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晋芸拉不开他的手,"你老爱抢我的东西,我不告诉你。"她气愤道。
"以后不许看这种东西。"他将纸和铜钱全没收,只将荷包还给她。
"为什么?我还没研究出铜钱后面的图案。"她想从他掌中拿出铜钱。
"研究?"他提高声音,"你研究这个干嘛?"
"因为我有求知的精神。"她没好气地回答,"你这个土匪,把东西还我。"她捶他的手。
陆震宇大声道:"求知?"
"当然,我不喜欢悬在半空中的感觉,我要知道上面的图案到底代表什么。"
他怪异的表情让她不解,"我说错什么了?"
"你真的想知道?"他盯着她,沉声道。
"当然。"她发现他的眼神怪怪的。
陆震宇拦腰抱起她,杜晋芸叫道:"你抱我做啥?"
他耸眉,"满足你的求知精神。"他走到床边。
"你知道?"
"当然。"他套用她的话。
他抱她到床铺上,褪下单衣,杜晋芸看着他魁梧的身躯和健壮的胸膛,不觉红了脸。
"你要睡了吗?"她见他上床。
"还没。"他将她压在身下。
"你为什么压着我?"杜晋芸推他的胸膛。"你要睡了吗?"他又问一次,这气氛有点怪,而且他的声音竟然有些沙哑,这是怎么回事?
"还没。"他倾身刷过她的唇。
杜晋芸轻叹口气,她白女敕的小手平贴在他赤果结实的胸膛上,"你会皱眉吗?"
"什么?"
"我是说如果你吻我之后,会不高兴的皱眉的话,那我想你还是不要吻我。"她害羞地盯着他的下颚。
"我说过别告诉我该做什么。"他不悦道。
"我只是建议。"她回答,他身上散发出的热力,让她叹息出声。
陆震宇抬起她的下巴,她迷蒙的眼神直盯着他,让他无法抗拒吻她的冲动,而且他没忘记她的滋味有多醉人,他俯身封住她柔软的唇,杜晋芸立即热情的回应他。
当他开始月兑她的衣服时,杜晋芸才拉回一点理智,"你在做什么?"她满脸通红。
"帮你月兑衣服。"他气息沉重地扯下她的衣物,闻着她身上的幽香,他叹口气,将脸埋在她颈边,她真的是温香软玉。
杜晋芸感觉他在噬咬她的颈子,心跳得飞快,"我不喜欢穿这么少入睡。"她只剩贴身亵衣了。
他抬头微笑,"当然。"他刷过她红肿的唇,而后加深他的吻,他爱哭的妻子吻起来感觉很令人陶醉。
杜晋芸觉得她快融化了,他的吻快将她吞没,模糊中她想起娘的话,原来这就是洞房花烛夜,现在她了解了。
翌日,杜晋芸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而且还是陆静安派人来叫她起床的。她匆忙更衣后,便直奔花厅。
她一定又会挨骂了,杜晋芸没料到她竟会睡迟,而且还迟了这么久。
她一踏进花厅,陆静安的声音便响起,"看来咱们陆家是多了个懒人了。"
"我很抱歉。"杜晋芸说道。
"没关系的,大嫂,"陆芙琳说道,"反正也没什么事。"
"怎么会没什么事,今天非得学会骑马不可,你愣在那儿做什么,还不坐下用膳,你要大家全等你一个人是不是?"
杜晋芸在陆静安身旁坐下,"震宇呢?"她没在餐桌上见到他。
"大哥有事出门了。"陆芙琳回答,"他去领一批货回来。"
杜晋芸忍不住有点失望,她转向陆静安,"我不想骑马,姑姑。"
"这怎么行?"陆静安叫道,"简直丢人,还有,你就没有像样一点的衣服吗?"
她低头注视自己的衣裳,有什么丢脸的吗?她不过穿着保守一点,不像她们身穿透明纱衣罢了,这质料也没差到哪儿去啊!
