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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另类王妃 第13页

作者:唐衣

这一年来,两人之间的变化翻天覆地,从坏到好,奇妙得不可思议。

张馨萸是真的与京城里娘家断了联系,且对他好到无微不至——她一点点的接近、一点点的付出,一点点的将她的身影埋入他的心田。

影响是潜移默化的,他的戒备和排斥就像是被雨水冲刷过后的台阶——让她清洗得干干净净,然后承载了她柔情似水的一言一语,他为此软化、动容,不再抗拒她。

即使应停仍无法理解她的“补偿”心态,但不得不佩服她这种“有欠有还”的高贵思想,及她为此付出的心意。

只是许多时候,她的刻意诱惑应该不能算在“补偿”当中吧!那又代表了什么?

难道当初他被辜负的感情,她也想代为补偿吗?

虽然对她有了了解,但至今应停还是觉得自己看不透她——在她刻意诱惑下,他难免会动心,会想亲近她,可两人的关系实在是太复杂了,让他很难心无芥蒂去接纳她。

况且最初想休妻的心是那么的坚决,如今却不再坚持,回想起来,真让他感到尴尬又别扭,是他的决心太薄弱,还是她的手段太高明?

应停望着张馨萸慢慢离去的背影,不由得露出苦笑,直到现在他还说不准,这个京城第一美人儿对他来说到底是飞来横祸,还是飞来艳福?

***

棒天下午,带上轻便的行装,张馨萸陪着应停再次登船。

朝廷禁止造船、出海,对外的货物少有流通,完全隔绝了海上的发展,所以应停想买船,只能到附近一个专门造船的小柄。

这个国家,张馨萸曾听人说过,却没想到在有生之年她能漂洋过海,去另一个国度游玩,而且还是与应停一块去。

“爷、王妃,船主为你们安排了一个房间。”宝珠身为王府最受宠的下人,理所当然的跟随他们外出。

商船热情接待微服私访的皇族夫妻,给予他们的食宿都是最好的,还专门为夫妻两人整理出一间最舒适的房间。

可是没有同床共枕的经历,“夫妻两人”走到房中有些尴尬,只能看着宝珠欢快的忙来忙去,更烦恼着若宝珠一走,他们该做些什么?

“爷、王妃,东西都放好了,奴才是不是能告退了?”急着在船上各处探险的宝珠,放置好物品就要走了。

应停眉头微皱,挥挥手让他下去,再顺其自然的走到床边,看着柔软的枕头和被子,脑中不由得浮现出张馨萸躺在上面对他微笑的画面。

他暗咒自己的胡思乱想,心底又有个声音不断抗议他为什么要抗拒——他确实是被她给吸引了,既然心里已经接受了她的存在,为什么不干脆让身体也接受她?

张馨萸走到他身旁,还没站稳,倏地船身一个摇晃,她便不小心跌倒床上。

应停想抱住她,但见床铺柔软,手上的动作便停下了。

“为什么会这样?”张馨萸模了模床,软绵绵的,没摔疼,但对刚才那一阵突如其来的摇晃还是很惊讶。

“船开了,刚开始会这样,以后若没撞到什么东西就不会了。”

船已平稳的行驶在大海中。应停低垂的目光映着张馨萸的身躯斜躺在棉被上的诱人姿态,纯白色的棉被衬得她粉桃色的衣裳十分娇艳,她柔媚的腰身曲线如同一朵开在雪山上的桃花。

应停坐到她身边,语调不自觉的柔和,“怕吗?”

张馨萸难为情的坐起身,察觉到他心境的变化,忽然意识到,这又是一个与他拉近距离的机会。

她半抬起头,用惹人怜爱的表情问:“我们可以睡在同一张床上吗?”

这是大胆的邀请,不是暧昧的询问,她的神情有着彷徨与忐忑,但没有退缩。

“这也算是一种补偿吗?”应停被她迷惑住了。

张馨萸低下头,又抬起头:“你觉得呢?”

