,却只是反效果的模到他胸膛前挺武的肌肉与粗糙的胸毛。

他一只手伸入她的裙底内,它、揉挲它、探访它……

“噢……不……不许……”

“小三,我心上没有别人的,只有你、只有你呵!”他显得有些激动了,手指潜入的动作亦跟着益复急遽。

此时,乔求儿突然环手抓住他,双脚也绕过石天野的腰间,紧密地勾缠住。

“……”他被她突来的举止吓得微愣了会儿。

她挺起腰身,将自己更贴附住他,说:“呃……噢……不、不……许你……我不许你停止……”

呃,这……才是敢做敢当的乔小三哪!一旦投入了一件事情之后的她,必是绝对主观、绝对认真、绝对无悔。

有了妻子的要求,石天野体内的熊熊火势才总算得到了个安心的去处。

他再度摩挲一番后,遂搂抬起她的翘臀,待两人更靠合,时而温柔;时而深邃;时而狂肆。

“呵……呵……呃……夫、夫君哪!”乔求儿娇喘吁吁,攀住他的背,又是抓又是扯的。

“你、你是我、我唯、唯一的妻——”因为挺进的动作仍在持续进行中,他的话说得断断截截的,随着律动的节拍,一段一段分开着讲出来。

“啊……”当她嗔叫着的同时,双脚又是更用力地夹紧。即在同时间,石天野突地猛一掠袭而入,遂密密地与她合而为一体。

“……”沉默中,两人无语的相对望,彼此的脸庞、身上全是湿透了汗珠,眼底,写尽着对于彼此欲火之后的温温爱意。

“你若真爱我,那——他呢?”爱情,总是饱含着嫉妒与独占。她若爱他,便也要他回报的是对等的完整性。

“谁啊?”

“还有谁,当然是公孙晔啊!”

“喔,你说她。”石天野将乔求儿紧紧揽在怀中,下颏贴着她的头顶,慢慢说道:

“小三,有件事儿我一直都瞒着大伙儿,其实,公孙晔是女扮男装,她私底的身份是我的义妹。对不起,我一直找不着机会告诉你。”

“女……女的!她是个女人?还是你义妹?”她睁大双目,震惊得不得了。

石天野点点头,认真的一点儿也不像说谎。

又是一阵良久的沉寂……

之后,乔求儿搂住他的脖子,一双娇艳如花似的翦瞳睇看着。“唉,你方才对我说什么啊?”

“我说……你是我唯一的妻子。”

“不对不对,再上一句。”她故意再问,哪这般轻易就饶过他!要做她乔小三心爱的丈夫,得全心全意地宠溺她至底才行。

“那个……我……我心上除了小三,再没有、没有别的女人了。”这会儿,他又再度恢复成那个耿直木讷的石天野。

“哎唷!也不对,还要再前面一句啦!”她斜睨他,噘起了小嘴。

只瞧石天野好认真的回想着,他刚才究竟还说过什么话?呃……糟糕!是还有一句醋意十足的话。

“呃……咳咳咳咳!那个……我、我说……”

“嗯哼?”

“我好像说……耶……我很嫉妒……对对对,很嫉妒你躺在别的男人的怀里……”说着时,整张脸燥红的跟个红柿子似的。

“喔……原来如此,”乔求儿轻轻的将身子蜷紧至石天野尚且烧灼的体魄前,以轻巧的舌尖挑逗着。“原来,我的夫君是一个大醋坛哪!”

“……”

“不过,”她反身压他,将自己的丈夫压制在马背上,再百般轻柔的浅啄一记。“小三正满意这般的夫君……”说罢,她进而转攻起他又欲膨胀烧灼的下盘……

第九章

夜静。

就因夜晚太过寂静,落寞的伤心人更显孤寂。

黑暗底,连月影边的光晕也模糊不清了。公孙晔独自坐于大将军府外的一尊石狮旁,双拳支着脸腮,很沉静。

望着月,她觉得自己便是那月亮边一圈渺小到微乎其微的光晕。

朝日冉升时,不可能有她驻足的痕迹;明月悬挂时,她的存在也只是那么一点点的晕影罢了。

石天野、石天野、石天野、石天野……她心底默不作声地念着这三字。每日每夜,无论是清醒或者沉睡着,这三字总会如磐石般的紧揪住她灵魂深处的最底层。

而到底,这般的景状有多久了呢?

自他在茫茫人群中救起她当时还是个十二岁的少女时,从此后,她小小的身影便只追随住他想去的任何方向;她内敛的眼眸中便只剩下他唯一的存在。

他总是处处保护她;而她则尽心服侍他。

一直以来,他们是最贴心的知己;最契合的主从;最亲近的义兄妹……

当然,也是她遥远、最无法言诉的暗恋。

想至此,一滴眼泪不由自主地从眼眶边淌了下来,然后,渐渐滴落得一发不可收拾……

“……”公孙晔以掌捂唇,禁止自己的感伤发出一丝丝声音。

她知道,自己心中那对石天野的暗恋情愫,将随着他与乔求儿之间愈趋明朗浓烈的爱,势必终告破灭。为了成就他们的爱情,她该做的,是祝福,以及离去。

“咳咳!”突地,一声男人浑厚的咳嗽声由她身后传上来。“你以为自个儿躲在暗地里偷哭,就没人看得见了么?”

鲍孙晔急急忍住哽咽,转过头要瞧清来人是谁。一看,原来又是那个老爱找她麻烦的雄霸天。

“没错,正是老子,就知道你肯定是会躲起来自个儿舌忝伤口的。”雄霸天模模公孙晔的后脑勺,语气与神色间皆毫不隐讳对她的关心之意。

她拂了拂被他模过后的头发,态度清冷而带着戒备。“谢谢你白费心机了,是谁有伤口来着?”

雄霸天瞅瞅她,沉默了,并不准备和她再来上一场唇枪舌战。事实上,他今夜的探访是有目的的。

“是么,咱倒还真有处伤口来着呢。”他眼神底的颜色昏昏浊浊,一如今晚的夜月色,“晔妹子……呃,不介意咱这么叫你吧?小同乡?”

“……”她不言,未置可否。

“话说,咱年幼时在洪泽家乡也有亲妹子,”他瞅瞅她,眼睛里看到的是一张素净的脸面,和一双坚毅的眼瞳。“若她还活着的话,只怕也就像晔妹子你这般年纪大小了吧!”

“想当年,咱原本是和咱家妹子一块儿在逃难的,可后来金人侵犯过境,冲散了咱兄妹俩,从此后咱就和亲妹子失散分离了,也不知她究竟是生是死?”

“……”公孙晔不安地嚅嚅唇,多年来做梦时总会出现的场景瞬间被开了锁。

记忆里,她也有一个同她亲爱与共的手足兄长,只是,只存于她仅有的记忆里。

“小时候,咱没现在这般野,也没有这撮手掌宽的落腮胡,”雄霸天边说,边用手将自己腮边的胡须给遮住,透出他还算俊挺的脸庞。“不过,这性子倒还是一样的冲啊!”他傻傻地露齿一笑。

“至于咱的晔妹子呀……幸好,她似乎也没什么变,还跟小时候一般的不爱说话、一样静静地瞅着人瞧、一样的聪慧机灵、一样的老为别人设想……嘿!就连那个性哪,也仍是一样的拗得很唷!”

“……”公孙晔微张着唇,说不出一句足可回应的话语。眼前的这男人究竟是谁?他对她说话的口吻怎么如此熟悉似的?

恍若,他们由小就相识了,到如今,已好久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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