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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逗旧金山神鹰 第25页

作者:苏浣儿

至于那位大小姐席爱,更是赫赫有名,但之所以出名并非因她的美貌,而是她那刁钻古怪、前所未见的淘气个性。据说,亚洲之鹰每一个都曾吃过她的闷亏,不过是怎么样的亏,没有人知道。

为了看亚洲之鹰的真面目,听说有人彻夜在教堂外面排队,早上不到十点,小小一座教堂已经被挤得水泄不通,到处都是人,晚到的人根本挤不进去,只能站在大马路旁观望。

十一点,众所期盼的结婚进行曲终于响起,当礼车来到,一个身穿礼服的男人走出礼车,人群中突然有人喊出声:“咦!这不是西堂小柯吗?”

“原来他就是亚洲之鹰的神鹰康哲绪啊?长得不怎么样嘛!”

“不对不对,小柯是邢天会的西堂护卫,怎么会是神鹰康哲绪?”

人群开始议论纷纷,有人猜测小柯就是亚洲之鹰,有人说亚洲之鹰根本不可能在这种公场合现身,也有人说亚洲之鹰害怕那刁钻蛮横的席家大小姐,所以干脆逃婚了。

“新娘子来了,大家快看看新娘子!”

新娘子身穿礼服,手捧礼花,虽然罩着白纱,隐约还是可辨认出她的长相;于是又有人大喊:“她根本不是席家的大小姐!”

“她不是?新郎也不是,难道……难道他们根本不是在这举行婚礼?”有人喃喃念着。

身穿西装的准新郎倌小柯笑着开口:“大小姐的婚礼改在总堂进行,邢天会在此谨向各位表达谢意和歉意,如果不嫌弃,请留下来叁加敝人的婚礼。”

此话一出,群情哗然,居然有人在结婚当天才临时改变地点,天底下还有这种事?

其实邢天会没有改变地点,他们只是换人上场罢了,因为他们的大小姐、准新娘不见了,而且是穿着价值不斐的新娘礼服失踪的,所以邢天会可说是倾巢而出,务必在二个小时内找到新娘子,好让婚礼顺利举行。

另一方面——

有人说台北的春天总是阴雨绵绵,这句话,老台北人一定会反对,他们会说春天不过是气候多变罢了。像今天,不就出了个大太阳吗?也因为出了个太阳,理所当然的,一些风景区都挤满了游客,在三三两两结伴成行的游客中,有一个人十分引人注目。

这人之所以引人注目不是因为她的长相,而是衣着,她穿着一白纱礼服,修长的颈上挂着一串色泽圆润的珍珠项琏,一手紧紧抓住曳地的裙摆,一手倒抓着新娘捧花来到公园里,她就是临阵月兑逃的席爱。

为什么临阵月兑逃?原因很简单,谁教康哲绪在拉斯维加斯硬是打鸭子上架,逼她上礼堂呢?所以秉持有仇必报原则的席爱,便趁着婚礼中大家忙得一团混乱之际,穿着价值连城的新娘礼服溜了!

现在的席爱只要—想到康哲绪那张可能气歪的脸,就快乐得像只小鸟,甚至有种想翩翩起舞的冲动。

她左看右看,然后弯子对一个看她看得发呆的小女孩说:“姊姊好不好看?”

小女孩用力点头,”好漂亮!”

“你喜欢姊姊这束花吗?”

“喜欢,我也喜欢姊姊的衣服。”

“那……姊姊用花跟你换这个风筝,好不好?”

小女孩诧异地睁大眼睛,“姊姊要放风筝吗?”

“对啊!姊姊嫁人以后,就会被禁止放风筝,所以想在结婚前放最后一次,你愿意帮我吗?”席爱睁着明亮的眸子煽动小女孩。

“为什么嫁人以后就不准放风筝?”

席爱努力想着理由,“因为姊姊要嫁给一个很凶、很坏很坏的坏蛋,他不但会欺负姊姊,还会不准姊姊放风筝。”

“这样呵?那我的风筝借你玩。”小女孩纯真的脸上现出一抹同情,将手上的风筝递给席爱。

“谢谢,你真是个乖小孩!”

