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问他是怎么了?她做错了什么事吗?但太深沉的爱让她变得懦弱,甚至不敢反击他。直到顾熙尧突然回国,陆冷鑫大方地欢迎在国外待了快五年的他。
多年不见好友,陆冷鑫原本的一张臭脸终于有了笑容。顾熙尧也变了,变得更强壮、高大、黝黑,也更英俊挺拔、容光焕发,现在的他已是顶着“陆联航运”海外部的总经理职衔。
“你怎么有空回来?”陆冷鑫抱住彼熙尧。“这几年我可没虐待你喔!我放你一段长假也不见你回来,直到现在。怎么,想开了?还是思乡病犯了?”
彼熙尧笑得诡诈,他为什么要回来?台湾还有什么人或事值得他留恋的?
“我是为了你们才回来的。”他一开口便责怪陆冷鑫粗心大意。“你结婚了居然也不告诉我?太不够意思了,如果不是冰梦写卡片给我时提起这件事,我看我永远都被你忽略了。”
“对不起,我忘了。”陆冷鑫自知理亏,连忙道歉。
“没关系,我了解,有了美娇娘,换做是天下任何男人都会忘了自己,遑论是事业的朋友。”他神情专注地看着妤雩。
陆冷鑫只得干笑。“别这么说。”
妤雩满脸通红,赶紧找其他话题,她好奇地问:“冰梦还有跟你联络啊?”
“是啊!”顾熙尧似乎有点厌烦。“每年新年,不管我在‘陆联财阀’旗下的哪一个点上,她就是有办法找到我,寄贺卡给我。”
“那也真不容易,这么多年了,冰梦居然没有忘记顾哥哥。”妤雩倒是没料想到冰梦会如此细心。
“是啊!”顾熙尧心不在焉地回答:“冰梦也长大了,十八岁了吧?”
突然,渔儿从花园里冲进大厅,跑到陆冷鑫面前。
“爸爸,我和妈妈种的紫丁香长出花苗了。”她的手上抓着满是泥土的花根。“送给你,爸爸。”
陆冷鑫欢天喜地地抱起她。“渔儿,来,叫顾叔叔。顾叔叔是爸爸最好的朋友,长年居住柄外,今天好不容易回来了呢!”
“嘿!”顾熙尧抱过陆冷鑫怀里的渔儿,神情显得洋洋自得。“叫顾叔叔太疏远了,要叫干爹才对。”
可是渔儿却转头寻找妈妈。
“妈妈,抱我!”也许是小孩的直觉吧!她不喜欢顾熙尧,只觉得“干爹”很阴沉。但小孩子对大人哪能说得明白呢?
“住下来吧!把这里当自己家一样。你要住几天就住几天,反正白天只有妤雩在家,在妤雩的心目中你跟我都像大哥般。”陆冷鑫大方说道。
“以前这里就像我的家,如今我回来,当然是要住在家里喽!”顾熙尧也不客气。
陆冷鑫很开心,多了顾熙尧,起码可以将对妤雩的不满转移至他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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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熙尧住了下来,不过他从没有出门游山玩水,也没有去见老朋友,他几乎整天待在陆家足不出户。
他这么做只为了妤雩吧!这些年来,女人他见识多了,就是没碰过让他魂牵梦萦、梦寐以求的。
以前的她,美丽中带着阴翳柔弱,脸色苍白得像张纸,充满灵气,如今她摆月兑了那股幽暗,不但出落得如花似玉,更是美得令人眼睛一亮。
是谁改变了她?陆冷鑫的爱吗?他怨恨地忖道。
多年前他会离开,是因为阴谋得逞了,他无须再留下,他知道妤雩始终如一的个性,终生只愿当陆冷鑫的女人,没有了冷鑫,她也不会爱顾熙尧或任何男人,所以他只求破坏,拆散他们后,他心甘情愿的远走高飞。
如今他们破镜重圆了,他能不飞回来吗?
