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住她的唇,深深的吻着,像是早就渴望这么做似的,温柔地、探索地、勾引地吻她……
是的,勾引。
他企图勾引出她的,然后在今夜要了她。
大手从她的小腿肚一路抚模而上,探进她的裙子下襬,探入她的两腿之间,模上了她柔滑的蕾丝底裤,然后将它扯下。
“不要!”她夹紧双腿,伸手要挡,手却动不得,只能任他将她的底裤卸下,一览她裙子底下的春色。
在她被他灼热的目光看得将要羞窘而死时,他倾身再度吻了她,松了她被反剪到头上方的双手,他挪出两手捧住她胸前的柔软,用指间轻轻地隔着衣料拈挑着那因为兴奋而凸起的两朵性感蓓蕾。
“啊……”忍不住轻吟出声,她胸脯胀痛得难受,身子不由自主地向上拱起,渴望他的临幸。
他眸光一沉,长手移到她背后拉下她的洋装拉炼,蓦地,眼前一片雪白柔波颤抖下已的耸立在他眼前。
下月复部狠狠一缩,他明明白白的感受到身体对她的强烈渴望,不自主地将他胀大不已的灼热隔着裤子贴近她的两腿之间。
她一愕,忘了怎么呼吸,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脑部。
“你……你……”
“我想要妳。”
“不,不行……”怎么会这样?他明明爱的是爱妮丝,现在为什么突然转性的想要抱她了?
“很抱歉,我不容许妳的拒绝。”她已经无路可退。
“你……是不是喝了酒啊?”她突然捧住他的脸庞,使他忙得下可开交的唇退离一些距离,随后将自己的鼻尖凑上一闻又闻,然后皱起了眉,“没啊。”
“我是没喝酒。”
“那你为什么……啊!”话还没问完,她的胸口就遭突袭,霍曼的两片唇毫不客气的含住了她的蓓蕾。
喔,该死的!她的脑子根本无法再运转,身子也腾空了,全身上下都不像是自己的。
谤本控制下了,只想由着感觉沉沦。
双手的指尖紧紧的陷进他宽厚又好看的背部肌肉,划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她根本意识不到他是如何来爱她、折磨她的,总之,她沉沁在他的吻与中不住地轻吟扭动,紧咬着唇瓣只为了不让自己叫出声。
恍惚间,依稀靶觉到他的大手正探进裙子底下捧起她雪白柔软的臀,然后……
“啊!”她痛苦的叫出了声,随着绵绵不绝的痛感,她开始出手反击,狠狠的一拳又一拳落在他的背与胸膛上。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细细碎碎的吻落在她的眉间、颊畔与锁骨之间。
任她打,但却丝毫没有从她体内抽开。
他,用最原始的方武进入她;他,用最激狂的律动攻击她;他,用最桀骛不驯的方式占有她、征服她。
直到,她再也抑制不住的放任自己在他的身下哭泣、吶喊、求饶。
汗水淋漓的快感、尽乎极致的交融,他的俊美激狂带领着在这方面纯真洁白的她,一块品尝颠峰的快感激狂,至死方休……
散乱一地的衣服、裙子,满室的欢爱气息,凌彩困倦的趴在大床上,甚至忘了自己是怎么跑到床上来的。
罢刚,她是痛晕了过去吗?还是累昏了过去?
闭上眸子,凌彩的手紧紧绞着被单,耳边听着浴室里传出的淋浴声,理智慢慢的回笼。
张开眼,她恨恨的瞪著书桌上那部计算机,拉着被单裹住身,她下床走近书桌,定眼细看,才知那部早被她盖上且拔掉电源的计算机,正以极微小的声响在运作着,屏幕的下方不断闪烁着一条接着一条的程序。
他正在清除计算机里头的资料!
他竟然在与她欢爱过后所做的第一件事,是起床删除计算机里头可能被拿来当证据的资料?!
是吧?他知道她看见了什么,所以才会突然抱她。
因为觉得他抱了她之后便可以理所当然的封住她的嘴了吗?
呵。凄然的笑意凉凉的浮上她的唇角,鼻头涌上了一阵酸楚,眼眶一热,竟有些睁不开眼。
“妳醒了?要不要冲个澡?”高大的霍曼站在浴室门口,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边看向背对着他的凌彩,仅仅裹着一条被单的她,身体的线条依然优美动人得不可思议。
只是,她看起来似乎有点不太对劲。
“为什么?”
嗓音冷冷地,她僵直着身子缓缓问出了口。
霍曼挑眉,将毛巾挂在肩上三两步走向她,把她的身子转正面对自己,“什么为什么?”
她的鼻头红红的、眼眶红红的,整张脸苍白得吓人。
她觉得受委屈了?后悔了?还是她气死了让他抱?
冲撞在胸口上的,也不知是怒气还是闷气,抑或只是对她不必要的愧疚、同情和怜惜,总之这种情绪太莫名,让他根本捉模不住真实的感觉。
“为什么抱我?”
“因为我想抱妳。”
“你说谎!”
“我没有。”
“你有!”她瞪着他,气得胸口起伏不已。
霍曼也瞪她,气她可以这么理所当然的指责他。
罢刚,他对她卯尽全力的勾引挑逗,就是希望她可以在两人结合欢爱的过程中享受到最棒的感觉,不想让她因为这件事而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
因为他必须要抱她,非抱她不可,所以他只能为她做到这样,就算她当真不愿意委身于他,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了。
木已成舟,她要翻案也来不及,再怎么样,他也不可能把她那张薄薄又珍贵无比的东西还给她。
是的,他真的非常非常的意外,意外她竟然还是个处子。
如果早知道她还是处子,他肯定会想出另一个法子来处理这件事,而不是直接抱了她……
“好吧,如果妳当真不喜欢……我在这里慎重的向妳道歉。”无论如何,他糟塌人家的贞洁就是不对,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
道歉?
他竟然向她道歉?!
所以是真的喽?他当真是因为要封她的嘴才突然想抱她?
“你很可恶!霍曼,你真的很可恶!”她咬着牙,忍着冲上眼眶的泪意,恨恨的瞪着他,“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摆平你是梦天使的事实吗?你以为当我成了你的女人,我就会自动自发的闭上我的嘴吗?”
皱眉,霍曼凝着眼瞅住她承满着哀伤的容颜,不语。
她是这么看他的?因为他怕死,所以才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小看他。
“你没话说了?”
“我是无话可说。”要他替自己的行为解释吗?啧,没必要。
冷冷地转身,他重新走进浴室,在他关上门前丢了一句,“妳大可以去卖妳的宝贵情报给美国联邦调查局,我不会干涉妳,但我很怀疑妳会这么做,毕竟……妳是名门千金,家里应该不缺钱,不是吗?”
她一愕,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还有,梦天使是谁妳也知道啊?了不起呢,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干金大小姐竟然会知道这个网络骇客的大名?该说是梦天使太红了,还是妳这位小姐太厉害了呢?”
说完,霍曼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后,将浴室门轻轻拉上。
轰隆隆地,是一阵吹风机的扰人声响,就像她此刻的心情,也是轰隆隆地乱着、吵着。
他刚刚对她说的那一大串废话是用来干什么的?不断的重申她是个千金大小姐,还说什么美国联邦调查局……。难道,他还不知道她的身分?
她刚刚那么激动的指责他,而忘了掩饰自己卧底身分所露出的大马脚,他竟一点都没有怀疑?