应停不想再违背自己的心意,他顺从内心的,吻住她娇女敕的唇瓣,轻轻的品尝着他一直在抗拒又时常受到吸引的味道。

再一次唇齿接触,不同于最初他心怀恶意的欺辱,他的动作是那么的轻柔。

张馨萸的心跳得飞快,略有些慌乱,她紧闭双腿,感觉到他的试探,以及随后的热情。

他先是谨慎,接着恣意爱怜。

那暖人心田的情意透过纠缠的唇舌,弥漫到彼此的身躯。

张馨萸的嘴角无意识的扬起,手指慢慢游移到应停的身上。掌心充满了属于他的温度和强韧体魄的每一寸肌理纹路,终于,她的努力没有白费,与他的距离,终于拉近了。“爷……”

“嗯?”

“你会喜欢我的。”

结束一个吻,应停低头看见怀里的人儿笑颜如花,他不由得叹气了,这到底是福,还是祸?

第5章(1)

船主虽是汉人,但家族早已移居海外多年,游走在海上诸国经商,也不怕犯了朝廷的戒律。

应停和张馨萸贵为皇族,却知法犯法,冒着被揭发治罪的危险,乔装、化名,偷偷出海,毫无顾忌的去追求“生财之道”。

“夫人,大爷又钓起一条鱼,请夫人上去一起吃烤鱼。”宝珠欢快的跑进船房内,呼唤着张馨萸。

这次出门,他们隐瞒了身份,连下人对夫妻俩的称呼都有改变。

午后日头正艳,甲板上没什么人,张馨萸随着宝珠走向应停。

他依然戴着眼罩,站在甲板上最靠近船舷的一个角落,手里拿着鱼竿,见到张馨萸来到,转头对她笑了笑。:“会钓鱼吗?”阳光下,他笑意暖暖的俊颜散发着令人心醉的光芒。

张馨萸愣了半晌才摇头,耳边都是自己心跳紊乱的声响。

“我教你,学不学?”风和日丽,眼前的碧海蓝天是那么清澈,应停心情舒畅,眼中的妻子比醉人的景色更美丽。

张馨萸傻傻的点头,靠近他身边,当他把诱饵塞到她的手心里,滑腻的感觉异常古怪,这才惊得她找回迷失的神智。

“这是什么?”一声尖叫,急忙丢开手里的东西。

“鱼饵呀!你怎么丢了?”应停坏坏的笑,又抓了一条软绵绵的虫子到她眼前摇晃。“把这个穿到钩上试一试。”

“不要!”看清楚他拿着什么,张馨萸飞快的从他身边跳开。

在应停眼里,这个端庄的妻子向来“静若处子”,除了上次争吵,她爆发过一次外,还没像现在这样“动如月兑兔”过,玩上瘾的他一手鱼钩、一手诱饵追了过去,笑得像个顽皮的孩子。

“没关系,又不会咬你。”他那个样子,简直就像是故意在“欺负”她似的。

张馨萸气极反笑,扬起五指威胁,“再过来就打你了!”

应停作势要将诱饵丢向她,她尖叫一声往后跑;他见状,笑得开心至极。

她忿忿不平的骂他幼稚,“你都几岁了还这样……讨厌。”

在应停眼里,她那点羞愤却像是带着诱惑的娇嗔,简直是风情无限。“以前怎么没想到用这招来对付你呢?”很是感慨。

张馨萸见他站回原位,继续钓他的鱼,这才安心的走到他背后,赏了他一记粉拳。“你试试,我买一窝鸟儿,啄的你体无完肤。”

“鸟儿我倒不怕,就怕半夜琴声到天明。”应停意有所指,瞥了她一眼。

张馨萸羞得不能言语,又给了他一拳;他则是笑得更欢乐了。

出海之后,应停似乎放下了皇子的身份,船上除了几个最信任的心月复手下,都是些对他不了解、不认识的人,他可以抛去许多负担,不必再掩饰自己。

张馨萸默默凝视他比过去开朗的容颜,不再计较他时不时的用言语“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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