多年前,他能用卑劣的伎俩成功逼走了妤雩,拆散他们这对金童玉女,四年后一定也可以如法炮制,他就是不要他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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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渔儿念的幼稚园出外郊游,隔天下午才回来,妤雩正在花园晒衣服,陆冷鑫也在家,但却没有陪在她身边,自己躲在书房办公。
彼熙尧观察到他们似乎在冷战,这些日子以来,他们几乎没有交谈,很多时候,妤雩都只是在一旁安静的不说话。
彼熙尧心知肚明,陆冷鑫对妤雩永远有一种无法割舍的关爱,而她也希望永远得到他专注的目光。
以前,陆冷鑫从书房的阳台上看她念书,现在她在晒衣服,他当然也看得到。
就趁现在,他决定演一场戏给陆冷鑫看。
“妤雩……”他走向她,趁她毫无防备时,突兀地从背后抱住妤雩,故意将她揽得死紧。
“做什么?放开我……”她倏地回过神,大声嚷嚷,但他反而更大胆地将手伸进她衣服下撕扯着。
“放开我!”妤雩叫得好大声,死命要挣开他的手臂。
闻声而至的是恼羞成怒、暴跳如雷的陆冷鑫。
“不要装模作样了,妤雩,在我听来,这根本是发春的浪叫罢了!”陆冷鑫冷酷地说。
彼熙尧松了手。“对不起……”
“不!”妤雩想辩解,却被陆冷鑫血色褪去的脸孔,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我不是瞎子。”他的神情像世界末日来临,不再信任自己的妻子和至亲好友。“不要逼人太甚,竟明目张胆的在我家卿卿我我!”
他们之间的气氛好像回到那一夜--
彼熙尧乘机火上加油。
“你也看到了妤雩是什么德行,其实我们私通款曲已经很久了,是你笨得到现在才看清。”他希望陆冷鑫在盛怒之下再次将妤雩赶走。
“顾熙尧,请你离开我家。”没想到,陆冷鑫却突然命令道。“我永远不想再看到你,等我冷静下来,我们再商讨你离职的事,我会付给你优渥的遣散费。”
彼熙尧目瞪口呆,这结果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呸!为了女人,你要跟我一刀两断?想不到你见色忘友,亏我还以为你大义凛然、重情重意!”顾熙尧鄙夷道,但他不会就此打退堂鼓。“你真是没用,选择了背叛你的女人,我瞧不起你,半个小时后我立刻走人。”
“冷鑫,听我说,我……”妤雩急着想解释,他却面无表情、眼神森冷,说明了他不想听她任何“谎言”。
“你擅自定我死罪!”她泪流满面。“我是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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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熙尧走了,他们之间多年的友谊,竟就此划上休止符。
陆冷鑫真是心如刀割,他喝着戒掉多时的酒,试图让自己的心能够冷却下来,只是挥不去的新仇旧恨越来越烈,终致完全爆发。
浴室里传来淋浴声,妤雩正在SPA浴白,心灰意冷地浸在水里。
忽地,他发疯似地冲了进来,满脸醉意,满嘴胡言乱语:“我恨你俩,你毁了我的一切,我的人、我的人格,还有我的自尊……”
他一碰到她,她就好像被烫到似的浑身发颤,还来不及说什么,嘴就被他封住了。
“你是我的女人,说!说你只属于我。”没有温柔,只有蛮横强取,他用力逼她张开双唇,狠命吸吮她口中的蜜汁,双手粗鲁地箝制她的手,不让她挣月兑。
他压低身子将她固定住,膝盖顶开她的双腿,紧贴着她。
“我要毁灭你。”他要她心里只有他,从身到心都归他管辖。
妤雩哽了一口气,她知道陆冷鑫醉了,但如果他真要毁灭她,她也心甘情愿。
“你是谁的?”他要让她知道只有他能使她的身体有反应,他不断搓揉她的幽密,刺激她最敏感的部位,撩拨她浑身燥热,不由得将身体贴向他,但他却又挪开身子不肯满足她,直到她发出饥渴的需求。“说,你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