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苗痛得无法说出话来,拼命地一面咽下她的低咽声,一面死命地摇头,“不、不要……”呜,好痛,到底她还要忍受这种疼痛多久?居然痛到连主人都被她吵醒了。“我、我这种痛没关系……”
“这叫『没关系』?连病了都不跟我说,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黑翔冀忍不住抱住她的身躯怒问。
绿苗哽了一声,又摇摇头,拳头紧压著月复部,企图将那阵剧痛扫出她的思绪,“这……不、不、不是病……”
“不是病?不是病?”黑翔冀反覆地咀嚼她奇怪的话语,见她痛楚成那样,双手紧抱住她的月复部,他的心中顿时明了她的痛楚来自何方,小苗她……他稚女敕的小绿苗居然……生理痛?!
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为这么私密的事情被揭晓而脸红,黑翔冀俐落地将绿苗轻柔地放置在床上,然后迅速地到厨房去准备热毛巾与巧克力。由于两个人都不嗜甜食,他在冰箱里翻了半大,怎么也找不到甜食,皱眉低蹙思忖了下,他的目光放到糖罐上,快速地调了一杯温糖水,然后带著糖水与热毛巾回到房间。
黑翔冀蹙著眉将不停在床间翻滚的绿苗扶起,将糖水凑到她的嘴边命令道:“喝。”若非她今晚疼得滚到床底下,他都不知晓原来小苗也有这种女人间独有的毛病。
绿苗顺从地就著杯子,却被到口的甜味给呛了一下,“这……”这个不是水吗?甜得吓死人,杯底还有因饱和而仍未溶开的白色颗粒。
“糖水,你需要高热量的东西,喝完你会比较好受。”
“可是……”好恶心,她不喜欢吃甜的东西。绿苗求救地瞄著黑翔冀严峻的脸庞,见他的脸色还是那么难看,她只好压住喉中恶心的甜味,在他锐利的注视下乖乖地把那杯可怕的温糖水喝完。
黑翔冀见她喝完糖水,随即又将她的身躯平放在床,在他紧密的巡视下,黑眸若有似无地闪过关怀的光芒,“好点没?”
绿苗微微点头,虽然喝下那杯糖水是让她的痛楚减缓了些,但她的月复部还是很难受,像有几百把刀子在体内划过似的。
“说谎。”黑翔冀轻声地谴责,她的脸色依然毫无血色,他倒怀疑小苗倒瞄了他多久,在这次之前,她有多少次都单独咬牙忍受这种剧痛。他寂寞无声地坐上床边,修长的手毫无预警地抚上她的月复部。
绿苗倒抽了口气,慌忙地抽手去挡,她不解地望向他,不明白主人为何突然就这么地抚上她的身躯。
“你以为这种时候,我会有意思对你做什么吗?”黑翔冀淡淡地瞄了她一眼,嘴边带著他惯有的淡淡嘲弄。“躺平,放松,别管我做什么,我不会害你。”
绿苗听话地放手,但却发现黑翔冀不仅将他的手放在她的月复部,更将她的衣摆褪到令她不由自主脸红的边缘,感觉到自己的月复部正亲吻著冰凉的空气,她无法不僵著身躯,双颊羞涩地飞赧上两抹红晕。
黑翔冀又缓缓地扫了她一眼,将温热的湿毛巾拧吧后覆上她光果的月复部,极为轻柔缓慢地隔著毛巾按摩她疼痛的来源,一双邪魅的黑瞳目不转睛地仔细观察她的脸色。感觉到指下的肌肤仍是那样僵硬,他的口吻有些不悦,“放松,别管我做的事有多奇怪,你身体不放松,揉起来只会更痛。”
“呃。”她尽力强迫自己的身躯放松,沉默地往他的手在她的月复间来回揉著,她的身体仿佛吸进热毛巾的温度,加上主人轻柔的力道,在体内折腾她的疼痛骤减,似乎不像方才作怪得让她满地打滚。
“你这种毛病多久了?”按摩的同时,黑翔冀轻声地问出口。
绿苗咬了咬唇,对这种讨论她的私密问题有点赧然,“两、两年多……”
“两年多?”黑翔冀扬高眉,像是得知了她的秘密,“你的初潮直到十六岁才来?”十六岁,没想到小苗原来连生理都发育得比寻常人慢。
“不、不、不是。”她慌乱地摇头,“我十三岁时就已经……”她蓦然地止住口,耳根挠热得发烫,天哪!她同主人讲些什么?
