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妳们,我跟妳们不-样,我和慕容崴是真心相爱的,我爱他,他也爱我!”她用尽全身的力量大喊。才下管崴哥有没有说爱她。
“妳以为崴哥会爱上妳这种没胸部、没,没大脑的丫头?在床上说的话,全都不算数,妳懂不懂?”女人对她弹弹手中的烟灰。
“对妳们当然不算数,我是不一样的。”可恶,她说的是真的吗?在床上说的话都不算数,那崴哥说她很棒的事,也是假的喽?讨厌,为什么会这样?
“妳?不-样?”女人戳她的肩窝,逼得她节节后退,“哪里不一样?有什么地方不一样,秀给我看呀。”
“秀……”怎么办,怎么办?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和慕容崴吵架时虽然常常输,但只要她乖乖的回家去,他就不生气了,可是现在情况完全不-样,她要怎样才能全身而退?慕容崴在哪里?为什么还不来救她?
“我为什么要秀给妳看?只要知道慕容崴最爱我就好,我根本没必要把妳们放在眼里!”输人不输阵,她拚了。
“没必要把我们看在眼里?就让妳尝尝不把我们放在眼里的下场!”说着,五个女人全都挤上来,围着她又骂又抓又打。
无时不刻竖起耳朵注意着“地牢”里所有动静的朱雀,早就发现了雅夕,一路在旁边伺机而动,想趁雅夕落单时,好上前绑架,只可惜她和那些女人一吵吵半天,人潮愈聚愈多,眼看就要惊动慕容家设在附近的堂口,他仍没有下手的机会。
丙然,没多久之后,慕容家的人就闻风以来。“谁?谁在这里闹事?!”
“地牢”是个极度危险的地方,任何小事都可能引起黑道的震荡,所以慕容崴致力维护这块地盘的和平,分派监督这里的,都是慕容家的心月复和数一数二的硬汉,就算欧阳家的副手朱雀,也不敢贸然对他们出手。
“放手,把手拿开。”慕容家的人暴喝,上前把那几个扭打成一团的女人一一拉开,“说,为什么打架?”慕容崴有交代,“地牢”里的大小事,都要向他报告。
雅夕也不算输得多惨,只不过被抓伤几处、多了几个瘀紫、流一点血罢了,她们比她更惨。打架原来是这么回事,也没什么了不起嘛。
雅夕始终低垂着头,怕被认出来,那些硬汉中,有几个很眼熟。
“这个女人自称是崴哥的女人,狂妄无比,我们看不过,才动手打她。”女人敢做敢当,二话不说就出来认罪。
“妳是谁?”一名硬汉上来询问雅夕,她是新面孔,自然要多加注意。
“咦,小姐?妳怎么在这里?”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投在雅夕身上,其中一个眼尖的人认出她,“崴哥才吩咐不可以让妳出门而已,妳怎么就跑来这里了?”还穿成这样?
“我?”雅夕吐吐舌头、缩缩脖子,怎么这样就被认出来了?她闹事还没闹够,也还没真的和人火拚耶。这人可不可以假装不认识她?
“小姐,请跟我回去,崴哥吩咐过不能让妳乱跑,他要是知道,我们就要倒大楣了。”没人敢不把崴哥的话当话,除了眼前这名胆大包天的小妞。
没办法,雅夕只好不甘不愿的跟那个人回慕容家。
身后,那五名女人瞪得眼珠子快掉下来,躲在后头的朱雀则暗暗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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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一摆平,慕容家的硬汉立即打电话给人在澳门的慕容崴,告诉他“地牢”发生的事。
“有六个女人在打架。”
“怎么发生的?”
“据说其中有-个,自称是崴哥的女人。”
“是谁?”女人真无聊,这种事也值得打起来吗?
“我们问清楚了,是你的未婚妻,沈雅夕小姐。”
“雅夕?她去『地牢』做什么?该死的!”慕容崴咬牙诅咒,她到底有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她有没有受伤?”
一想到晨曦中安睡的那张清纯睡睑会有危险,-颗心居然悬在那里放不下,可恶,那妮子难道不会听话一点?非得让他在百忙之中,还分心为她牵肠挂肚?
“一点皮肉伤。”
“人呢?”最好真是如此,否则看他会小会轻饶打伤她的人。
“送回慕容家了。”
“我马上回去。”他有一个很坏的预感,雅夕既然能从戒备森严的慕容家跑出去一次,一定能跑出去两次……这该死的家伙,他后悔出门前没把她绑在床上。
她最好别出什么事,否则他一定一手把她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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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夕回到慕容家时,慕容伯母正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动来动去,好象在表演或测试什么。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看见雅夕,慕容伯母很高兴的把她拉到身边来,毕竟这未来的小媳妇儿是帮她欺负儿子的伙伴,“妳过来这里,笑一个,我正在测试隐藏式摄影机,阿崴有什么表情或举动,都逃不过摄影机,以后我们婆媳俩,就以看录像带为乐。”
“好啊,好啊。”雅夕点头称好,换好衣服,在客厅里让慕容家的医护小姐替她擦药,贴绷带。“伯母,我在『地牢』没有惹很多事耶,只和四,五个人打架而巳。”
“只要有引起注意就够了。”慕容伯母很为雅夕的效率高兴,出去一个小时就能和人打架,真是不简单。
“地牢”里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让慕容崴心生戒备,打一场架已经够他紧张了。
“可是那些女人很令人生气耶,说她们都和崴哥上过床,还说床上说的话都不能信。”雅夕一想到这件事就生气,她都没有和别人上床过,慕容崴怎可以随便和别人上床?一想到他和别的女人做那件事,她就觉得心好痛,眼泪竟然就毫无预警的掉下来。
“怎么了?怎么哭了?”慕容伯母显然吓一大跳,“是不是伤口太疼?”
“不知道……我……”雅夕的眼泪掉个不停,怎样也止不住。
“好端端的,怎么掉起泪来了?”慕容伯母连忙过去安抚。
“不知道。”雅夕一想起那些女人告诉她,慕容崴曾和很多女人上床,眼泪就掉个不停。
“八成是那些女人讲了令妳讨厌的话,看我怎么找人教训她们。”慕容伯母前思后想,猜出个大概,“不哭、不哭。”
“呜……”脑海里自动自发地跃出,慕容崴和其它女人躺在床上的画面,她的眼泪掉得更凶,“呜……崴哥跟别人上床……”讨厌,她不要他抱别人,她只要他抱她。
“我告诉妳,阿崴那小子生来就是那副德性-我们联手教训他,让他再也不敢玩别的女人,再也不敢欺负妳!”
慕容伯母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小丫头居然这么爱那不肖子,而那只会四处拈花惹草的不肖子,却口口声声说这种婚约不能当-回事!她要是没替她出这口气,怎么配当她婆婆?
雅夕泪眼婆娑的看着她,不明白伯母在说什么。
“我告诉妳,妳现在就到南部去吃香喝辣玩男人,把阿崴气死!”慕容伯母给她出馊主意。
“玩男人?我不会。”吃香暍辣她是会啦,但什么叫玩男人呀?
“总之,听我的话准没错,妳到台南后,好姊会把妳弄得漂漂亮亮,妳只要吃香喝辣玩男人就行了。”她刚才和在夜总会工作的姊妹淘通过电话,她答应替她看着媳妇儿。“妳也不要再为阿崴那种男人掉泪,要整他,就不能心软,我替妳出这口气,把妳掉的眼泪全捞回来。”
“嗯。”雅夕想也不想的答应。她气他抱别的女人,见她落难也没来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