将新娘捧花交给小女孩,席爱兴高采烈地拿着风筝跑了起来,别看她平时调皮捣蛋的模样,她可是放风筝高手呢?只见她逆风而跑,没多久,风筝便缓缓上升;一时间,所有到公园游玩放风筝的人都奇异地盯着,眼前这一幕真是诡异极了,居然有穿着白纱礼服的新娘子来放风筝,那么新郎呢?

有人好奇,有人猜测,也有人上前要求合照,席爱大大方方地点头,拍了几张照片,最后她蹲子对一直跟在她身旁的小女孩说:“你长得好可爱,跟姊姊合照一张好不好?”

“好呵!可是没有相机耶!”

席爱一拍脑袋,对啊!她匆匆忙忙溜出来,哪会记得带像机?她懊恼的左右张望。

这时,有道低沉浑厚的嗓音自席爱身后传来。

“我的相机借你?”

席爱心头一震,猛地回头,“是你!你怎么找来的?”

康哲绪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手中当真拿了台相机。“站好,我要照了!”

席爱来不及想他是怎么找到自己的,赶忙拉过小女孩一起合照。

“姊姊,他就是你要嫁的那个很凶很凶的坏人吗?”小女孩天真的问道。

“是啊!就是他,他是专门欺负姊姊的人!”

小女孩静静看了康哲绪好一会儿,将捧花还给席爱,才带着自己的风筝离去。离去前,她真的小脸上有怀疑、有不解。

“我是专门欺负你的坏人?”康哲绪懒洋洋的转过席爱面对自己。

“你欺骗在前,胁迫在后,不是坏人是什么?”席爱不以为然的回答。

“喔?我记得有人洋洋洒洒的拟定了十几个计划要勾引男人,而且又是老鼠、又是猫的塞满床,现在怎么变成无辜受害的小绵羊了?”康哲绪坏坏一笑。

“你还算客气呢,我床上放的可是八只脚的大蜘蛛。”不知打哪儿来的另一个声音附和道。

“我的是一条东扭西钻的小青蛇。”有人接口。

“我的是一只破壳的小鸭子,嘴里呱呱叫个不停。”又有人继续说下去。

“你们……”席爱怒气冲冲地瞪着三个满脸促狭的男人,他们一个是席浩,一个是留长发的云之牧,一个是留着三分头的云之鸿。

“你们怎么找到我的?”

四个聊了起来的男人没有人理她,云之鸿一脸暖昧地用手磋碰康哲绪,“她除了在你床上放老鼠和小猫以外,还有什么?”

康哲绪瞅着她,“她自己!”

云之鸿恍然大悟地点头,“难怪你心甘情愿被婚姻捆绑一生,硬要架着她上礼堂,原来如此。”

“康哲绪,你……你休想我会原谅你!”席爱提着裙摆,又气又羞又怒地转身离开。

“别走!我们还要举行婚礼呢!”

“谁要嫁给你!你少臭美了!”

康哲绪频频摇头,“你已经跑过两次,我不会让你跑第三次,而且妈妈为了你特地从美国回来呢?”

想起早上发现她不见时的忧心,他顿时拉下脸,如果自己没有事先安排好人马在各个出口看守,只怕康、席两家又要被这小捣蛋闹得天翻地复!

一把抱起她,康哲绪对另外三个男人微微颔首,起步便要离开,但席爱会如此容易跟他走吗?想当然耳,他得到一阵粉拳乱捶。

“我不要嫁给你!我才不要嫁给一个连风筝都不会放的笨蛋!”她终于想到一个理由。

“我可以学!”他半真半假地虚心求教。

“笨蛋是怎么学都学不会的。”席爱头一偏,骄傲拒绝,那样子傲得不得了。

“有你教我,我马上就会了。”

孔子说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如今现场不只三人,可是既然老婆会,当然得死皮赖脸要她教。

“你想学?那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席爱满脸诡诈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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