黑翔冀低低地笑出声,为她的单纯与困窘而发笑,手指仍不停地按摩著,试图减轻她的疼痛,“十三岁来潮,直到十六岁才有这种问题,你的身体一直很健康,有什么原因吗?”
绿苗顿时默然,她其实明白,但是她怎么敢说?
“不能说,还是不敢说?”黑翔冀敏感地察觉到她的沉静,脑中飞速地将两年前的情况想过一遍。两年多前,正是小苗和他离家的时候……他的手指微微一僵,在她的月复间停顿下来,直直地瞅著她的眼眸,“因为跟我过苦日子,营养不良,所以才有这种毛病?”
绿苗眸间闪过惊慌,急急地摇头,“不、不是,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他继续问道,如果小苗正是因离开黑家而受到这种痛苦,那么这份错误应该怪在他的头上,是他没能让小苗成长得健康,两年来她忍了多少次这种痛楚?
没有得到充分的营养不是最主要的问题,当初主人离家时她正逢生理期,却为了保护主人而被老爷猛力端了一脚,加上后来几个月没有钱好好调养自己的身体,结果……绿苗抿了抿嘴,声音微微地颤抖,“因为那时被老爷踹中……”
黑翔冀的眼眸瞬间燃起火苗,他几乎想跳起来冲出去杀了他父亲。他仍记得当年离家时,那个被他称为父亲的人是怎样对待想救他的小苗,显然那几脚在小苗的身上留下了痛不欲生的烙印。
或许他的父亲并不知情那一脚居然造成她两年来的痛楚,更不知道他可以不在乎自己如何被黑家漠视,却容不得她被除了自己以外的人伤害,因为小苗是他的!
黑翔冀掩下眸间凶残的杀机,轻怜地在她的额际吻著,满是对她的心疼,“小苗,是我那时候大冲动,如果当时我能别和他针锋相对,你也犯不著为了救我而被打,该死的,你不该把这种痛自己藏了两年,直到被我发现。”
“这不是主人的错,是我自己身体不够好。”在意外发觉主人也可以对她柔情的片刻,绿苗的胸口异样地察觉到一股暖流,带丝微甜,暖洋洋地经由他的唇与手指,流过她的周身,让每一个细胞活跃起来。
她无法自抑地扬起轻柔的笑意,也发觉不知不觉间,那曾折磨她的痛楚居然失去了踪影,留下月复上充满实感的手指重量,“况且我现在好多了,没有先前那么痛。”真不晓得主人的手指有什么样的魔力,居然可以让她的疼痛消失无形。
黑翔冀盯著她线条姣好的柳眉果真舒展开来,总算放下悬在心中的巨石,,他深深地望时她的眼眸,黑瞳里仍盈满关心与隐约可见的温柔,“确定好多了吗?”他的手指仍在她月复间揉著,她疼痛不堪的模样的确吓著了他,他宁可确定这么揉著让她永远不再有这种困扰,也不愿她又背著他独自承受痛苦。
“呃。”绿苗忐忐地颔首。如果主人能永远对她像现在这么好,那不知有多好呵!“主人……好厉害,我都不知道有这种方法可以减轻、减轻……”一时支吾,她还是无法太过勇敢地将自己的症状直接说出口,她又赧了赧颜。
黑翔冀闻言极浅地一笑,笑里仿佛多了一份对自我的冷嘲,“我有经验,别忘了我过去两年从事的是什么样的行业。”身为一流的牛郎,当然必须对女人所有的问题了若指掌,否则怎能博得女人的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