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的街道,和现代的时尚交错着,总是会令人流连忘返。
累了,再找个地方歇脚。
也许以后再也没有这样一起同游的机会了,所以她想多制造和他相处的记忆。
“我想拍照。”她这才发现,这趟旅行他们连相机都没带。
时耘樵不爱拍照,所以摇头拒绝。
“不行!我一定要拍照,我们去买数位相机。”她才说就行动了。
他们于是来到3C卖场,买了一台最新的数位高画质相机。
她兴味高昂,他却兴趣缺缺,她拜托路人替他们留下美好的画面,而他却总是撇开头的不肯看镜头。
“时耘樵!”她大叫。
“干么?”他转头看她。
她趁机偷了他一个吻,然后笑着跑开,假装是恶作剧,其实她早就想要亲他了,一如她所猜想,他的唇看起很冷,靠近时却温温热热的。
她过度的活泼让他感到不安,“妳不要乱跑,小心车子!”在她差点被车给撞到时,他连忙拉她一把,把她抓进自己的怀里。
她听着他的心跳,他闻着她头发飘散出的香气,乱了心神。
某种情愫缓缓的在心底扩散,心跳如擂鼓,不断的加快速度,那一吻竟成了催情激素,让他们在美丽的巴黎街头上,缠绵的热吻起来。
爱苗已然滋长,在无预期的情况下、在无法阻挡的时候,侵入他的心底深处。
他爱罗勒,旁人早就看得一清二楚,只有他自己糊涂不愿承认。
“罗勒……”抱着她,轻轻的唤着她的名字,一次又一次。
“嗯?”她笑着轻哼,一如他,一回又一回,仿佛成了回音。
也说:“找个地方,我想爱妳。”
接着,他们转移了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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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着发、吻着眼,细碎的吻落在罗勒的每一处肌肤,看着他的眼、他的唇,耳边仿佛响起一首歌。
眉毛像你、眼睛像我,
嘴巴像你、鼻子像我……
拥有一个两人的综合体,那会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啊!但是她恐怕是没有机会替时耘樵生一个爱的结晶了。
直到这一刻才感觉真实,拥着他,感觉他的深入、探索,一切的一切是如此的美妙,让她有如置身在天堂里。
“罗勒……”每要深入一次,他总是会看着她、吻着她,叫唤她的名宇。
“嗯?”回应他的热情,她给了他一个深吻。
“我爱妳!”生怕她不知道他对她的感情,他努力的身体力行,爆发的呼喊,以及体内的热流,一波又一波传送着爱的讯息。
“我也爱你。”一直一直都很爱他的。
想起在校园的初次相遇,他是那么的不可一世,撞到她,却还赏了她一记白眼,但在那之后,他总会在校园叫住她,并且叮咛着,“走路小心点,别又被人给撞倒了!”
他知道的,那一回是他的不是,是他撞倒了她,还书得她额头肿了个包,但是他依然记得,那时候她只是傻傻的笑着说:“没关系!没关系!”
即便他赏了她一记白眼,她还是挂着灿烂的笑容回应。
那笑容,让他软化了,每次遇见她,就忍不住想要开口叮咛,现在想起来,也许从那时候开始,他的心底就一直有着她的存在。
认识她之后,他开始觉得她爱唠叨,但脸上依旧挂着灿烂的笑。
她很爱笑的,好像天永远不会塌下来,好像世界永远是那么的美好。
殊不知美好的其实是她,一如现在,裹着薄被,在阳光的巡礼下,像一件美丽的艺术品,纤细而且白皙,吹弹可破的肌肤让人感受到她的年轻气息。
当她轻哼着,会让他冲动的想要一再的拥抱她、她、占有她。
和她是这么的美好,美好到令他流连不肯离开。
“妳什么时候开始爱上我的?”他贴靠着她的背,从腰部搂着她纤细的身体,再次进入她的私密领域。
“从你撞到我的那一刻。”
“妳可真会隐藏啊。”随着身体的律动,他的声音也起伏着。
“怕你会讨厌我啊!”她知道的,一开始他若是知道她爱着他,一定会躲得远远的,那么今天他们就不可能靠得这么近。
这将是她毕生最珍惜的记忆,以她的身体,刻划下对他爱的记忆,再用她的唇,膜拜他宛若艺术大师伟大创作的伟岸躯体。
“再说一次。”
“什么?”
“你爱我。”
“我爱妳。”用身体告诉她、用呼喊告诉她,用他的每个细胞告诉她这个讯息,毫不隐藏,也毫不吝惜。
“谢谢。”她累了,靠着他缓缓入睡,让身体继续纠缠,在薄被之中,不让太阳窥探,也不让宙斯有机会发现他们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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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法兰克永远只能跳脚,即便掌握了两人的去向,但他还是晚了一步,看见时耘樵在大街上亲吻罗勒,看着他们相拥走入高级饭店,他气到差点跳窗。
“少爷,这下子你还想要那个女人吗?”罗拔不开口还好,一说话就被扁得鼻青脸肿的。
他说错话了,踩到法兰克的地雷区。
“你这没用的东西,这种事情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我早就不要那个女人了,我要的是普森斯博士的研究专利。”
“是。”
“再这样下去不行,得想个法子把那个臭女人绑起来。”
“嗯。”不回应也不行,回答却又会被扁得更惨。
罗拔继续隐忍着,在他找到机会扳倒法兰克之前,他还得继续隐忍他的拳打脚踢。
“不行!如果贸然把人绑架过来,普森斯会发现是我做的,到时我想要摆月兑嫌疑也很困难,该怎么办才好呢?”
他到底是不是在问他?
罗拔战战兢兢的想着,也为难着自己要不要回应。
“你!”
“是,少爷说的都很有道理。”
“我不是要你当马屁精,我是叫你去绑架罗勒,但是不可以牵扯上我,然后打电话叫普森斯交出最新研究的专利,如果他希望他女儿平安无事,就乖乖的照做。”
说什么聪明如伟大的天神,法兰克根本缺少大脑,他要普森斯拿出专利,再按研究内容去生产制药,普森斯不一样会知道是他搞的鬼?
罗拔很想骂他笨蛋,可是他还是怕死。
“这样也不行,看来还是要时耘樵消失,我不介意收个二手货。事到如今,也只有这条路可行,只要能拿到专利,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了。”法兰克像个神经病,自言自语又语无伦次了老半天。
最终还是把矛头对准时耘樵。
“那我就叫人去对付时耘樵。”
“得等我离开巴黎再下手。”
“你要离开?”
“我不离开的话,普森斯博士很快就会怀疑到我身上,他是只老狐狸,而且时家也不好对付,我得有不在场证明,所以等我走了再下手,要做得干净俐落,知道吗?”
“知道。”
但是法兰克万万料不到,他才上飞机,时耘樵和罗勒也搭上飞机飞回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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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归宁,身为父母本该是高兴的接风,可是看见她回家,普森斯博士却不断的挖苦她。
时耘樵因为回学校交报告,并没有陪同罗勒一同前往,而是她先行回家,他才随后跟上。
李莎兰一向以夫婿的意见为意见,这会儿也不太敢开口袒护女儿,只是不断的叮咛她,“别和妳爹地顶嘴。”
“我只是就事论事,犯了错就该向人道歉,当年是爹地对不起伯特医生,向他祈求原谅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