"有什么不对吗?"杜晋芸不解的问。
"等一下咱们去公主那儿,只有你一个人穿成这副德行,不是惹人笑话?"陆静安嗤之以鼻地说。
"我不会骑马,还要去吗?"她实在不想出门,她全身肌肉都在酸痛,只想好好休息。
"都说好了,怎能不去。"陆静安说。
"不然,我们就说嫂嫂身子不适,今天不能去,改天好了。"陆芙琳建议。
"哪有人嫁来就生病的,不行,一定要去。"陆静安坚持。
"问题是我不会骑马。"杜晋芸提醒姑姑,她只要想到昨天被摔下来的经验,心就凉了一半。
"所以等一下要赶紧练习,我就不相信这么简单的事你学不会。"陆静安不信邪,哪有人笨到这种程度。
"可是……"
"别可是了,吃完饭咱们就去。"陆静安说。
"我真的不想去。"杜晋芸说。
"你是想丢陆家的脸事不是?"陆静安大声说。
"姑姑,哪有这么严重。"陆芙琳摇头。
"就她不会骑,不是丢人是什么?"
杜晋芸在心里叹口气,她的身上好像已经刺上"丢人"这两个字了。
"可是震宇说他不介意我会不会骑马。"她回答。
陆静安更生气了。"你拿震宇压我是何居心?!是不是下一步就想把我赶出去?"
杜晋芸讶异地看着陆静安,"我没这个意思,我怎么会赶你出去?"
"姑姑,你别多心。"陆芙琳轻握姑姑的手。
杜晋芸这才抓到重点,难道姑姑对她充满敌意是因为担心她赶她出去?
"姑姑,你是陆家一分子,我怎么会赶你出去?不可能的,震宇也不会答应。"她一字一句地说清楚,见陆静安没有说话,她又道:"我想骑马练练身子也不错。"
"这还差不多。"陆静安这才开口。
陆芙琳向杜晋芸微微一笑,杜晋芸也微笑,她只希望等会儿她被摔下时,要记得避开马腿,否则她可能会横尸当场。老天保佑!
***
"你在干吗?睁开眼睛。"陆静安喊道,有人会在骑马的时候闭眼睛吗?
杜晋芸坐在马背上,全身僵直,她深吸口气,慢慢睁眼,但一睁眼,她立刻又害怕的闭上,她没有办法,她真的害怕,看来她这辈子是和马无缘了。
"嫂嫂,在马上闭眼是很危险的。"陆芙琳说道。
"你是想摔断脖子,是不是?"陆静安叉腰叫道。"你这个蠢蛋。"
杜晋芸睁眼,"我不蠢,姑姑。"她死盯着前方,不敢往下看,幸好前院没有其他人在场臂望,否则真是太丢人了。
因为上次她在后院丢尽了脸,所以陆静安为免她再次丢人现眼,遂命人将马带至前院让她练习,免得被仆人当成茶余饭后的笑料。
"好了,让马小跑一下。"陆静安说道。
"不行。"杜晋芸拼命摇头,"我要下来了。"为了怕像上次姑姑未经她同意就让马小跑,所以她这次下马的动作特别快。
她的右脚还未月兑离马蹬,而她的左脚已经先挣月兑束缚滑下,因此她整个人滑至马的左月复,她尖叫一声,双手死命抱住马颈,整个人倒挂在马侧。
"老天!你在干嘛?"陆静安无法置信,她和陆芙琳立刻向前稳住马,幸好"美人"够温驯,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杜晋芸可能会惨死马脚下。
"我要滑下去了。"杜晋芸叫道,她觉得她的身体因奇怪的姿势,而快要断成两半了。
陆芙琳双手放在她背下,想把她推上去,"姑姑,快叫小厮过来。"
"不行,'美人'开始不安了,我不在这儿安抚它,它恐怕会跋足狂奔。"陆静安扯住缰绳,"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总不能让她嫁到咱们家不到三天就让马给踩死了,这话要是传出去,不笑掉别人的大牙!"
"那怎么办?"陆芙琳拚了命想把嫂嫂推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