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肖子,要不是我和你妈把你叫来,你能够找到罗苹并让她答应嫁给你吗?你居然还不懂得感激我们,真是太混帐了!”面对儿子的指控,任博宣也不肯示弱,结果他们一来一往,简直就不像是父子,而像极了仇人。
刘秀娟对罗苹说:“别管他们,我们来商量一下你们的结婚事宜。”
罗苹望著两个旗鼓相当的寃家,不禁忧虑的问:“不管他们真的可以吗?”
“没事,他们常常那样,反正吵吵架可以帮助消化。”
这是什么论调?真是与众不同的一家子。
罗苹藏不住心上的忧虑,“老妈,我真的可以成为你们任家的媳妇吗?”
刘秀娟拉著罗苹的手,不明白地问:“为什么你要这么问呢?”
想到自己的年纪,罗苹不得不说:“因为我足足大任武五岁,这样真的可以吗?”其实这个事实一直没从她的烦恼中移除,年纪真的不成问题吗?有时候未必。
刘秀娟笑著告诉她,“你知道我几岁吗?”
“猜不出来。”罗苹摇摇头,不敢随意猜测。
“那你看我和老爸谁的年纪比较大?”
看起来是老爸比较成熟,而老妈大概是比较有在保养,所以驻颜有术,但是基于就要成为人家的媳妇,公婆两边都得罪不得,所以她只好小小声的回答著,“您看起来比较年轻。”
“但是我比老爸多了七岁哪!”
“啊?”这真的是与众不同的家庭,也许她和任武可以携手共创美丽的人生,看到老爸和老妈,她忍不住要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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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期终于决定了,商量的结果,大家决定要采中西合并式的婚礼,在美国就在教堂举行婚礼,在台湾就举办流水席的方式宴客,而这个喜讯也透过媒体宣告出去,就在新闻媒体报导有关任武与罗苹决定闪电结婚的消息的翌日,闹场的人到了。
对于这个不请自来的客人,罗苹一点都不感到意外,因为她叫做芭芭拉娜,她想做的事恐怕也是凡人无法挡。
不请自来已经算很没礼貌了,还喧宾夺主,这就有点太超过了,而芭芭拉娜的话句句咄咄逼人,好脾气也会被惹毛的。
“你有什么不满,去找任武,如果他想取消婚礼,我也不会有意见。”
“你说的话根本不能信。”
罗苹对自己的信用可是很有自信的,哪容得芭芭拉娜这么乱诽谤,“你生气我可以理解,但是我从来没有欺骗过你。”
“没有吗?”
“有吗?”
“是谁说根本不想和凯尔有任何关系的?又是谁说,要撮合我和凯尔的?你这个心机深沉的女人,你欺骗我和环台签约,自己却和凯尔在这里逍遥自在,你根本就是算准了我好欺骗。”
“你真的好欺骗吗?”罗苹睨著她问。
芭芭拉娜不假思索的回嘴,“当然不是。”
罗苹笑著顺下她的语意,说著,“那就对了,我既没有欺骗过你,你世不是个容易被人欺骗的人,一开始我说我不想和任武有任何的关系,那是真心话,到现在我都还在想,我为什么要认识他?如果不认识他,我就不会这么辛苦挺著肚子过日子,所以,我也是个被害者。”
她说的都是肺腑之言,但是在芭芭拉娜听来却像是在炫耀她的成功,“你既然这么委屈,那何不趁现在还没有结婚取消那场可笑的婚礼。”
“等等,我还没有把话说完。”
“你还想要说什么?”芭芭拉娜很不耐烦的问著。
“我刚刚说的是我之前的想法,但是最近我的想法又改变了,我在想,我不能自私的想怎样就怎样,我肚子里的孩子不能成为私生子,所以我得要和任武结婚才成。”罗苹笑著继续说:“但是我不介意你来勾引我老公,如果你有那个能耐把他勾走,我这个做老婆的绝对没话可说。”
“我当然会那么做。”芭芭拉娜嘴快的月兑口而出,但是发现时为时已晚。
罗苹笑著对她道谢,“谢谢你赞同我们的婚礼。”
她哪有赞同?
芭芭拉娜气得想要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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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芭拉娜不是那么容易死心的女人,为了阻止任武和罗苹结婚,地决定找上任武。
找到了任武,他正在看著一堆婴儿用品购物手册,想从那堆手册中为自己未来的女儿买些美丽可爱的衣服以及玩具。
芭芭拉娜觉得任武的举动很刺眼,看不下去,她一把抢走他手中正拿著的邮购杂志,歇斯底里的叫著,“我不许你结婚,不许你娶那个老女人,我不许!”
“你没有资格说不许,你不许我还是会结婚,你不许我还是会娶罗苹,不过我不许你再叫罗苹老女人,如果你再叫她老女人,我会让你很难看。”只有他可以逗罗苹,却不许别人用言语轻薄了罗苹,本来他还打算如果外界说得很难听,他就会用更难听的话还给那些人,但是却没料到罗苹竟然会答应他的求婚,这才让他反过来感激媒体。
“如果你来是要来参加我的婚礼的,那我会很欢迎,但是如果你是来破坏的,那我请你自动离开我们的视线,如果我的婚礼被破坏了,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他的眼神可是很认真的,他的语气也不像在开玩笑,他成了她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而他的改变全部是为了罗苹那个女人。
芭芭拉娜气愤的冲上前对他又骂又打,像疯了似的吵闹著,“她到底哪里比我强?为什么你要这样对待我呢?”
任武扯住了她的粉拳,很无奈的说:“并不是说她比你强,说漂亮,她当然没有你美丽,但是我就是爱她,她在我心底没有人可以替代,感情不是可以勉强的,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但是不适合我,而我也不适合你。”
“才不是那样,以前你对我很好,你也从来不曾否认与我的关系,是罗苹改变了一切,只因为她出现了,你就变了,是她……”芭芭拉娜不肯听任武的劝告,把所有的过错都推给罗苹。
这是非常不公平的,任武可不许她这样说罗苹。
“你错了,我从来都只把你当成是一个妹妹看待,以前不否认是因为我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看法,我觉得反正清者自清,迟早大家都会知道的,而且宣传有利于商品的带动,所以我才会以沉默对待绯闻,并不是因为我默认。”顿了顿,他继续说:“至于罗苹,你不认为其实是我改变了她吗?不管你认不认为,我都是这么想的。”
“我不信,我不信你真的爱她。”
“信不信由你,我自己心底明白就好了。”
“不,你一定只是为了负责任,因为她怀了你的孩子,所以你认为自己得对她负责任,是不是这样?”
这芭芭拉娜愈讲愈离谱了,“我才不会为了要负责任就要娶个女人,你应该很清楚我的个性与作风才对,我是不会为了要弥补而去娶一个我根本不爱的女人的。”
他的态度够肯定,从他的言词与眼神看来,他确实是很爱罗苹,而那却也告诉了她,她是完全没有希望的,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我不会死心的,我一定会让你回过头来看我。”
面对芭芭拉娜信誓旦旦的宣告,任武可没有乐昏了头,反而觉得自己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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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一个待嫁新娘,罗苹却没有实质感,身穿著礼服,她却觉得这个婚礼可能会突然中止,何映容笑著对她说:“那是结婚症候群,我要结婚的时候也都有那种心情,想嫁又不想嫁,很矛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